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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不让我送,回来总得让我去接吧。不管那天下多大雨还是刮多大风,我都要亲自去接你。”“行。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帮我好好照顾戚飞。”我说。秦箫突然嘴巴一撅,扭头走了,没走出两步又回过头来指着我大叫:“没良心啊你。都要走了,连句好听的话都不给我留。心里头还是只想着戚飞。”我听了忍不住笑,走出检票口到了秦箫面前,紧紧的搂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公,你有多想我,我就会有多想你。我让你去照顾戚飞,是想让戚飞监视你,看你敢不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出去跟别的男人鬼混。”他看着我小声问:“真的?你没骗我?”“骗你烂菊花。”“好吧。我当真了。再说一句,我就放你走。”“老实的在家洗好屁股等着小爷我回来干你。”“滚,这话是我说的。换一句。”“老实的在家等着小爷我洗好屁股回来被你干。”“嘿嘿。去吧。”进了检票口,我没有回头去看秦箫。但我知道,他一定会站在那里看着我的身影在他视线里消失了才会转身离开。我害怕这样缠绵的离别。那些缠绵的话像一条条丝线绕在心上,离别时两个人各扯一端,硬生生的把颗完整的心撕扯得支离破碎。☆、69爱疯到了医院见到母亲右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痛苦的躺在病床上。见到我时,她挣扎着要起来。我赶忙按住她瘦弱的身体叫她不要乱动。几个月没见,母亲头上的白发多了些许,黑瘦了些许,疲惫增添了些许。母亲拉着我的手说我瘦了,问我是不是最近工作得太辛苦了。我摇头告诉她,工作很顺心一点都不辛苦,瘦是因为最近在减肥,城市里的人都流行减肥。母亲摸摸我的脸说瘦了不好看,还是胖点好看,又说胖瘦都不重要,只要不生病咋都行。说话间,父亲到外面买饭回来了,见到我只是说了句“回来啦”便不再吱声。父亲把母亲的病床摇起来在她的背后垫了床被子和枕头,让她感觉舒服些才把买来的炒面递到母亲手中。母亲接过来递到我面前说:“娃,你吃。”“你吃吧。我不饿呢。”我接过母亲手里的碗,夹起面条喂给母亲吃。母亲吃了一口,接过面碗说:“我来,我自己来。”吃了两口又停下了,说:“这面不如咱家做的面好吃。等明天回家妈做给你吃。”父亲坐在床头低头不语,一直闷声抽烟。进来巡房的护士看到了叫父亲到外面去抽。父亲掐灭烟头挥手驱散烟雾,坐着没动。我问过母亲才知道,早上四点多的时候全家人在菜市场装菜,突然下了大雨,弟弟怕把菜淋湿了容易烂就急忙倒车避雨。刚好母亲在车后面被弟弟开车刮了一下踩到了地上的烂菜叶在湿滑的地面上重重的摔了一跤。当时就坐在地上起不来了。父亲以为母亲是小题大做,让弟弟和弟媳扶母亲起来,结果,扶起来就痛得要命。送到医院一检查发现是骨折了。医生说摔倒当时只是摔裂了,像母亲这个年纪的女人平时不注意营养严重骨质疏松,被弟弟他们一抬才把骨头折断了。弟弟和弟媳把母亲送到医院等到母亲打好石膏后就又回菜市场去卖菜了。他早上新上的一车菜如果今天卖不掉,明天就不好卖了,损失会有上千元。等到晚上,弟弟、弟媳收摊了到医院来看望母亲。弟媳见到我时有些尴尬,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没有说话。看来,她是又怀孕了。弟弟把我拉到病房外问我手头还有没有钱?他说早上住院的钱还都是问别人借的垫付的呢。我皱着眉头问:“你做这么长时间的生意了,手头连住院的钱都没有吗?”“我不是都存到钱行了嘛。现在钱行利息高些,我就都存了死期了,现在取出来不是不划算嘛。”“你就不是个做生意的脑袋。自己还在做生意,钱却存到钱行里,资金都不流通拿啥做生意?”“哎呀,我不是想等你结婚的时候可能会花的多些嘛,我就先存着。哥,你先给我取点出来,我把借的钱先还给人家。”“我啥时候说要结婚了?再说,我结婚的话,也不用你花钱。要多少?”我问。“一万。”“啥?咋可能那么贵。”“八千,八千。一万不是好算嘛。”“八千也不对啊。你说说都干啥了?”“哎呀,哥。五千总行了吧。就五千。连住院,再给咱妈买点营养品,五千块钱不多。真不多。”弟弟在我面前抓耳挠腮的,他从小就是只要撒谎就会浑身发痒忍不住挠啊挠的。“是给咱妈买营养品还是给你媳妇买啊?”我问。“哥。你说啥呢。我是那种人嘛。当然是咱妈买啊。人家大夫都说了咱妈营养不良,骨质疏松才会这么容易骨折的。”我从包里掏出八千块钱来塞到他手里,说:“给咱妈买好点的,别省着。顺便给你媳妇也买点。我看她是不是又有了?”弟弟不好意思的摸了把脸,憨憨的笑着说:“嗯。有了,都四个月了。”我摸了摸弟弟的脑袋:“你能行啊。呵呵。厉害得很。”晚上十点左右弟弟两口子回家了,他们还得早起去菜市场。医院只留下我和父亲陪护。母亲的腿到了夜里开始疼痛起来,她咬牙忍着还是十分难耐。因为是小腿骨折,在打石膏的时候为了防止在挪动时引起骨头错住,所以固定的位置是从膝关节以前到踝关节以下,整条腿只露出半个脚掌和大腿的一部分。被石膏包裹着的部分在闷热的天气里容易出汗搔痒,母亲总是试图去挠,却丝毫没有办法。当时固定腿时石膏裹得有点紧,母亲的前脚掌一直是冰冷的。我坐在床尾,不停的揉搓她的脚掌。可是稍一动,踝关节就会被石膏磨得很痛。看着母亲这样受折磨,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医生告诉我可以买根锯条,沾着白醋把踝关节位置抠个洞出来,再把脚两侧的石膏锯开一条缝,这样即不影响固定也会减轻一些痛苦。于是,我买来白醋和锯条一点一点的锯开石膏。折腾了两个小时,脚上的石膏被我弄得面目全非,但起码母亲的脚不再那么难受,温度也稍稍趋于正常了。母亲在医院住了四天就急着要回家,一是她觉得在医院里哪怕是喘口气那都得花钱,二是她认为只有大限将至的人才整天住在医院里,骨折都算是小事情,回家养着就行没必要总住着。母亲看到摆在屋里的各种营养品,她细细摩挲,问:“这得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