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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我用这种方法找你是吧?”“对不起。”他低头领训。也许是因为他低着头,她仰着脑袋,郁梨忽然发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满足的神色。她疑心是自己看错了,却又认真地思索了一番。想起他当时戳穿自己的“超能力”的语气,仿佛和她拥有一个小秘密是一件值得令人兴奋雀跃的事情。她后来反复思考为什么他能“诈”出她来,最大的一个原因是,小夏彦之所以能立刻猜到,也是因为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超能力”,他还处在爱做梦的年龄,偏偏误打误撞。换成是她,可能更多的会觉得她的身体状况出了问题,又或者是被人催眠了等各种“科学力量”,还要小心求证,生怕惹来不该有的麻烦。而孩子的思维总是更敢闯敢做,无论是诈她说出秘密的举动,还是言语刺伤别人,他们无所顾忌,这是一个没有被磨平棱角的夏彦学长。所以一开始,她以为是这个“秘密”本身让他感兴趣,可现在真正站到小夏彦的角度去想,或许是和一个人拥有秘密这件事呢?因为缺少父母的陪伴,所以他希望有人陪伴。阎英学长能弥补一部分,也仅只是小伙伴的那一部分。而现在,她比他大了九岁,是个jiejie一样的人物。因此她能用这个只有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来找到他,他反而觉得高兴。她总是被对方的外貌所迷惑,认为他是失去了记忆的夏彦学长,现在却不禁想到,也许他在这个“世界”里一直很迷惘,陌生的环境令他只能假装成熟,随着两人熟悉,经历了“被拽下水捉弄”和“离校出走”这两件事之后,他小孩子的那一面才渐渐显露了出来。郁梨看着他终于也不再是名词式的“八岁的夏彦学长”,而是小夏彦。她突然停下来,让夏彦疑惑地偏了下头,眼神疑问。郁梨用标志性的语句,结束训话:“下次不能再这样让人担心了,知道吗?”担心。小夏彦在心里反复想这两个字,“你不生气吗?”“生气?”“我把你拉进泳池……”“可是你不知道我怕水。”郁梨道,“如果你明明知道我怕水,还要这么做,那我一定会很生气,可是你只是无意的,那我会少生一点气。”果然还是生气,小夏彦心里腾地升起一点不安。虽然他现在知道她不会变得像mama那样面容可怖,状似疯狂,可这不安是下意识的。郁梨继续道:“可不管怎么说,那都不是你的错。我生气是因为自己受伤了,谁受伤了不会产生负面情绪呢?我可能会有短暂的不舒服,也许情绪特别糟糕的时候,还会对你发火,可能就是我很痛,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喃喃:“是这样吗……”“嗯,但这个时候,比起你,我这样把过错强加给你的举动,是不是更过分?比起你,我不是更应该责怪自己?我明知道自己怕水,却没有保护好自己,如果我事先告诉你,或者离泳池远一点,都有机会避免。”他执拗地自责:“我也应该发觉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夏彦学长外表拒人于千里之外,内心却总是会把自己当成过错方,哪怕是误会也要弥补的原因吗?他的心理负担太重了。郁梨停了一停,“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罚你看着我吃冰淇淋,自己不许吃。”小夏彦:“?”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懵懵的,郁梨扑哧一下笑了。她说到做到,看窗口写着“第二杯半价”,买了一杯草莓一杯巧克力,一手一个,似乎都要拿来自己吃。小夏彦只能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街上还有人指责:“这个女生太霸道了吧。”“可是男生好宠她哦。”郁梨脾气软,一贯不会和路人争论,反倒是小夏彦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眼神像是在说她们“多管闲事”。“……”她们气呼呼地走了。郁梨将草莓味的那个放到他手里,让他拿着,自己独自吃了一杯巧克力味的。等她吃完,草莓味的那杯已经化了一半。她自然地从他手里接过来,见他皱着眉,仿佛不赞同她吃两杯。她舀了一勺,说了声“啊”,他微张了下口,猝不及防地被喂了一勺冰淇淋。已经半融化了,没有最开始那么冰,口感也不太好。但甜甜的,比椰子汁甜。他想。“不想吃了。”郁梨把冰淇淋塞回到他手上。他低头望了眼,“……不惩罚了吗?”“这也是惩罚。”女生的个子不高,头顶也只到他的肩膀,看上去小巧可爱,她指尖沾了点冰淇淋化了的水,便吮了下,小孩子似的。说她八岁也是可以的。小夏彦突然小声嘟哝:“不想把你让给“他”了。”又是哪个他?郁梨已经习惯了小孩子的童言童语,没有当一回事。她很满足地看他吃她最爱的草莓冰淇淋,虽然和同龄人相处起来有点困难,但她教小孩子一点问题都没有,还是很厉害的。*每次受到了鼓励,郁梨都会想表现的更好一点,一个小孩子的童年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哪里,她想到了游乐场,于是她问小夏彦:“你想去游乐场吗?”他嗤之以鼻,“我又不是小孩子。”郁梨:“……”好事好事,她安慰自己,他在她面前越来越放得开了。“那你想玩什么?”因为不是周末时间,她向老师开了假条才出来,现在回去,今天的运动会项目大约也快结束了,还不如在外面玩一会儿。他刚想说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阎英敞腿坐在观众席上,摆弄着手机。击剑比赛在上午就结束了,同班的女生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说话,夸他有多厉害,他笑着随口敷衍了两句,让她们去支持其他的运动员,随后面无表情地低下了头。见他在玩手机,女生们也不好意思在旁边徘徊不去,大多都散开了,还有一两个留着。“咦,这是我们学校的冰球馆吗?”“不是吧,比学校里的大多了,夏彦怎么去校外了。”“比起来,夏彦会发朋友圈不是更稀奇?!”阎英记得夏彦小时候学过一两年冰上曲棍球,因为夏叔叔喜欢这项运动,后来他放弃了,他问他为什么。他记得那时候夏彦回答:“算了,没意思。”这句没意思,可能别人不懂,但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没有人看,没有人在意,哪怕全场的人都在为你的胜利欢呼,你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回应的视线,只能茫然地扫过全场,然后平淡的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