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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痛欲绝,任谁劝也不听。冉觉无法,命人将施家主母召进宫来,好生开导开导她。“娘娘哟,你这几天,眼泪都要流干了。这不管怎么样,都得顾着身子呀。”施林氏起身帮她把被子掖了个严实,复又坐下道:“命里该有的,跑不了的,娘娘且安下心养身子。”“那要是命里没有呢?”施丽嘉哑着声问。“娘娘向来是个好福气的。能被选入宫,又得皇上这般宠爱,这天底下能有几人如此。”施林氏拍了拍她的手,又道:“皇上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正琢磨着给你晋一晋位份,也给锐儿升个官儿,这都是大好事,可别日日哭丧着脸。皇上看了,会不高兴的。”“我的福气,怕是耗尽了。”施丽嘉微仰着头,眼眶里蓄着的泪正打着转。“呸呸呸,娘娘的福泽深厚着呢,怎么能说这种晦气话。”“那孩子,本也是我强求来的。神仙没赐给我孩子,我强求得的,又怎么生的下来。”宫中皆传是十一克了她的孩子,风声甚至响到了她耳边上。说十一皇子本是无药可医,昏睡多日,不吃不喝。她孩子一掉,十一却好了起来。她本也被这话鼓的欲杀了冉深而后快,但夜里辗转反侧时,却忽的想了起来,她怀着孩子那时,十一好端端的却得了怪病。秋兰说的那法子,原是是一命换一命的阴损招数!施林氏一听,立即喝道:“娘娘可不能乱说,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明听了,也无妨。”施丽嘉木着脸,眼里毫无神采。施林氏见劝不动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娘娘若是一只心念着这孩子,不肯看开,以后,怕是连原本的福气也保不住。孩子重要,可皇上更为重要”“我没什么看不开的。程贵妃倒下了,皇上又要晋我位份,我以后便是这宫里第一人。没孩子不要紧,宫里没娘的孩子,也有着呢。大不了养上一个,母子俩相依为命罢了。”施丽嘉淡淡的说道。“娘娘能看开,则是最好不过。这收养一个皇子,也好,说不得哪日就能再给娘娘招一个皇子来。”“我累了,娘也先去歇歇吧。”施丽嘉合上眼。*稚虽携了作怪的白鹿走后,京城里又平静了下来。冉彦怕冷,东宫里早早的就烧上了地龙。年关才刚过,朝野无事,他也难得清闲下来。便靠在软塌上,翻了翻特意让人寻来的灵异怪志。他走了奈何桥,见了望乡台,本也不惧这神鬼魔妖。但他从未想过,祁子澈在这方面竟有些造诣,看得出丽昭仪的胎有古怪。冉彦掀了几页,扫了扫上面的志怪故事,觉得无甚乐趣。正准备合上,却见着上面绘的些小图,列着天上诸位神仙。图绘的不精细,甚至看不出神仙的样貌。但冉彦见了这个,却突然间想起祁子澈说过,天上有神灵庇佑着他。祁子澈莫不是知道什么?冉彦想到此处,不由的按了按发疼的额角。平日里一些细碎的事合在一起,本来就让他心生疑虑,只是没找着机会查证而已。如今,祁子澈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他们若真想一生一世,两人总是得把事情扒拉开,说个明明白白。他重生之事,也没想过一辈子瞒着祁子澈。冉彦合上书,将头倚在落枕上,渐渐睡了过去。*自从施林氏进过宫后,昭阳宫的气氛也没了往日那般凝重。只要无人提及此事,丽昭仪便如同没事人一样。没有责骂打罚宫里的宫人,只是遣走了身边贴身伺候的宫女秋兰。众人起初都猜测此事秋兰有责,丽昭仪容不下她。但丽昭仪不仅没罚她,还给了她一笔银钱,将她送回了老家。众人猜不出什么,但主子的事,她们又不敢问,此事便成了谜。紫昀宫晋封的旨意早早的就递了下来,是王喜亲自送过来的。“老奴先在这里贺喜娘娘了,恭喜娘娘晋为妃位。”王喜传了旨,便弓着腰给施丽嘉道喜。施丽嘉接过圣旨,扬了扬脸。立马便有麻利的宫人上前,递给了王喜一包银子。王喜拿了赏银,连连道谢,“奴才谢娘娘赏。”王喜因着要回紫昀宫回话,便也没敢耽搁,宣完旨便走了。王喜走后,施丽嘉便一直站在昭阳宫阶下,仰着头看天。十一皇子本无人抚育,她如今失了孩子,正是惹人怜的时候。拿这事求皇上,他一口便应下了。过几日,那孩子便要搬进昭阳宫了。施丽嘉勾起唇,微微笑了笑。第46章入昭阳宫冉彦生在阳春三月里,正是卉木萋萋,春意正浓的时候。比冉觉的生辰早了些许,除了十岁那年办了个大宴,余下的年份都没怎么大肆cao办过。毕竟皇上生辰紧要,宫闱局要赶在月前定下席宴,清点宾客。到了太子这,就相应的简便了些。“殿下,您的生辰将至,可有想好怎么个过法。虽不是大寿,不能大cao大办,但东宫里也得热闹热闹的,给您祝寿。”太子生辰将至,他们做奴才的惦记着,太子倒像是忘了个干干净净。元德便趁着晚间冉彦消食的功夫,将这事提了出来。冉彦其实对寿辰不怎么在意,他重生之时,正好避过了生辰。而重生之前,他作为一国之君,每年的生辰都是国之要务。年年都要宴请宗族亲眷,后宫嫔妃。若是办的隆重,据守封地的王侯、百官都是要入京为他贺寿的。他听着千篇一律的贺词,看着歌姬扭动腰肢,却觉得令人生厌。不过今年不同往日,这生辰算做他这一世的头个生日,况且,他身边还多了个祁子澈。他生在三月里,春暖花开之际,而祁子澈却生在十二月,天寒地冻之时。不过祁子澈去年的生辰,被他一觉给睡过去了。如今正好两个人一起过,将他的生辰补回来也好。冉彦定下了主意,便遣人出宫递信。他如今不便总往漠北王府跑,怕父皇看了生疑。两人便靠着书信来往,虽然麻烦,但也有几分趣味。父皇上次警告过他后,便将事情做了个彻底,另给祁子澈寻了老师,同其他年岁相仿的皇子们一块读书。将文老师换了不说,还另指了武将授他武艺。尤简提及此事,有时还叹气道,小王爷是个可造之材,若是有人指路,以后定然也是尧国一员猛将。冉彦自然是知道祁子澈领兵作战确有天赋,也只能暗自可惜。皇命父命,他违拗不得。现在他二人虽依旧在南书里,但东西两隔。平日里碰见了,也不怎么多说话,祁子澈知道他难做,便也事事顺着他。只可惜他手下无能人,躲不过宫里暗卫的眼睛。冉彦忽而觉出了自己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