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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修理工在水水的车的动了手脚。于是,这个案子又变得复杂起来:如果修理工人没动刹车系统,而是水水在使用过程中出现的问题,这要按交通肇事算;如果是使用过程中出的问题,水水知道存在刹车问题还继续使用,就要按故意杀人算;如果是修理工作破坏了刹车系统,水水在不知的情况下发生事故,水水要按交通肇事算,修理工要按故意杀人算;如果水水知道修理工动了手脚而继续开,两个人都会按故意杀人算;如果是玉妈指使修理工动手脚,那么他们便有杀害水水的动机,水水在不知的情况下出了事故,水水按交通肇事算,玉妈按故意杀人算,修理工按伙同作案算;同样,水水如果知情,便是故意杀人……☆、92水水欺负人到了第二次休庭的时候,戚飞我们坐在一起喝着水静静的坐着。接下来再开庭,整个案子便会有了最终的结果。越是到这个紧要的关头,大家越是紧张起来。这时,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条缝,玉妈从门缝里探头进了看了看我们,紧接着又把肥胖的身体从那条门缝里也挤了进来。他进来后,慢慢的掩上了门,走到戚飞身边,低着头小声问戚飞:“咱能私了吗?”戚飞这时站了起来,看着玉妈叹气着说:“何必呢?当初我求你的时候,好话都说尽了,可你就是不依不饶的。咱俩以前是有过节,你可以冲着我来啊。干嘛非得伤害我的朋友呢?我戚飞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回去吧,到这个时候了说什么都晚了,听法官怎么判吧。”“你非要我给你跪下吗?”玉妈说着就要往地上跪,戚飞马上一把扶住玉妈,说:“你可别给我跪,我比你小,你给我跪这是折我的寿。咱们争斗了这么多年,也都是圈子里的老人,啥该做啥不该做都清楚的很。我戚飞福浅命薄受不起你这一跪,以后有机会你还是跪给水水吧。他为这事吃的苦够多的。”玉妈见戚飞心意已决再加上我们其他几个人都看着也不好意思再做什么,耷拉着脑袋又从门缝里挤了出去。戚飞重新坐下,沉默了片刻才慢慢的说:“唉,搞到今天这样子我也挺不舒服的。以前别管咋斗,都是些不伤皮rou的事。唉,何必呢?我又没招谁惹谁的。”我听得出戚飞到这个时候已经心软了。若是换作是法庭以后的任何场所,戚飞也许就会答应玉妈了。一是戚飞只是为了争一口气,见到玉妈服软也就算了;二是戚飞也不想得罪太多人,得饶人处且饶人,留条大道走得宽。偏偏这次是在法庭上,最终做决定的人不是他们两个,戚飞再怎么心情悲怜也无能为力。李爽坐在一旁不说话,不停的搓手,时不时长舒一口气。到这个时候,他也开始紧张。与我们不同的是,他紧张案件的最终结果以及他和水水的将来。如果水水还没那么快放出来,那他就要继续等下去。这个不怎么会说话的男人,此刻在我眼里他才是最关心水水的那个。戚飞我们帮助水水是出于友情和道义,而他即使什么都不做,那颗心早已被水水牵扯的七零八落。梁强不停的看时间,等待最终审理的结果。相比我们几个人而言,梁强是最轻松的,他只需要听到审判结果,然后根据结果再适时的欢呼雀跃或是悲恸片刻然后再去安慰戚飞。甚至可以说,他只是戚飞的跟班。案件的最终结果终于在众人紧张的呼吸声中得到了确认:水水无罪释放;当庭对玉妈及修理工以故意杀人罪批捕;由检方择日对玉妈及修理工提起公诉。听到这个结果,戚飞紧紧搂住我,在我的肩膀的小声啜泣:“胖子,我把水水捞出来了。”“是啊,捞出来了,捞出来了。”我忍着眼泪高兴的说。李爽眼见着水水被法警带了回去,先前的高兴劲又全部都变成了失落。他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戚飞肩膀,长舒一口气,说:“戚飞,谢谢你。我替水水谢谢你。”戚飞转过头,擦了擦眼泪,说:“你替水水谢我?你不是都不要水水了嘛,这会又来替他谢我,你这算是哪出啊?”“别管是哪一出,反正我要替他谢谢你。”李爽说。“光嘴上说说有个屁用,这么长时间下来,就耍我一个人了,你总得补偿一下我吧。”戚飞说。“你说想咋补偿?除了rou偿外,咋都行。”“我呸,你倒是想rou偿,我要不要还是个问题呢。啥也别说了,带咱去吃顿大餐,好好的补一下。”“没问题。”“小李子,前头带路。”李爽马上笑着说:“喳,老佛爷您慢着点。”两天后,李爽开车带着我们去看守所接回了水水。☆、93包月的小姐93戚飞打住水水说:“行了吧你们两个,还玩起车轮站来了,能不能让我们先喘口气,吃点菜垫一下啊?”我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奇怪水水为什么到现在还要对李爽这种态度,小声的问戚飞他们俩是怎么回事?戚飞压低声音对我说:“你还看不出来吗?那小贱人哪是跟他爷们较劲,那是在撒娇呢。说那些话是在试探他爷们对他的态度,要是态度不如以前,小贱人也就没戏唱了。”“那现在是怎么个情况?”我着实是看不懂他们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好戏还在后头呢。”戚飞说。“你们偷着说什么呢?”水水见戚飞和我在说悄悄话,马上走了过来,在我们身后左右一边一个搂住了说:“是不是你们也发现了,我自从在里面出来变得更有气质,更高档了?有没有发觉我的那个LEVEL又提高了不少啊?”“嗯。提高了很多。原来你了就是户县的水平,现在都赶上长安区的水平了。”戚飞说。“贱人,搞了半天,我还在城郊一片转悠。我不要做‘城乡交际花’,我要钟鼓楼那片最抢眼的那个。”水水把戚飞杯里的酒续满,又帮我把茶水也续上。“你这是要做‘钟楼小奶糕’啊,还是要做‘米旗娃娃头’啊?‘城乡交际花’就算不错的了,回到你们陕北老家,恐怕你连个花都当不成,只能头上顶个白帕帕,手里拿个粪叉叉,赶着一群羊大大,一踩一脚土疙瘩,吃的是洋芋擦擦,拉的是硬成怂的屎粑粑。”说到最后,戚飞自己都笑得前仰后合了。我在一旁听着,也是强忍着差点没笑出声来。水水指着梁强和李爽说:“别笑。不许笑。”又拍了拍戚飞的肩膀说:“唉,jiejie说的还真是,要不是有jiejie在,我呀,还真得过那样的日子呢。”水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