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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事先带了专用的紧身子弹裤的话,我也不会强行要求你了。”孔夕淡然而不缺气势的声音令他的怒火不知为何骤然平息了下去,甚至……还隐隐感到惭愧。龌龊?他吗?安凡皱紧了眉头。何况,自己确实事先没有问清楚兼职的具体工作,他被林飞拐来,并不是她的错。他跑到她家来,只因自己不理解她的艺术创作而对她发火,岂不是十分不应该么?他几乎将下唇咬破:“那……子弹裤……你有么?”孔夕好笑地看着他,反问道:“你觉得我一个女孩子会有那东西么?……今天你先脱了吧,下次来再买就是了。”安凡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却被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打断:“哦对了,我忘了说……恭喜你安学长,面试合格了,你的身体真的非常完美,十分感谢你能来当我的模特。合作愉快。”她朝他伸出了修长的手,指尖白得几乎透明。他愣神地凝视着她柔和静美的脸庞,浅淡的微笑,仿佛从她身上嗅到了幽幽墨香,好像看见一个远在江南烟雨中持着油纸伞,白裙拖地,悠悠漫步的美丽女子。他忽然想起之前课上自己做的那个梦来,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不知是什么驱使他鬼使神差地忘记了自己的挣扎,木然地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应道:“不用谢,合作愉快。”她的手柔软冰凉,滑得像丝绸一样。他的掌心却悄然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猛然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只着内裤,却跟她握着手,安凡一惊之下,情不自禁地将手抽了出来,脸上腾地冒起了热气。然后瞧见她惊疑的表情,他尴尬地说了一声“抱歉”,然后别过眼去。虽然他号称校草,可是高冷得都没人敢接近,至今为止没交过女朋友,也没跟人有过什么肢体接触,今天这已经是……超过22年来的最低下限了。孔夕并不以为意,只是朝他善解人意地笑笑:“没关系……不过,还是先把内裤脱了吧……唔,今天正好有灵感,也有时间,我想把你画下来,尽量多画些。至于钱,就从你进门起算吧。你看这样可以么?”看见那淡然的眼睛里闪着期待的神色,安凡竟然无法拒绝她的请求。“……行。不过你……背过去。”孔夕也并不为难地转过身去。虽然她是很想直接看美男脱⊙内裤的场景,不过现在可不能逼急了,还是得一步步来。毕竟要除掉安大校草所有的羞耻心,可是一件长期工作,工程浩大呢。她眼神轻扫着房间某个角落处的一面落地镜,镜子里完整地映出了她身后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安凡颤抖着在她身后伸手拉开了裤沿,犹豫了半晌,似乎在下决心把它拉下去,却又怎么都狠不下心来。羞耻心一直在与理智作斗争,阻止着他下手。即便还没把裤子脱下,他的脸也涨得越来越红,连耳垂都染上了淡淡的粉。哎呀呀,看着真令人着急呢。帮他一把吧。“安学长,这么久了还没好么?”孔夕忽然出声。安凡一惊,想起她说过不要浪费时间,而且钱从进门算起,那他再纠结下去,也对不起她给的工资了。也就是被她这么一催,他终于咬咬牙,狠下心来,头脑发热地做了一个让他悔恨N年的决定——他伸手一把将蓝黑色三角内裤给拽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日子一天天过去,寒冷的冬天就要来到了。鸟儿必须离开树,飞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你……别这样看淡淡的阳光照射之下,孔夕终于如愿以偿地看见了她想要看见的东西。虽然说她并不是没有见过那玩意儿,但那也只是在人体画里。之前来学校的没有鲜嫩男模不说,大老爷们还都是穿着衣服的,一个比一个保守,一个比一个沧桑,简直令她作呕。而那几个面试者,她也很好心地没让他们脱——她觉得自己见了会恶心。可眼前这个,散发着年轻的气息,画起来也一定非常诱人。被她以专注的眼神行着注目礼,安凡脸上一阵燥热。唔……天气是不是又热了点。感觉浑身都在烧。“你……别这样看。”他本能地遮住了自己的隐私部位,然后在她平静的眼睛下看见了一丝戏谑,却看得不大真实。孔夕很自然地笑笑:“习惯就好,我要画下来,自然要观察得仔细一点。”她把他带入了一个房间里。安凡刚一进门,就感到一股nongnong的艺术气息扑面而来,颜料、画笔、画板、雕像、还有一些墙上挂着的的水墨画……虽然东西很多,甚至还有一张不算大的床,却丝毫不显得杂乱。比起他印象中乱七八糟的画室要干净得多。空气中充斥着颜料的味道,有点刺鼻,安凡不太适应地皱了皱眉:“这是……画室?”“嗯。”孔夕不知从哪儿翻出了一块酒红色衬布,挂了起来,然后后退几步到了画板处,凝眸打量着他,似乎在思考该让他摆个什么姿势。安凡被她看得极度尴尬,想逃离这个氛围,却又知道是工作而不能妄动,几乎僵硬成了雕塑。不消片刻,孔夕的表情变得十分专注,连嘴角一直挂着的微笑也消散了,认真地看着他,仿佛在打量一件纯粹的艺术品。深邃而柔和的黑瞳里,纯净得像冰川融水一样,那是心无旁骛的眼神。安凡忽然觉得,在她这样的目光下,自己那些男女之别的龌龊羞耻的念头,都是不该存在的,否则就是对艺术的一种侮辱。孔夕忽然眼睛亮了亮,灵光一闪,然后转眼望向窗外明媚的阳光。嗯,这天气应该合适。“你跟我来一下。”她重新走到客厅里,拿起他那件白色衬衫来,对他说,“这个,穿上。”安凡赤/裸着身子在她家里走来走去,毕竟还是会羞涩尴尬,听到她让他穿个上衣,他还是松了口气的——至少,比一o丝o不o挂的要好多了……“然后跟我来浴室,”她淡淡地说,“淋湿一下。”安凡气息一窒,那个画面……心中虽然反抗,并不敢再次拒绝,现在的孔夕沉浸于艺术世界里,看起来比刚才还要可怕,冷淡得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孔夕拿起浴头,调了调水温,对他说:“你站在这儿别动,闭眼。”然后拿着浴头给他湿身。夏天温度很高,水温也并不冰凉,淅淅沥沥的水流从浴头中流出,从他的头发开始淋起。水量很小,落在身上很轻很柔,又有点痒痒的,安凡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