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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说了。”秦箫接过戚飞的电话对我说。“你有病啊,咱俩能有啥事?”“你扒我衣服,烧我腿毛,还把我全身都摸了个遍,还有……”他在那边哈哈大笑起来,戚飞接过电话又说:“快来吧胖子,我想听听你们俩到底有什么精彩的事情。我要听你亲口对我说。”“有病啊,这人。”我问了戚飞他们在哪里,挂断电话拦了辆出租出直奔而去。到了海底捞,找到了他们时,水水也已经入座了,三个人正坐在一起有说有笑。戚飞一见我满脸愤怒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时,连忙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我怒视着秦箫,他却看着我直笑。那坏笑的样子和当初见他第一面时如出一辙。我看见他就不想说话。他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笑。笑到最后,他不笑了,表情渐渐凝重,深情的看着我。似有悲伤,似有哀愁,似有苦楚,那眼神复杂到我无法读懂的地步。戚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箫,说:“阳阳,你不是说有话要当面跟明杨说嘛,咋还不说啊?”他看了戚飞一眼,再看看我,低下头去,想了半天,再抬头看着我,仍旧一言不发。似欲倾诉,欲言又止。“哎呀,急死人啦。你倒是说啊?”水水在一边也沉不住气了。火锅升腾起的热汽飘飘乎乎,隔挡在我们中间,面容的细微变化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沉默不语的样子,看到最后让我心疼。我知道他在折磨着自己。这种折磨就像我站在学长面前无法开口表达一样。“你说吧。我听着呢。”我对秦箫说。我大概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无非是想来我朋友的面前向我表白。让我迫于朋友们的喜悦从而答应了他。如果真是那样,我便答应了他。“我想说。我想说,讨厌我吗?”他说。“讨厌。”我说。他低下头去,戚飞急的在一旁忙说:“谁让你问这个啊。刚才你不是想好了怎么说了嘛。还不快说。”“那你,能喜欢我吗?”他问。“能。”我说。他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继续说:“那我们能交往吗?”“你说呢?”我说。“那你能做我男朋友吗?”他用期待的目光望着我。“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你?”我问。“我希望你说‘没问题’。”“好。没问题。”我说。我说完后,并没有看到秦箫更加兴奋的样子。他之前兴奋的表情渐渐低沉下去。就连身边的戚飞和水水也没有预见的那样兴奋起来。戚飞拉着我的胳膊说:“胖子,对待一个喜欢的人不应该是这样的,特别是一个追求自己的人。”“那我应该怎样?我已经答应他了啊。”我说。“可你这样的答应让人觉得很难受。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不用说阳阳了。我看着都觉得特难受。”“好吧。你要是喜欢我,就拿出点诚意来。正式的向我表白,我会考虑的。”我对秦箫说。他听了,点点头。还是没办法高兴起来。在座的四个人都没高兴,显然,戚飞对我今天的表现有点失望,有点生气。至于水水,他只是做为路人甲出现的,陪吃陪喝充场面来的。我们不高兴,他也没有理由一个人在那里傻笑。吃完饭我要戚飞送我回去。戚飞执意说他要送水水走,要秦箫送我。我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让他送就送吧,或许,他还会有话对我说。☆、17愤怒的公牛一路上秦箫都沉默不语,视我不存在一样。车停在村口,他坐在驾驶位上吸烟。我准备下车,他把车门锁住了。不说话,不看我,只是吸烟。我坐在副驾驶位上,也不说话。戚飞突然打电话过来问我到家了没。我说已经到了,没啥事,让他早点休息。他说,他刚把水水送回家,水水一路上一直夸‘阳阳’长的帅,会说话,说要是被追求的那个人是他,他早就感动的流眼泪了。我说,水水就是那么夸张,哪里会有流眼泪的份上。戚飞问我到底有没有啥想法。我只说,没想那么多,再说吧。挂电话前,戚飞叫我再好好考虑一下,不要轻意的错过。我刚挂断,手机便被秦箫抢了过去扔到了后排座位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嘴已经堵住了我的嘴,双手用力的抱着我的头。他疯狂的吻着,不得章法,牙齿碰得我嘴唇很疼。我用力推开他,生气的看着他,说:“有病啊,这么多人看见咋办。”他还是不说话,坐在位置上气乎乎的擦了擦嘴唇上的血,换档踩油门。车直接飞奔出去。说来也怪,他的车速很快,一路上竟然没有遇上一个红灯,也没有遇上一个堵车的路段。他把车开回了他住的小区。一路上,我没有跟他争吵,只是深深的叹着气,想着,如果他是真心的,我也就随他去了。停好车后,他下车拉开我这边的车门,把我从里面扯出来,一言不发的拉着我的手上楼。房间关上的一刹那,他带着血点的嘴唇再次向我袭来。我侧过脸,轻声说:“能轻点吗?”他的双手把我的脸扳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喘着粗气。他的样子像一只愤怒的公牛,我就像那块飘动的红布,他在蓄势随时向我发起攻击。在他盯着我不足五秒钟后,他又开始了疯狂的热吻。“你在报复我?”我问。“没有。我就是看着你就想吻你。吻了你就想上你。”他说。“你得逞了!”我说。“你干嘛总这样说话。你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为啥偏偏要这样说话?”他有点不高兴的问。是啊,我为什么要这样说话,话里面像带了刺一样的扎人。我确实不是那个意思,我想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不再难过了:“那你想要听我怎么说?”“我想听你说,其实,我也想你吻我,想你上我。”他说。“好。其实,我也想你吻我,想你上我。”我说。“唉,真没意思。你干嘛总这样扫兴。”他翻躺在我的身边,侧着身子看着我:“明杨,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喜欢。”我说。“那你吃饭的时候说讨厌我。”他急了,好像在吃饭的时候受尽了委屈。“是你问的有问题,谁叫你问我讨不讨厌你!”“晕死。你居然这样啊。早知道这样,我就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了。”他说:“我要是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你要说‘愿意’是吧!”“去死。谁嫁给你。我才不会说‘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