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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冉彦无头无脑的接了一句,倒是让祁子澈愣了片刻。“你若有这样的情趣,我自然不会拒绝。”祁子澈含着笑,将他揽入怀中。*第二日清晨,鸡鸣三声,元德才从梦中惊醒,急忙披了衣裳到殿外听动静。贞姑姑安排的这事,他自然没有置喙的道理,也插不上手,便在回廊里歇下,等着太子传唤。可这一晚上,他睡的分外香甜。他们做奴才的,晚上是不能睡实的,怕听不见主子传唤。昨晚他却是一合上眼,便睡了过去,一晚上竟是没醒过一回。殿里安安静静,殿下怕是还没醒,可这时辰不早了……冉彦其实已经醒了,他偏过头看了看自己四周,有些恍惚。昨夜,怎会梦见子澈,还是那样一个梦。冉彦的脸上有些泛红。元德在殿门口转了几圈,深吸了口气,出声唤道:“殿下,这天已经快大亮了。”“进来吧,伺候孤洗漱更衣。”元德推门进来,便闻见一股血腥味,地上还有一片凝固的血渍和早已断气的半夏,不由瞳孔一缩。这半夏,可是来暖床的,怎得死在殿中,眼睛还瞪的老大。冉彦瞥了他一眼,淡着声说:“找人把这收拾了吧。”“奴才遵命。”元德垂着头退了出去,不再看半夏一眼。一切收拾妥当后,外边的天已经大亮了。“殿下,早膳已经备好了,现在可要传膳?”“传。”冉彦草草用过早膳,便往练武场赶去。子澈在家休养了好几日,今日能见到他,本该是开心的,可是……冉彦心中波澜起伏,很不平静。到练武场时,祁子澈和尤简果然已经等在那了。“殿下,你今日来的可有些迟了,可是困在美人乡里,不愿起来。”祁子澈见他过来,便打趣道。“有事耽搁了。”,冉彦闻言,思绪立即不受控制起来。他便立即咳了咳,掩住了自己的尴尬。此时看见小孩似的祁子澈,冉彦觉得很有些不自在。尤简见他来了,便道:“既然来了,就别再废话了。今日,教你们些一招致命的杀招。”“是,学生知道了。”今日所学,比往日的武学招式狠辣的多。多是趁人不备,直取性命的阴狠法子。往日里尤简并不教他们这些,如今一股脑的倒出来,怕是也被那伙直入猎场的狂徒所惊,多教他们些防身的利招。冉彦学的分外用心些,不出半个时辰便满身大汗。“殿下今日似乎格外刻苦?”,祁子澈递了他一块帕子,笑着问道。“多学些,总是好的。”冉彦接过帕子,擦了擦额头上大滴滚落的汗珠。“殿下说的有理。”祁子澈点点头,“刺客脖颈上的图案,殿下可有查到什么?”冉彦的笑淡下去了些,“派人各方打听,还未有结果。”“依我之见,这刺客应当是出自江湖门派。刺客所用招式,我记了下来。特意问过了朝中武将,竟是无人见过。朝中能人众多,若是都没见过,那便极有可能是隐于世间的江湖门派。”“可朝堂与江湖甚少联系,怕是要难以追寻。”,冉彦叹了口气。“找个人去江湖上探一探,既然这个江湖门派存在,必然会有人知道。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那门派修筑着铜墙铁壁,也会露出些风声来。殿下不必过于忧心。”冉彦闻言,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只是派谁前去,孤还要再仔细琢磨琢磨。”“殿下若不介意,我可以借你一人。”“谁?”冉彦问。“广靖。”冉彦有些不大相信,便又问了一遍:“广靖?”祁子澈见他不信,笑着解释说,“殿下你别看广靖年纪小,又看着不靠谱,但他处理起事情来也确确实实是一把好手。这件事,由他暗中去查,可比派朝中之人前往,要合适的多。”“既然你说他好,孤便信。这事,就交给他吧。”*“贞姑姑,那半夏,已经死了。”小侍女颤着声,音若蚊蝇。“为何而死?”“被利刃划破了颈子。”“半夏也有被破身?”“并没有。”小侍女红了脸。“殿下可有说些什么?”“没有。”小侍女摇了摇头。“把她好生安葬吧。”贞姑姑叹了口气,“你先下去吧。”“是。”第23章广靖“你让我去查?”广靖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似乎不大相信。“这事是江湖事,朝中派人出来解决,不大合适。”“为什么不合适?”,广靖了然一笑,却偏生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朝中之人,对江湖事如何能了解,他们去不过能探出个皮毛来。”,祁子澈一本正经的解释说。“得了吧,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这图案的来历,你我都知晓。如今特地让我去查,是想卖太子一个人情吧。这短短几十载,你变得越来越精了,一点也不像之前的你了。”广靖叹息一声,颇有些物是人非的苍凉。祁子澈眯起眼,说道:“你的嘴也愈发贫了,跟冉念学的吧。整日跟他凑在一起,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广靖闻言,急忙解释说:“我和你不一样,别把你的想法套在我身上。”“哦……”,祁子澈的尾音拉的老长,颇有些意味不明的感觉。“懒得跟你讲这些,这事事独独派了我一人,还是另有他人,一同随往?”“应当不止你一人。”“我就知道。”广靖翻了个白眼,“我如今不过十一二岁,且名义上是你的贴身侍从,太子贸然派我去查办此等要事,那帮老臣怕是第一个不愿意。就算太子态度坚决,那帮属臣同意了,但我若查出什么东西,也没甚么信服力。找几个人一面办事,一面监督着我,岂不两得?”“你同他们计较什么,况且就算一百个人追在你身后,也干扰不了你。早去早回,这事拖得太久,对冉彦不利。”“为了主子的追妻大事,我愿意抛头颅洒热血,又怎会在意这群凡人说了什么。”广靖霎时做慷慨激扬,英勇忠仆状。祁子澈冷飕飕的瞥了他一眼,立即抬脚走了。*自从听信了秋兰的话,丽昭仪便开始日日琢磨此事。寝宫里供个送子娘娘,算不得什么大事,宫里无人敢置喙。只是这取血一事,却着实难办。丽昭仪靠在软塌上,细细寻思着。既是要生下个皇子,取血自然是取男儿的好。可她身处后宫,旁的王爷宗亲自然是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