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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理郡王来访,现在正在花厅里喝茶。”弥勒佛似的管家即便蹙着眉头,也颇有些喜感。“理郡王说前两日跟主子您约好了,今日特来赴约。”“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祁子澈将笔搁下,桌上的信只写了一半,墨迹未干。他把信拿起,揉成了成团,随手丢在了一边。又换了身皇帝赏下的中原常服,前去见客。入乡随俗,若是依旧着漠北服饰,终究是不妥。护送他来京的亲卫队不可能全部留在京中,除了贴身伺候的广靖和打理漠北王府的管家等人,其余的这几日便要返回漠北。父王估计又得念叨,他养了个不听话的儿子,还是写封信捎回去罢了。身为封土辽阔的异姓王,又是从豺狼虎豹中夺得王位,有时竟幼稚如孩童,人果真是多面的。祁子澈这般想着,脸上露出些笑意。漠北确实是个好地方,肥羊壮马,这样想想,还真有些舍不得。祁子澈绕过了几条回廊,行至花厅时,却看见冉念拉着不知道又从哪冒出来的广靖正聊的起劲。这理郡王,真是个话唠。“子澈,你可终于来了,我可等了好一会了。”冉念同广靖聊了好一会,才看见祁子澈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他却先行告状,佯怒道。“换了身衣服,耽搁了。要不这样,今日的酒,我请。”祁子澈也不计较,大大方方认了。“成,就这样定了。”冉念眯起眼,笑的狡黠。“我也去。”广靖插嘴道,“主子身边没人伺候可不成。”“反正是你主子请客,带十个八个奴才,我没意见。”广靖听见奴才二字,有些愣。“带广靖一人便成,十个八个的,不是我的作风。若是卿远喜欢这阵势,我便多叫上几个家丁,给你壮势。”祁子澈接下了话头。“不必,你见过哪位大侠行走江湖带八/九个打手的。”“这可不是行走江湖,天子脚下,离江湖可远着呢。”广靖回了神,依旧精力万分。“差不多差不多。”冉念摆了摆手,不欲再辩解。南市多是正经铺面,裁缝铺子药店兵器铺酒楼挨了一溜。楼建的几乎一致,整整齐齐。而北市虽外表看上去和南市无异,但往深处走,便可以看到着烟花巷子、赌坊等等。白日里南市比北市繁荣,到了晚上,便截然相反。“子澈,这青天白日的,逛北市不大合适,要不咱先去南市看看?”冉念冲他眨了眨眼。“我对京中不熟,卿远说去南市,便去南市。”“那你可注意着点,别被我拐去卖了。”冉念从袖口抽出一把扇子,刷的一声打开。“你们一主一仆看上去抵不上我一人,我可特意练过功夫。”“人贩子都喜欢拐那些年纪小的记不住事的,或是标志的姑娘家,我们两个年纪不小了,又带着把的,拐去何用?”太阳虽悬在斜上空,但今日的阳光却有些无力,照在身上也不热,冉念却呼啦呼啦扇的起劲。“那你就不知道了吧,十来岁的男孩,正……”冉念说到一半,突然间刹住。“正如何?”“你不懂,等你大些便知晓了。”冉念脸有些红,语气也重了些,似乎在强撑自己正虚下去的气势。广靖见状,还想再说上两句,却被祁子澈给拉住了。好歹是个郡王,可不能任由广靖欺负了去。*“殿下,理郡王约了祁小王爷,正在南市里逛着。”冉彦手上有几个暗卫,是冉觉在他满十五的时候赐下的,他本也不多用。因为朝堂上的事,终究是由父皇掌控,他若越了界限……“小王爷,脸色如何?”被迫留在京中,不知子澈会如何恼怒。“小王爷面无异色,与理郡王相谈甚欢。”“相谈甚欢?”“在南市转了一圈,进了兵器铺,后来又上了酒楼。”暗卫又道,“臣不敢离太近,听不大清他们的谈话。但臣模模糊糊听见,理郡王邀小王爷夜晚去北市看看。”第8章游京皇帝寿辰刚过,京中依旧飘荡着喜气,余热也还未褪去。十来岁的小姑娘挎着装满鲜花的提篮,沿街叫卖。街道两边也蹲着不少摊贩,吆喝的正起劲。皇城根底下的百姓,似乎总是要幸福些。各有个的生计,各有个的活法。冉念对南市很熟,带着二人在人堆里打转,也找的到出路。“三位可是想要些什么兵器?”掌柜见三人年龄虽不大,但衣着不俗,气质不凡,不似寻常人家出来的,便格外殷勤些。也没让小二伺候,自己亲自接待着。“有什么稀罕的,拿出来瞧瞧。”祁子澈四处瞟了瞟,没见着称心的。掌柜闻言,突然间神秘了起来,压低了嗓子,“几位客官,楼上请。”木质的楼梯踩上去有些嘎嘎作响,三人跟在掌柜后面,依次上了楼。楼上也并无多大不同,只是分出了许多小隔间,一件屋子里只搁着一件兵器。“这些都是店里的珍品,轻易不示外人。但三位看上去便不似寻常人,若是看中了这些兵器,也不算辱没了它们。”掌柜说的是情深意切,冉念险些被感动了。“这铺子开了多久了,我前些日子怎么没有见着?”“刚开没多久,好东西都还留着呢。”祁子澈见一个隔间里摆着一把弯刀,刀刃上似乎有利光涌出。他走过去,一把攥住了刀柄。“喜欢这刀啊,我送你了。”冉念走到祁子澈身后,探过脑袋看了一眼,“待会的酒你请,这刀便我送。”祁子澈盯着弯刀看了半晌,然后轻笑一声,“那就多谢卿远兄了。”“客气客气。”出了兵器铺子,冉念便带着二人拐到了一家酒楼面前。酒楼不太显眼,柱子上的朱漆都有些剥落了,但里面的食客却络绎不绝。“别看这酒楼外破旧,里面的桂子酿可是一绝。”冉念话语间尽是赞叹。“今日,我可要敞开了喝。”“敞开了喝,能喝下多少?”广靖问道。“千杯不醉。”冉念说起大话来毫不脸红,“到了晚上,咱们就去北市瞧瞧,这京里的乐子,可都在北市里。”*冉彦挥退了暗卫,指节在黄花梨木的桌面上不断敲击,始终安不下心来。虽说朝廷禁止大臣命官们进这些不干不净的地方,但这种事情,又如何禁的住。山高皇帝远的,自然是没什么畏惧的。天子脚下,顶多收敛些,不敢明目张胆,便偷偷摸摸。官员又多是相互勾结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禁令实施不下去。子澈和冉念年纪小,又未入朝堂,若真追究起来,也无甚过错,最多训一句年少不知事。无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