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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萧禾也事事都顺着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他。旖旎绯色,绵绵不休。到后头,萧禾有些精神恍惚。师尊要了他很多次,他有些记不太过来了。还未稍作休息,身后又被填满,萧禾体会着颤骨的酥麻,但却也忍不住轻声哀求了:“师尊,累了。”“乖……”云清从背后含住他的耳垂,“再一次,一次就好。”萧禾已经被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细碎的声音。可一次之后,又是一次。直到萧禾神智都开始模糊之后,他才隐约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师尊……一直都很体谅他的身体,宁愿忍着也从不一夜要这么多次。虽说他们分开了一整个白天,但也不至于就这么的……萧禾的心脏一颤,他仰头看向上方的男人,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可无论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出丝毫不同之处。这到底是不是师尊?萧禾有些害怕,更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他没法问。如果这是师尊,那他问了,师尊一定会起疑,到时候他没法解释。如果这是红清,那他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区别?胸腔里凉飕飕地,萧禾勉强让自己的脑袋里清醒一些,然后说道:“师尊,我累了,休息了好不好?”以往他从不需要说这样的话,因为云清压根不会让他如此疲惫。可是他今天说了,如果是师尊,那么一定会停下来。如果不是……云清吻着他白皙的脖颈,轻声道:“好,我带你去浴室。”萧禾一颗心猛地落了地。是师尊,这一定是师尊。他揪着的心放开了,不禁凑过去,在云清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只是很细微的一个动作,云清却猛地一僵,垂眸看他。萧禾笑盈盈的望进他眸中,可彻底看清后,却心脏咯噔了一声。“原来我和他是如此的不同。”萧禾眼中有惊慌闪过。眼前的男人却似乎并不想再瞒着了,深黑夜色中,那如墨长发似被血液洗涤,变成了艳丽张扬的红色。而那双浅色眸子也逐渐加深,染上淡淡红晕之后,全是嚣张和肆意。“萧禾,因为是他,你可以环住他的脖颈,主动把自己送上去;因为是他,你可以不需要我折腾便发出那么动听的声音,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不停地说着你爱他;因为是他,你可以任他为所欲求,要多少次都不忍心拒绝,可以不停地缠着他的腰,把自己奉献给他。”萧禾睁大眼,面色苍白,心脏坠入了无底深渊。“不试一下我不知道,可试了之后……”红清埋在他颈间,声音里有化不开的阴冷之色,“……我嫉妒,嫉妒的快疯了。”“红清……”萧禾的声音在颤抖,“不……”“想说不要吗?不行的……”红清舔着他的脖颈,猛地一用力,迫他发出声音后,他温柔地,声音里像是搀着蜜糖一般地低诉着,“已经在里面了,怎么能停呢?”萧禾死死地抓着他,已经满是哭腔:“求你了,红清,停下来……停下来……”“不可能。”红清细细地吻着他,眸子里有红晕升起,慢慢地,缓缓地,如同地狱之中才会盛开的艳丽花朵,层层叠叠铺洒开来,如同剪不断的荆棘,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勒入骨髓。“别再拒绝我。”男人的声音甜柔,像在说着最动听的情话,“否则我会把你和我交欢的画面全部展示给他看,让他好好看清楚,你是怎么在我身下甜蜜喘息的。”第55章Chapter55一句话让萧禾如同被定格一般,彻底僵直不动了。全都给师尊看,如果让师尊知道,那……那……巨大的绝望在心底蔓延,那一瞬间,萧禾心中涌上来的情绪只有一个。死。如果注定要面对那可怕的现实,他宁愿像个胆小鬼一样死去。至少死了就……“别想着自杀,别想着能一了百了。”红清的声音很低,很轻,有着近乎诡谲的轻柔,“你若是死了,我便告诉他,你从未爱过他,你只是把他当成我的替身……如今你受不了背叛的煎熬,所以死在了我怀里。”“萧禾,他很爱你,非常爱你,你说他听到这些会怎么样?你说……他会不会崩溃?到时候,我是不是就能轻易杀了他?”杀了他……萧禾猛地回神,他死死抓住红清的臂膀,眼中尽是惊恐之色:“红清,他是你师兄,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不能有?所有人都注视他,所有人都喜欢他,我以前不在意这些,但现在想想,如果没了他,是不是大家都会看到我了?如果他死了,你是不是就会爱上我了?”“萧禾……我喜欢你,”红清的声音里饱含了nongnong地情意,他亲吻着萧禾,柔声倾诉着,“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看到你,会很开心,看不到,会很想,明明抱着你了,但还想抱得更紧一些,明明要了无数次了,可就是不满足……”“……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我也希望你能抱着我,因为我也渴望你能要我,萧禾,我爱你,但你不爱我,所以我这里,一直空荡荡的,无论如何都得不到安宁。”红清指着自己的心脏,但萧禾却觉得,自己的胸腔里是密密麻麻地一片刺痛。“对不起。”萧禾的声音很虚弱,非常无力,“红清,是我不好。”如果他当时没因为一时之念而招惹他,如果他从一开始没想着借他来遗忘师尊,那么现在也不会……自食恶果,萧禾的脑中跳出这四个字,怎么都挥散不了。红清拥着他,低声道,“萧禾,别离开我好不好?别只要他好不好?我不会告诉他我们的事,也不会杀他,只要你别再说不见我的话。”他这般哀求着,萧禾只觉得心脏像是被戳了无数个洞,痛的全身都有些麻木。“可这样是不对的。”萧禾闭着眼,轻声说着,“红清,这对你不公平,一颗心里面真的放不下两个人,我没办法……”“我这样说了,你也不肯吗?”红清垂首望着萧禾,已变成玫红色的眸子里像是在流淌着新鲜血液,艳丽、悲戚,充斥着浓如夜色般的刻骨绝望。萧禾有些紧张,他着急说道:“不是的,红清,不是我不肯,而是我不能,我不能这样对你,这对你来说太不公了,这不是一个好的办法,这只是饮鸩止渴。”“可是,你连鸩酒都不肯给我。萧禾,你对他那么好,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萧禾张张嘴,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红清却不愿听了。无论如何都听不到自己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