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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什么?”他抬了抬双手,“并没有。”我看着他淡淡笑了,重申道:“给我点时间,我需要。就当我矫情。”☆、最后十米欧阳正打算走的时候,我妈回来了,欧阳十分礼貌地道了别。母亲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有些暧昧,“嘴巴肿了。”我睁大眼睛,掉头到了镜子前,根本就没有,或许,一点点?母亲在客厅止不住地笑。我回到客厅的时候,母亲拉过我,“想清楚了?”“恩。”我说,“差不多,还剩最后十米。”我看过了戈安和阿花之间的爱情,所以我想我走的这条路是对的。欧阳,他默默为我做了很多,而我,对他并不是毫无感觉的。这样来说,我会爱上欧阳,会有新的爱情,新的生活。就像翊林哥哥那样。“恩,mama支持你。”母亲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在母亲怀里靠了半晌。公司里,我和欧阳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大家都在传我已经是欧阳的女朋友,我没有否认,因为也没人跟我打听。倒是舒澄为此找过我,问我是不是真的,我没有犹豫,明确告诉他是的。他没有再说什么,对于他,我抱歉,所以我更要狠心。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的父亲来了公司里找我,当前台的小刘告诉我的时候我差点把手里的杯子给摔了。会客室里,我父亲坐在沙发上,眉头深锁,两鬓斑白。真的好久不见,我不知道父亲要跟我说些什么,但是看见他这副样子,我心里诸多感触汹涌而来。“阿娪,”父亲站起来,身形有些佝偻,“爸的公司需要你。”这么久没见,我的父亲找到我第一句话竟然是为了公司,我顿时感到失落。但是我的父亲,从来就是把他的公司当做命一般地呵护地,我也不算意外。“为什么,是我?”父亲皱着眉,神情慌乱,没说出什么别的,只是重复说,“阿娪,我需要你来帮我。”我看不透父亲眼里的神色,但是我没法拒绝。下午我便向徐远递了辞呈。徐远扶了扶眼镜,扫了一眼,“是找到更好的工作了吗?还是你拒绝了欧阳所以要离开?”我一五一十地坦白了。徐远没说什么,倒是欧阳找到我。我正在办公桌上整理的时候,欧阳沉着脸一把拉过我,进了办公室。局面有些紧张,我有些尴尬。“还打算回来吗?”欧阳盯着我的眼睛。“我不知道。”“你父亲不是不要你了,怎么现在有事了又找上你?”“……我不知道。”“你是在跟我玩一问三不知吗?”我摇头,“我也没有想到,其实我并不想离开的,但是,那是我爸,他几乎就要开口求我了,我怎么能够坐视不理。”“我本来打算调你进我的办公室的,我连位子都整理出来了。”我看了看左边,果然,排出了一个隔间来。“或许,我会回来的。但是,要等我忙完那边的事情。”欧阳的唇蓦地压过来,我吓了一跳,偏头去躲,于是便从脸颊上蹭过去。“躲什么?”“我还没答应你。”欧阳轻笑了一下,“有区别吗?”“有。”我十分理直气壮,“行百里者半九十,最后的那段距离才是关键。”欧阳挑眉,一副你有理我让你的模样,“好吧,我不催你,免得你倒退。”我点点头,抓住机会飞快地走出办公室。然后我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要怎么告诉母亲,母亲会同意吗?不过她向来是疼我的,大概不会阻拦。但是她心里呢?会介意的吧?挣扎了半晌,我决定先不说,然后又发短信给欧阳让他别说。跟在父亲身后的时候,我记起了小时候,那时候我眼中的的父亲高大而温暖,但是现在却是另一番模样,心中怅然。父亲说公司资金周转不开,急需要谈下合作争取投资,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很多人都打算辞职,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父亲找我来,是为了让我去谈一个合作项目,合作对象,是恒盛。“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父亲满怀期翼看着我的眼睛,“阿娪,我身边没有靠得住的人了,只有你。你一定要帮我,保住公司,这是我一生的心血啊。”看着形容憔悴的父亲,我再没有拒绝的念头,“我答应您,爸,我一定做到。”拿到资料后,我挑了几个人做这个项目的策划案,然而我的能力有限,最后还是找上了徐远帮忙。在家我声称公司最近事多回家回得有些晚,而母亲也没有察觉,只以为我和欧阳待在一起,也不多问。对母亲说谎的感觉不好受,或许是这个原因,我晚上也睡得不大安稳。我想徐远这次大概主要是因为欧阳的原因,一直很耐心地帮我修改,调整。跟着我做案子的几个人都是我从凭直觉挑的,不得不说,我的眼光还是有独到的地方,几个人还算各有所长,做事情也不拖沓,对我虽然不了解,但还算服从。整个案子做完,我们花了三天半的时间,我几乎是不眠不休。几天下来,黑眼圈有些重。谈事情那天,我特意用粉底遮了一下黑眼圈,还抹了口红。气色还是不大好,但是,我想差不多了。我和陈副总一起出发。在恒盛的走廊里等了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有人领我们到了一间办公室,我看了看门牌,总经理,允翊林。我吸了口气,露出一个礼貌性的职业微笑。我告诉自己,这是公事。门被打开后,黑色椅子上的背影转了过来,露出我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来。熟悉的是那五官,陌生的,是感觉。我的笑容僵了那么一秒,随即嘴角再上扬了五度。“允总好,我是WS的王娪,这是陈副总。”他的目光波澜不惊,在我身上停了一会儿便自然地移开,没有意外或是惊讶的神色,极其平淡。我的心里还是免不了起伏,但是这是正常的,我告诉自己:这很正常。然后我的笑容再次上扬五度,到了极致。他的十指交叉,手肘搭在桌上,姿态随意而好看。“那么,你留下跟我谈,陈副总就先离开吧。”我愣住了,陈副总看看我,带着询问的意思。“为什么?”我看着眼前的人。他倒是没皱眉,只是用不高也不低的声音淡然陈述道:“两个人耗费的时间和精力相对来说要多一倍,所以以后,一个人来就够了。”我说不上心里的什么是落了地还是掉下去,哦了一声,对着陈副总点点头。我突然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