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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几乎同时看向了他。一个面露释然,一个颇为担忧,一个大为惊讶。而惊讶的自然是刘嫣。他接着道:“我单日无事会来这里授课,住我府中,可与我一道过来。”什么?!住他府中?因被这句住他府中的话惊到,导致前面的那句话也没细想。刘嫣欲要说什么,却听邓植微微点头:“这样也好。把你一个女子单独安排在这里也不方便,住御史府我也能放心许多。就这么定了吧。”御史府?!两人同时一愣。几乎同一时间,一个名字忽然跃入两人的脑海。一次又一次的语出惊人,这一日来几乎将刘嫣和刘宗惊的够呛。刘嫣已然无法再继续保持镇静,许多嘈杂的念头纷纷向她涌来,她不敢置信的看向面前这个人,这个一直被她唤作“子玉”的人。蓦然,问了一声道:“你是……公仪季?”是了,一定是了。方才邓采蓉来时就是这么唤他的。叫他季哥哥。彼时并未引起她的注意,她也没有察觉出来什么。公仪弘并不否认,微微点头,略感抱歉道:“之前无意相瞒,还望你们莫要往心里去。”刘嫣早已惊怔的说不出话来。原来,他就是御史大夫公仪弘?!居然是他?!一时间,心乱如麻,此时心境,比起方才乍见到他时还要震惊不已。待她稍作冷静下来,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以后,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邓植见形势不对劲,当即替公仪弘开口解释道:“想必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子玉为人低调,不好声势,所以之前才没有向你们透露自己的身份吧。”刘嫣并不愚顿,此事的来龙去脉,她心里自然有数。她知道,公仪弘自第一天借宿在自己家中起,绝非巧合,必是有备而来。至于是不是为了亲事而来,她就不得而知了。但不管怎样,也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眼下对她来说,这就是欺骗。刘宗心里更是七上八下。除了心怀许多疑问外,更多的还是愤懑。因邓植在一边不好发作,只得暂时忍了下来。此为私事,没必要在这里失了风度,于是刘嫣很快一笑而过,拉了刘宗就向邓植匆匆告辞。两人自太学院忐忑的出来,期间刘宗忍不住发了一路牢sao,说,公仪弘这厮看似纯良正直,想不到心机如此深重,枉他之前还将他当作什么善类,却是自己瞎了眼睛看错了人。他那时定是存心欺瞒于他们,居心叵测。让她千万不要搬去他府中,以免以后追悔莫及。第17章刘嫣已无心听他说这些了。昔日情景历历在目,她心情又何尝舒畅。就好比自己工工整整的写了一页的好字,想着写完装裱起来时,不料写到最后一不小心被一滴墨给晕染,这时,弃之惋惜,留着又无法忽视那枚污点一样,让她难以抉择和释怀。刘宗自顾自的说着,也没察觉到她神情凝重,满腹心事。直到走出院门,准备往回去的方向行去时,忽而,听到身后有人唤她。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她也没回头去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了。公仪弘与她们不过前后脚出来,此时赶上来,行至她面前,见她情绪低落,脸色也不大好看,便道:“可否借一步说话。”眼下刘嫣心烦意燥,本无心听他说话,但转念一想,他毕竟是一朝大臣,权高位重,自己冒犯不得,便含糊应了一声。不想让刘宗为自己担心,遂对他道:“我与御史大人说几句话,去去就回。”刘宗正在气头上,本不想同意,但又碍于对方的身份难以开口阻拦。话在嘴边憋了半天,直到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开自己的视线,消失在了前方一处巷口,最后也没说出来。……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此时二人相对而立于在一个无人的窄巷子里,即便几步开外便是熙熙攘攘的大街,人来人往,但这里仍是显得幽静偏僻了些。不过确实方便讲话。或许正是因为这里并不引人注意,刘嫣很快就有些后悔了。这感觉,这画面,简直像极了以前中学时期看到的一对对学生情侣选择僻静的角落,好方便约会亲昵的场景。公仪弘哪里知道她在想这些,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她的身上,轻启唇瓣,坦然问道:“你可还在怪我?”突然来那么一句,令她再次忍不住的浮想联翩。随即,情侣吵架男方主动求复合的画面就又自动脑补了出来……“你不说话,我且当你默认了。”公仪弘见她沉默不语,不由试探问道。心知不是走神的时候,刘嫣很快便将自己从联想中拉了回来。或许是她潜意识里就在逃避现实,当她真的面对公仪弘的时候,竟仍是不知从何说起,又该说些什么。一时沉默以对。偶有三两路人经过身边,见他二人郎才女貌,站在一起好似一对璧人,美不胜收,忍不住回头多看了几眼。对于这些,刘嫣已经浑然不觉。知道他在等自己的答复,目光此时亦是缠在自己的脸上。自知躲不过去,烦闷一起,她勉声道:“公仪大人言重了,民女不敢。”自始至终,也不曾抬头看他一眼。这话回的虽没毛病,可还是瞒不过公仪弘的眼睛。他看的出来,她明显是在和自己置气。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不敢直接把气撒出来罢了。“你心里埋怨我也无错。毕竟是我瞒你在先。对此,我需说声抱歉。”公仪弘一副诚然道。她平静的听着。其实仔细想想,他根本无需与自己说这些。在世人眼中,他官至紫绶一品,位居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身份尊贵显赫。而自己不过是个没落的王室后裔,如今更是穷困潦倒,放在当下,不过人海之中的一棵草芥亦或一只蝼蚁罢了。堪堪卑贱之躯,何以受他道歉。正想要转移话题问他当日为何隐瞒自己的身份时,突然又听他道:“此事自是我的不对,你也不必耿耿于怀。我方才借步说话,其实是想问你,我当日留在屋里的那封信,你可看到了?”刘嫣乍时一怔!瞬间满面通红。螓首悄然微垂下去几分,心下也无法再平定下来。欲要问出口的话亦是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最担心的便是被他提及此事,这无异于对她再一次表白。不由心里叫苦不迭。与其与她聊这些,倒不如聊聊今天天气如何,亦或是近来选举的进展,再不济,跟她扯点家常理短也好。她也能勉为其难应付一下不是?话说回来,这可让她如何应付?刘嫣此时窘迫不已,目光对着自己的素净衣摆,只恨不能找个没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