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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开外,根本谈不上有多么亲厚的关系。实际上,这张长老的晚辈们已经在外面繁衍出了一个村,赵团圆和他的母亲原本只是村里最不起来的一户人家,甚至还经常被村里的其他人欺负。“他的母亲叫采荷,是个完全没有修仙资质的凡人。”张长老道,“我本来也没有留意过她。直到去年我回去看望那些晚辈的时候,采荷带着这个孩子出来,不断磕头,哀求我将这个孩子收下来,并一再表示这个孩子的资质很好,入道之后肯定能够一飞冲天。当时她嗑得头上都是血,我有些不忍心,便干脆将这孩子带回了水月宗。结果他修行起来竟然真的奇快无比,仅仅一年就炼气巅峰了,我当时还觉得真是捡到了宝。”“现在想来,确实是我们大意了。”水月宗掌门叹道,“她只是一个凡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孩子有没有资质?谁也没有想到,她之所以能那般肯定地说出那话,只是因为她事先给自己的孩子灌了魔气。”谢冬点了点头。母亲的情况已经清楚了,接下来便是父亲的信息了吧。结果水月宗众人却停下了话语,还在脸上透出了一种尴尬。“怎么?”谢冬皱眉,“他的父亲,难道是什么说不得的人吗?”“不不,谢掌门你别误会,不是说不得,只是……”那张长老忙道,“只是、只是……唉,实话实说吧,我们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从来就没有见过。”谢冬眉梢一跳。“采荷一辈子没有成亲。”张长老道,“当年她还是村里的一枝花,不知多少小伙子想要给她提亲,她却一概看不上眼。后来也不知道是遇到了哪个野男人,她竟然直接就有了一个孩子!最可气的是,那个男人后来一直都没有出现。哪怕是当年怀胎十月的时候,采荷都一直是一个人。”这段故事实在叫谢冬不知道如何评价,嘴角直抽,“采荷姑娘,没说过那个男人是谁?”“没有!”张长老道,“她被那个男人迷得七荤八素,做梦都想着那家伙以后还会来接她和她儿子回去,一句坏话都不肯多讲,只口口声声说那个男的是个会飞天遁地的修士,所以成天想着让赵团圆也来修行。说实话吧,我怀疑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男的姓甚名谁,赵这个姓氏说不准也是假的。”谢冬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想到赵团圆名字中的“团圆”二字,心情十分复杂,“所以她是觉得……给孩子灌了魔气,修行更快了,就会更容易让孩子遇到那个男人?”毕竟修士与凡人的差距就犹如天与地。这种看似愚蠢的想法,对一个凡人姑娘而言,却是能找回那个负心汉的唯一办法了。当然,魔气灌体的做法还是太为过分,也不知道那采荷姑娘当初究竟知不知道后果。“我觉得,她是个凡人,应该不懂那些。”水月宗长老叹了口气,“肯定还是另外有人在一旁引诱。”“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谢冬道,“看来只能将采荷姑娘请过来仔细问问了。”此话一出,对面水月宗众人却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又怎么了?”谢冬茫然。“谢掌门,实不相瞒……”那张长老搓了搓手,“采荷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后来自己生下那个孩子,没有人照顾,更是大大损了身子。一年前,她将那孩子交给我的时候,已经是咳嗽不止,得了重病。”“所以?”谢冬有了不祥的预感。“当时她与我而言只是个普通的晚辈,又只求我收下这个孩子,没有求我治她的病,我自然也不会主动施恩。”张长老道,“直到半年之后,我开始认为赵团圆是个好苗子,才又回去,试图将她接到山门附近好好照顾。结果那个时候,她已经病死了。”谢冬回过头,隔着窗户看了看屋中的小孩儿。小孩儿还是蜷缩着,听话地没有乱动,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这段对话。“那个孩子不知道这件事。”水月宗长老道,“我们之前害怕影响他的修行,一直瞒着。”谢冬点了点头,又皱起了眉。死无对证,这下麻烦了。第36章谢冬一连沉默了很久。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点线索,却已经死无对证。这么一来,别说找出当初引诱她的那个家伙了,就连眼前水月宗所说是不是事实,都无法确定。正在为难之时,凌宗主在后面笑了笑道,“可还有遗物剩下?”张长老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茫然地点了点头。“只要有遗物剩下,遗物之中总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凌宗主告诉谢冬,“更何况死了不到一年,凡人的魂魄还未消散。我们蓬莱派有招魂之法,可以直接将她本人招出来问话。”“哦?”谢冬眼前猛地亮了,“前辈愿意帮忙?”“这不是帮你!”凌宗主瞥了他一眼,“与魔气有关之事,我们蓬莱派本来就不会放任不管。”谢冬笑着拱了拱手,“那就拜托了。”如此一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十分明确。谢冬要杨万书跟着那水月宗张长老,去取张采莲留下的遗物。凌宗主也找了两个金丹跟着他们,以免遇到更多的意外。这一趟大约要到明日才能回来。但他们还闲不下来,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要做。凌宗主按照方才的约定,飞到后山,要试着逮出灵泉眼中的魔念。谢冬则回到书房,花了片刻时间记录了一下今日与其他门派结盟的事情,而后长舒了一口气,放下纸笔,终于有时间去看一看何修远了。想到何修远今日受伤的事情,他还有些生气。他觉得大师兄实在是太老好人了。但生气之余,又有些心疼。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谢冬来到了何修远所住的那间小茅草屋。平常这个时候何修远都会在门口练剑,屋外却不见人,大门还紧闭着。谢冬站在门口,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敲门道,“师兄?”屋内先是静了片刻,而后又乱了片刻,接着何修远的声音才传了出来,“掌门师弟?”脚步声响起,何修远也走到了门口,却并没有开门,“寻我何事?”谢冬觉得这样子隔着门讲话实在有些怪异,伸手又敲了敲门。“……我身上的魔气还未除尽。”何修远却道。谢冬这才明白,自己竟然是吃了闭门羹了,一下子很有些尴尬。他就这样在门外沉默地站了半晌,门里何修远也再没有动静,就这么陪他站着。在这尴尬的沉默中,谢冬想着刚才何修远提出的那个问题。是啊,他是来做什么的?谢冬本以为自己是来询问何修远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