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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高潮,而前面却一次都没有被准许释放。我被对方扣住腰一次次在最深处注入白浊,被烫的止不住地哆嗦起来,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断断续续发出颤抖的呜咽。我从未如此狼狈过。两者对比之下,我竟觉得谭尧的做派算得上温柔。“再来一次?”贺谨轻轻抚着我的头顶,温声问道。我禁不住抖了一下,惊惶极了。他抬眼看了下墙上的挂钟,皱了皱眉,遗憾地松开了手:“算了,今天先放过你。”贺谨拍了拍我的脸:“含紧些,漏出来的话,门口那人发现了不会放过你的吧?”“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深呼吸,艰难地下了床去拿衣服,刚走了几步便觉得股间有热液缓缓淌了下来。贺谨冰冷而透着危险的声音让我止住了步伐:“你好像仍旧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太……太多了。”我僵着身体,背对着贺谨缓缓呼出一口气,“含不住……”我被一把扯了回去,重新按在护理台上,贺谨分开我的双腿,将什么东西强硬地塞了进去:“好了。”我只感到有什么粗粝的东西卡住了xue口,里面晃着的浊液便被堵死在体内。每动一下,都能体会到红肿的嫩rou被摩擦的痛感。贺谨看了我一眼,亲自把挂着的衣服取来给我套上:“情侣服都穿了还不承认。怕我收拾你?”我这下回答的特别利落:“不,我确实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贺谨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会儿,笑了:“那我就放心了。”话是这么说的,但我开门出去看到谭尧时还是有些下意识的紧张。“这么久?”他上前一步握住我的肩膀,稳住我的身体。我刚要开口,身后的门就被推开了。我转过头,看到贺谨披着白大褂面带微笑地走了出来。他扫了眼谭尧搭在我身上的手,又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便离开了。“……!”我正想着贺谨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地放过我,便感到体内那东西忽然高速震颤了起来,腿止不住地发软,下意识反手抓住了谭尧的衣领。他垂下眼看我,然后神色慢慢冷了下来。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刚刚往下滑落了一截的袖子恰好露出了我手腕处醒目的红痕。12“解释一下?”谭尧将我从走廊拽到了楼梯间,一把将我压到墙上,随后捏起我的下巴,目光晦暗。这一个个的有完没完!我忍着下身的酥麻,尽可能坦然地和他对视,并让语气比他更恶劣:“谭尧你什么意思?除了你还有谁能把我捆起来?”谭尧皱了皱眉:“你起床时印子没有这么深。”我此刻有些庆幸贺谨对留下别的痕迹一事不那么热衷,干脆地拉下领子转移话题:“来数数?哪个不是你和狗一样啃的?”谭尧看了我一眼,伸手就抚了上来。我被体内那高速旋转的东西搅得又麻又难受,再被谭尧相对于我此刻体温而言显得微凉的指腹一寸寸揉过颈部,忍不住侧过头,轻轻嗯了一声。谭尧的手微微一顿,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边,声音低沉:“这么敏感?再多叫几声……”我感到这人的力道越来越重,觉得这事再不赶紧揭过去多半要糟,于是佯装气恼地开口:“谭尧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唔……医院有监控你不会自己去调吗!而且我之前根本都不认识那医生……”“他叫什么?”谭尧又舔了下我的脖子,手掌隔着衣服在我身上逡巡着,轻声问道。我被他调情的手法撩拨得身体发软,下意识要叫出贺谨的名字,回过神来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冷:“看胸牌好像……姓徐……”“离那人远一点。”谭尧终于放过了我,目光沉沉,“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从国外回来插手这件事。”我倚着墙喘息,悄悄用衣服遮掩住已经完全立起的下身:“他到底是谁?”“贺家长子贺谨,一个心理相当扭曲的疯子。”谭尧盯着我,“而我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理由。”“……可能他对那个什么新药好奇。”我试图找了个解释。谭尧摇头:“那本来就是他家地下研究所开发的。”……那我是不是该感谢贺谨对我手下留情了。不管怎样,终于暂时逃过一劫。我中途想过去卫生间一趟处理掉身后该死的东西,但总觉得在身边有谭尧的情况下,离开公共场合的后果不堪设想,便硬生生忍了下来。一路都没找到脱身的机会,等走到停车场,后背已经被汗浸透。然后我遇上了钟涵泽。“修明?”他原本好像在和别人通话,见到我后收起手机,担忧地快步走了过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没怎么休息好。”我深深觉得最近诸事不顺,莫名就被折腾的够呛。钟涵泽皱了皱眉,伸手贴上了我的额头,仔细感受了会儿才收回去:“有点烫……我现在送你回家,再让文叔备点药。”谭尧啧了声:“这里不就是医院?”钟涵泽轻轻笑了笑:“你可能不太了解,修明不喜欢住院的感觉,每回病了都是在家里请医生来诊治的。对吗?”我看着这人笑起来眉目温柔的样子,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只一个劲儿的点头。等到真坐上了钟涵泽的副驾驶座,我才觉得自己方才脑子多半不大清醒。一坐下后那东西被顶的更深,一圈圈打着转磨着xue口,我攥紧了手压抑体内激荡的热流,抽出后背的靠枕放在膝上,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车厢内一片难捱的寂静。自上次被钟涵泽撞见后,我俩就没再说过话,我总觉得此刻不管挑起什么话题都有些尴尬。而且……我快压抑不住了。钟涵泽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看了眼我,随后目光重新注视前方,语气颇为无奈:“往角落里缩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是不是那天晚上把你吓着了?”我本来都快忘了那天他冰冷彻骨的眼神。此刻重新想起来,再看看眼前这人温和儒雅的样子,怎么都觉得不像是一个人。“对不起,我那时情绪失控了。”正好赶上一个漫长的红灯,钟涵泽叹了口气,转过头来,“毕竟我们从来没在那种情况下……”“不用道歉。”我越听越不自在,分身却因这一句话产生的联想而愈发兴奋起来。钟涵泽垂下眼,声音有些低沉:“修明,你是被强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