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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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叶弘文几步走到了叶志远的床前,却看见叶志远躺在床上,满头汗水,却好像已经好多了。长长吐了一口气:“父皇您没事吧”叶志远淡淡微笑,点了点头,有些疲惫的闭上眼,闻着床边香炉中的味道,深吸了口气:“没事了,多亏了李道长,让朕的头疼病一下就有了好转。”心中总有一丝异样,叶弘文疑惑的蹙紧双眉,转头,狐疑的看着李道长:“不知道李道长给父皇用的什么药为何会有如此奇效”似乎是听出来了叶弘文的疑惑,李道长哈哈一笑,捋了捋胡须:“自然是奇药了,太子殿下自然不懂得医药,臣此药的药方,自然也无法对殿下说出口了。”叶弘文低头冷笑,突然转头,冷声道:“刘太医”门外,突然躬身走进来一个太医,跪下来冲着叶志远和叶弘文磕头:“殿下。”“去把那个香炉里的东西拿出来。”叶弘文指着床前的香炉,然后转头看着刘太医,冷冷道:“我要知道,这药里,到底有什么成分”“放肆”子书皇后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身后,让所有人都不由得回头看去,子书皇后的身后,崇溪羽也匆匆跑来。叶弘文挑眉看向身后的子书皇后,一脸的怒火:“如何,母后今天是要阻止了”子书皇后倒也不恼,只是一步一摇的来到了床前,坐在床边伸手握住了叶志远的手,道:“你父皇病得这么严重,你居然不说先治好父皇的病,还要查看你父皇用的药,真不知道你这算是不孝,还是有所图谋”当朝太子,一个未来要做皇上的人,被皇后说不孝和有所图谋周围的人全都脸色大变,看着子书皇后和叶志远。叶弘文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好像根本无法多说什么,一时间僵持在那里。“皇后娘娘这句话可就不对了。”崇溪羽缓了缓气息,朝着叶弘文的身边走去,与叶弘文站在了一起,转头看向子书皇后,冷笑:“太子殿下只不过是为了父皇的病情考虑,他不希望陛下吃了什么对身体有害的东西,所以才希望将陛下的药物和香炉都检查一遍,却为何,在您这里就被说成了不孝”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崇溪羽低头,状似淡然,实则是在细细思索:“父皇的头疼病,似乎是从李道长入宫以来才变得越来越严重的吧双生总裁:女人休想逃下载。”转眼看向李道长,崇溪羽露出一抹淡淡微笑,眼睛里,却也没有任何笑意。“不光是父皇。”崇溪羽环顾四周,似乎因为叶志远的头疼病已经减轻不少,所有人此刻也都闲了下来,静静的听着崇溪羽的话语。良好时机,不如利用。崇溪羽如是想着:“还有太子殿下、小皇子和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她转头看向子书皇后:“您说是不是呢,皇后娘娘。”叫她皇后娘娘,却没有叫她母后,明显的,是想表现与子书皇后关系的疏远,作揖,转头看向李道长:“打从你进宫开始,好像这宫中就没有顺利过啊,一直都是事发不断,让人措手不及,先是小皇子的病让李道长奇迹般的医治好了,又是这皇宫中的风水格局,再是锦鲤死亡,还有殿下受伤,到如今陛下突患头疼病,这么多的事情,为什么都偏偏发生在李道长入宫之后。”向前一步走到了李道长面前,崇溪羽一双好看的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李道长,一字一顿道:“你是不是有所图谋”养心殿中的人脸色齐齐大变,看着崇溪羽步步紧逼李道长,一个个皆吓得大气不敢出。叶弘文却站在崇溪羽的身后心中叫好,赞赏的看着崇溪羽,心中却在思索着崇溪羽的话,似乎是这样,自从李道长入宫以来,宫中的事情就越来越多,不知道是真的宫中格局不好,还是因为有人刻意谋划整件事情。叶弘文的心中,对李道长的来历更加疑惑不定。李道长脸色骤然大变,向后退了一步,急忙低下头来,却掩饰不住脸上的阴霾,语气却是恭恭敬敬的:“不知道太子妃此话从何说来,臣进宫开始为宫中做了多少,却没有被人说是贡献,倒被人怀疑,真是让臣寒心啊。”叹了口气,好像真的很失望一般,起身背起双手,摇头道:“臣本是江湖上的一个游侠,整日四处游游走走,早已经过惯了闲散的生活,而如今,却被禁锢在这皇宫之中,臣也觉得,如果大家都怀疑臣,那不如臣就辞去官职,闲云野鹤去罢。”“李道长。”床上的叶志远终于说话了,声音中还带着疲态,但是声音已经有了底气,他缓缓说着:“李道长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对朕的皇宫有如此大的恩泽,朕感谢还来不及,又怎会埋怨。”被小宫女扶着艰难的坐起身来,看着李道长,叹息道:“怪朕教子无方,冲撞了李道长,还望道长不要计较,继续为朕治疗吧。”“父皇”叶弘文急声道:“溪羽说的没错,这一路过来发生了多少事,如今溪羽既然提出来了,那我们不应该查清楚真相来还李道长一个清白吗”无奈的挥了挥手,叶志远皱眉闭紧双眼:“你们都下去吧,这一闹腾,马上就清晨了,弘文你明日还要早朝,快些回去休息吧。”“可是陛下”叶弘文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崇溪羽拉住了:“那妾身就带殿下回去休息了。”说着,冲着子书皇后和叶志远作揖,离开了养心殿。“溪羽你为何要把我拉出来”叶弘文无奈道:“你明知道的,李道长肯定没安好心,他这可能是要害父皇。”松开了叶弘文的手,崇溪羽背过身去,朝着黑暗中的东宫走去:“我知道,但是现在,我们没有证据。”顿了顿脚步,崇溪羽突然转头,看向跟在身后的刘太医,黑暗中,看不清他的样子。“刘太医。”崇溪羽淡淡的喊着,转回了头去,慢悠悠的走着。“是,太子妃。”刘太医缓缓走在了崇溪羽的身边,冲着惊讶的叶弘文拱手,看向崇溪羽。重修于轻轻抚摸了一下耳朵,语气中满是如冰雪一般的冷淡,问道:“你可闻出,那香炉中,装了什么药”身后的刘太医低头,轻声一笑,恭敬且谦卑的道:“臣闻出来,这里面,似乎有一种我们中原中没有的东西鬼面毒妃:暴君的亡后。”“是什么”崇溪羽挑眉问着,转头看向刘太医。在四周昏暗的灯火下,只能看得清崇溪羽的眼中反射的烛火,在风中有些冰冷。“是舞草。”刘太医静静的说着:“这是一种可以入药的东西,也是一种可以让人吃了闻了都会上瘾的东西。”叶弘文和崇溪羽全都沉默了。“除了这些呢”崇溪羽问。“臣还没有觉察出来,会回去再继续调查此事,一定给太子妃娘娘一个满意的交代。”刘太医恭敬的说着。“你下去吧。”崇溪羽不咸不淡的轻声说着,却见刘太医恭敬的退了下去。叶弘文心中激动不已,看着崇溪羽:“难道说刘太医是咱们的人”转头,挑眉看向叶弘文,崇溪羽眼中分明都是些温柔的光芒,笑眼弯弯:“没错,我得计划好了我们接下的每一步,否则,也许我们都不好过。”心疼的将崇溪羽一把揽在怀中,叶弘文长叹了口气,蹙紧的眉头:“溪羽,谢谢你。”柯正杰静静端坐在半月阁的桌旁,品着清酒,面前一个女子,抚着古琴,低下头来,高束在脑后的发髻,长长泻下的三千青丝,垂在一侧。低下头的模样,像极了冷川。他深吸了口气,微微眯起双眼,晃动着酒杯,看着面前的女子,口中不自觉的溢出两个心心念念的字眼:“冷川”面前的女子蓦然抬起头来,一双大眼中满是惊怔的看着柯正杰,脸上满是惶恐,颤抖了两下,像是一个受了惊的兔子,结结巴巴道:“阁主”低头无奈嗤笑一声,是啊,怎么会是冷川呢,她没有冷川的淡定从容,她不会如冷川一般,抬起头来看向他的双眼,永远带着淡淡的冰冷,不是这般的惶恐。冷川的手,是握剑的手,不是弹琴的手。“滚。”薄唇轻吐了一个绝情的字眼,让对面抚琴的少女吓得红了一双眼,急忙站起来,向着柯正杰拘谨的躬身,退了出去。站起身来,朝着面前的琴走去,将琴拿起,朝着面前的墙上砸去。“哐啷”一声,无数木屑飞溅,红了柯正杰的一双眼,冷笑了一声,转身端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窗户突然一阵响动,一个白影,突然从窗外跳了进来,恭敬的站在柯正杰面前,拱手:“阁主。”“怎么样了。”柯正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喝了半口。“还是没有找到冷川姑娘的尸首,就连”白衣人顿了顿,叹了口气:“就连姑娘的短刀,也没有找到。”皱紧了眉头,在屋中踱着步子,不禁喃喃着:“奇怪,真是奇怪。”搓了搓下巴,皱眉思忖着:“为什么,什么都找不到为什么线索全都不见了,为什么连尸体都找不到了”长叹了口气,柯正杰摇头,对白衣人冷声道:“给我继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