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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极其的生疏。唇齿起先不知如何安放,只是一面啃噬一面吸允,不停的吻着她,毫无技巧可言。偶尔磕碰到她牙齿,令她感到不舒服。很快刘嫣察觉到哪里不对劲,立时清醒过来,牙齿微微用力下咬,公仪弘吃痛,松开了她的嘴,皱着眉看着她。但人仍压在她身上,没有要松的意思。感觉到他身上某个地方发生的异样,刘嫣未语脸先红。公仪弘压她在墙上,整个身体与她紧紧相贴,刚刚的那个啃吻令他已然有了反应,这时只觉丹|田处有什么东西在不住的上涌,下|腹火烧火燎,让他难受的厉害。那物|事愈发明显,生怕他会兽性大发到时不可控制,刘嫣惊吓得连忙挣脱。然而她越动,公仪弘箍的她越紧。“别动!”他绷着脸道。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又道:“让我抱一会儿就好。”说完,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呼吸略显沉重和急促,觉得并无好转,埋下头,深深的闻着她发间淡淡的皂角清香。然而,这样做非但得不到任何舒解,反而加重了他内心深处的欲|念。刘嫣哪敢再动,感觉到他呼吸加快,腹部还有东西抵着自己,隐隐带着一丝哭腔,嗡声道:“不如,你先起来再说吧。”直觉告诉她,这样下去会出事。只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她也惊慌的没了主意。方才那一瞬间,公仪弘只是觉得机会难得,也没多加考虑便亲了她。不料自己竟真的失控了。此时难上难下,难受的紧,不由在她耳边颓声说道:“帮帮我吧。”声音已然变得沙哑低迷,甚至听起来有点无力和柔弱。同样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天知道他说出这种话来,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多厚的脸皮。刘嫣哪里愿意,欲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紧箍在怀里,柔声哄道:“我好难受,帮帮我。”末了又加了一句:“我保证不碰你,好吗?”语气带着一丝恳求,然而已经分辨不出究竟是恳求,还是蛊惑。刘嫣对他说的话有些半信半疑。公仪弘握住她的手,继续一副无能为力的诱哄她道:“你若再不帮我,我怕是忍不住了。若对你做了什么事的话,你且不要埋怨我。”话落,目光如炬而迷乱的看着她。呼吸粗重。刘嫣撇开头去。她心道:他的学生一定想象不到,他们满嘴仁义道德的老师竟变成这副模样。大脑受了半天的折磨,见他表情痛苦的厉害,不似有假,心一横,刚将手缓缓伸过去,下一刻,就见他撩起衣摆,拉着自己的手,按了进去…………可怜刘嫣对这方面的事并不通晓,还以为他会一直这样,担心自己有危险,这才帮了他。却不想,此时见他既兴奋又舒服的发出阵阵令人羞耻的声音,这可急坏了刘嫣,怕被人听到,连忙让他小声一些。不知动作反复了多久,因第一次涉事,很快在一阵持久的低|吼中结束。总算消停了下来。整个过程中,公仪弘确实有些兴奋的不知所措,从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事,可以如此美妙。只是又有点懊恼自己实在忍不住,没能坚持太久,在她面前有点丢了面子。公仪弘掏出汗巾替她温柔擦净了手。刘嫣现在已经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满脸羞臊,一心只想着赶紧回去。事后陈信回来接人,发现门被锁住,且隐隐闻到一股怪怪的气味,一时迷惑不解。公仪弘作出一脸平静模样,让他不要惊动到人,找个借口拿到钥匙就好。陈信浑然不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应声领命而去。直到两人不声不响的回去以后,刘嫣还一直想着半个时辰前在学堂里他兴奋的那一幕,越想越羞|耻,也没留意听孙媪与自己说了什么,一头就扎进了被子里。现在想想,她当时真是急昏了头脑。也不知道如果没有自己帮忙,他究竟能不能自行消去……不管怎样,现在事也做了,后悔也没用了。只是可怜了她一双手,这么快就没了清白。还有自己的初吻,也早早离她而去了。不过,抱怨归抱怨。她将被子拉下去一些,只露出一张绯红的小脸在外面,抬手,略带娇羞的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清甜的口水。还有他亲吻自己时,虽明显感觉到他无任何经验,甚至有些笨拙,但那唇瓣柔滑,却如他人一般温软……另一边,公仪弘回来后,心情看上去相当不错。甚至再回想起来,令他不免有些意犹未尽。按照原先的计划,他已经突破了这一层关系。而且,迄今为止的进展貌似比想象中还快了些许,不仅人也亲了,两人还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他想,距征服她的芳心应该也不远了。……有了这次的经历以后,公仪弘每次再去见她,自然而然与她更加亲近起来。第34章这段时日以来,公仪弘见她的次数愈加频繁,以前只是因为上课每日早上过来接她,现在不止是上课,放堂回来后也要与她一起用饭,粘上好一会儿才肯回去。这里是他的府邸,自己住的是他的地盘,刘嫣是客,自是不能赶他出去,是以基本处于被动的状态。而最初的相处模式是公仪弘粘着不走与她聊天喝茶,到后来行为愈发放肆起来,将孙媪等下一干人支开,借下棋弹琴的机会有意无意的摸个手不说,竟还故意与她挨的很近,看似与她近前切磋琴艺,俯首低语,实则是与她耳语厮磨,故意撩|拨她一般,直到弄得她面红耳热为止。总之这人,思想极为不纯。刘嫣起初还刻意避开,后来发现自己越是躲避,他越是得寸进尺,渐渐拿他无可奈何。……日子在与公仪弘朝夕相处中微微一晃,倒是过得很快,如今岁除,举国上下已为辞旧迎新做足了准备。平日并无什么大事和黑白喜事,风平浪静了好长一段时日的御史府,此时也跟着忙禄了起来。刘嫣住的院落暇日里十分清静,除了贴身侍候的几个女婢和孙媪,鲜少会有外人过来。今日不同以往,因为祭祖,不仅隔着很远就能隐隐约约听到庖厨那边杀猪宰羊声,还见几个家仆来这边的耳房取酒。虽只是借住于此,可真正来讲,她算不上这院里的主人,但这几人仍是礼貌的先与她打过一声招呼以后,方才着手动作起来。刘嫣见这几人面生,礼貌的笑问道:“我在这儿住了些时日,却还不知这里酿的都是什么酒?你们哪位方便告知一下?”府里的人或多或少对刘嫣与公仪弘两人间的微妙关系有所耳闻,其中一个家仆闻声,停下手里的活,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