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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怨。黑龙打伤伏羲派遣惩戒它的仙将逃入不周山中,火神祝融、水神共工与太子长琴,前往不周山捉拿黑龙。”“只太子长琴未曾料到,那条黑龙竟是他昔日旧友水虺悭臾,太子长琴认出昔日挚友,吃惊之下忘了弹奏,沉睡中的钟鼓醒来,和水火二神争斗不休,三方强大之力引发不周山天柱倾塌,天地几近覆灭之灾。”随着张紫虚的娓娓道来,欧阳少恭的思绪似乎陷入往日的回忆之中,他的表情中既有对往日回忆的眷恋,亦有对天界不公的愤恨。张紫虚有些担心的回头看了欧阳少恭一眼,逐又叹道,“太子长琴因触犯天条被罚永去仙籍,永世孤独,投胎途中又被铸剑师角离以血涂之阵夺去命魂四魄制成此剑,也就是这焚寂剑,但太子长琴的另一半仙魂侥幸逃出,因失去命魂四魄而不能轮回,几千年来一直使用渡魂之术跳脱轮回。”百里屠苏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惊讶地看着欧阳少恭久久说不出话来。张紫虚又道,“而你之所以活着,不过是因为你体内有太子长琴的一半仙魂支撑,所以你说说看,百里屠苏,你的身体是你的,记忆是你的,但你却在用别人的魂魄活命!你认为相比之下,你与少恭谁欠谁更多!”“我……”百里屠苏弱软的跌坐在椅子上,他呆呆地愣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反驳一句话,“可是既是如此,先生……先生也不能将琴川的所有百姓制成焦冥,还有兰生的二姐,他二姐不是同先生一起长大的吗,这……”“这太残忍了是吗?”张紫虚摇了摇头道,“这世界不过是弱rou强食罢了,即使是天界也是如此,如若不然,为何就只有太子长琴受到这样的惩罚,其它出战的几位神明只是被囚禁千年罢了,虽然我也不赞同少恭的作法,但他既然已经做了,过去的事情无法挽回,我只能保证他以后再也不会伤害别人。”张紫虚说完便回头看着欧阳少恭,欧阳少恭似乎仍陷入往日的回忆中没能回过神来,直到张紫虚用力的握住他的手,他这才抬起头,露出一幅极为苦涩的笑容。“紫虚,你不生我气了……”见欧阳少恭到这时候还在执着她生气的事情,张紫虚简直哭笑不得,连忙又一把甩掉他的手,回头又对百里屠苏说道,“如此,你可还要强行要回焚寂剑?”“你想要收回那太子长琴的一半仙灵?先生之前说我欠他的东西,也是指这一半仙灵?”“对。”张紫虚点头。“我会死……”百里屠苏自然是不会想死的,纵使他活着是那般痛苦,但他的生命中还有其它美好的事情,对他有养育教导之恩的师尊,还有爱着他的晴雪……张紫虚脸色艰难的答道,“是的,你会死,虽然你是我师弟,但是我还是更希望少恭能活下来,当然,我并不需要你的付出和理解,因为你的命本就不是你自己的,你活着的这十八年本就是偷来的寿命,因此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会这么做,我能保证的只有不伤害其它任何人,也许,我还能将你再次复活。”“复活!”百里屠苏苦笑道,“就像街上的百姓一样?只是行尸走rou,没有半点思维?”“不。”张紫虚十分肯定的答道,“我所指的复活并非是指焦冥,而真正的复活,作为一个有血有rou的人类!”……张紫虚同百里屠苏聊了整整半夜,直到他神情若有触动之后,张紫虚才放他离开,百里屠苏一脸失魂落魄的回到欧阳少恭给他安排的房间休息。“你为何要对他说这些,我不需要他的同情。”欧阳少恭抓着张紫虚的手心细细摩挲着。张紫虚只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再陡增仇恨,至于乌蒙灵谷的事情就不要对他提起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欧阳少恭的表情突然一僵,“你知道?”张紫虚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轻声笑道,“关于你的事情,我没有不知道的。”少恭一把拦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目光微微闪动道,“娘子这般关心为夫,为夫心中甚为感动,不过现在夜深了,我们该歇息了!”“你你……你说什么?”张紫虚只觉得全身僵住了,“你要做什么?”少恭挑眉一笑,“今日是你我亲婚之夜,自然是洞房了!”“……”☆、第五十七章古剑奇谭十欧阳少恭伸手掀开他花费精力准备的戏水鸳鸯被,动作无比温柔地将怀中的女子抱躺到婚床上。张紫虚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对方的一只手轻轻拉下她头的金凤钗,如月光一般的白色长发瞬间倾泻下来。“长琴……”张紫虚突然间有些害怕,亦十分不安,之前答应嫁给欧阳少恭不过是权宜之计,她心里头虽也是喜欢他的,但并没有作好嫁人的准备,答应给他一个婚礼,不过是想把他暴躁绝望的心情安抚下来。少恭掬起她一缕银色发丝,卷与鼻端轻轻吻嗅,又见了张紫虚一脸不安的表情,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怕我?”“我……我……”见了少恭的表情张紫虚突然就不敢说实话了,眼前这个男人无疑是爱着她的,但他毕竟还是古剑世界中的头号大BOSS,一个不注意,可是会狂暴的……“我……还没做好准备我……而且,外面还有好多人……”少恭突然就笑了,他的五官本就生的出色,一对剑眉飞扬入鬓,眼角狭长,眼窝比中原人略显深遂,若不是他平日里刻意保持着温润如玉的君子气质,一旦显示出原本的性情,便使得他更添几分霸气与狠励。他的笑无疑是极为好看的,但这笑容却不是他平日里伪装的温柔浅笑,而是发出他本心的笑,眉目里透出几分戏谑与放松,嘴角微微勾起,眼角末稍都透露出放松的神态。似乎是真的体谅到紫虚的羞涩与恐慌,他连说话声音都不敢放大,几乎从鼻翼中轻轻喷吐出来,带着一股令人遐想的缠绵悱恻,“不用怕,他们进不来。”少恭说着便伸手掐出一道阵法,白光一闪即过,整个房间都被一道浅光给笼罩起来,接着便没入墙壁,什么也看不出来。张紫虚紧张得舌尖和牙齿都开始打颤了,“长琴……”对方已然环住了她的腰身,她只觉得全身都僵硬了起来,但是少恭的下巴已经轻轻磕在她的肩窝里,鼻顶蹭过她的发丝靠近她的耳垂,张嘴一咬……“疼……”张紫虚都忍不住想哭了,她可不是在撒娇,而是真疼啊,只是转眼之前,只觉耳垂上一片濡湿,她这才惊觉,对方已然吻上了她的左耳。“别,我怕……”她紧张地扯着自己的袍角,连动也不敢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