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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惨不忍睹。陶子杰醒来后睁开眼,就瞧见叶楚生近在咫尺的脸,怔了好一会,才慢慢记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试着动了下,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痛到了心坎里。趴在床边补眠的叶楚生也醒了,表情温柔,捧住他的脸贴近,轻轻地落下一个吻。不沾情/欲,纯属温存的一个吻。“水……”陶子杰的嗓子干得沙哑。叶楚生端来温水,用嘴巴喂他,陶子杰僵了下,面无表情地接纳。直到消耗了大半杯水,他又吐出另外一个字:“滚。”叶老大动动嘴却什么也没说,为他掖好了被子,默默地滚了,脾气好得不像话。轮到莫北上阵,好声好气地开解:“老大这次是过分了点,你别动气,先养好身子才能跟他算账。”陶子杰趴在枕头上甩了个白眼给他:“老子没生气。”莫北不可思议地咋舌:“不是吧?莫非你转性了?”陶子杰闭上眼,冷笑一声。不就是被男人cao了吗,落在叶畜生手里早就有这个觉悟了,只是没想到他那么狠,趁自己剩下半条命的时候动手。叶楚生虽然嘴上不说,也知道自己确实过分了,没办法,谁让他当时精虫上脑控制不住,爽完了,就得好好收拾烂摊子。于是端茶倒水,擦身喂药,全都亲手包办无微不至。陶子杰难得当一回大爷,该发脾气的时候绝不含糊:“叶畜生!老子是被强/暴不是坐月子!这些花旗参乌鸡汤,留给你以后短命的婆娘喝!”叶楚生眨眨眼睛:“但你最近只能用流食,来,好歹喝点。”他将汤匙喂到嘴边,陶子杰将唇抿得紧紧的,不肯妥协。僵持了半晌,叶楚生叹气,败下阵来:“宝贝,打个商量好不好?你要是肯喝完,我满足你一个要求。”陶子杰在床上足足趴了三天,实在无聊,于是就卖他个面子:“老子要看你自己打飞机。”叶楚生愣了愣,莞尔:“就这样而已?”“把衣服脱光了打,表演水准要跟得上成人电影!”陶子杰恨恨地加上一句。真是难伺候的祖宗,叶楚生身体向后倾,身下的椅子滑轮转动,和床拉开了不远不近的距离。他身穿棉布衬衫,宽松的黑色休闲裤,脚上套着拖鞋,所以脱起来不算费事。叶楚生修长的手指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了锁骨和前胸,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说:“难得的真人秀,阿杰,你可要看好了哦,千万别眨眼睛。”“少啰嗦,赶紧开始!”事实证明叶畜生确实有拍成人电影的天分,慢慢地解开纽扣,衬衫敞开着,露出了精瘦的胸膛和紧致的小腹。他一手去褪裤子,一手抚摸自己,从嘴唇到下巴到欣长的脖子以及精致的锁骨,划下一道yin靡的曲线。也许是错觉,房间里的温度正逐渐攀升着。叶楚生用手指勾下内裤,打开一双长腿让他欣赏。这是陶子杰第一次看见他的裸/体,没有任何多余的赘rou,削瘦却结实,古铜色的肤色,道道深浅不一的伤痕,令这个高高在上男人有了更具体的形象感。叶楚生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揉搓着胸前的敏感带,渐渐有了快意,指尖落到了勃发的下身,却不急于抚弄,而是慢慢描绘着傲然的形状。他视线没有离开过陶子杰,深邃的眼睛里,仿佛有太多太多的故事,是让人甘愿溺毙的古井。第十三章“你想看我射在哪里呢?嗯?”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像有吸力的浓稠泥浆,是极度危险的蛊惑。被他邪气的目光锁住,陶子杰觉得喉咙有点发干,想别开眼却力不从心。叶楚生仍在浪荡的抚弄着自己,小腹收紧,现出一块块凹凸的腹肌,手中硕大的孽根一颤一颤的,溢出了晶亮的粘液。他将食指放在唇间,扬起下巴,脖子修长的线条得已清晰呈现。陶子杰记起他跨/下那根狰狞的凶器曾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肆虐,不禁脸颊发烫,粗声粗气说:“死变态!你再不射老子要睡着了!”他的口是心非在叶楚生看来万分可爱,笑了笑,不再压抑欲/望。枪头朝天,檀腥的白液欢快地喷发着,落在在他的胸膛甚至脸上。叶楚生微微喘气,伸出舌头舔去指尖的yin/液,声音沙哑得让人骨头发酥:“好了,宝贝,你看得开心吗?”陶子杰将脸埋进枕头,前面已经硬到不行了,甚至顶得自己发痛。“宝贝,你太可爱了。”叶楚生赤条条的走上去,坐在床边摩挲他后颈,又俯下身去舔他的耳垂:“来,乖乖把汤喝了。”陶子杰忍痛撑起身子,端起汤咕嘟咕嘟地灌下,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死变态!老子早晚要干死你!”“死变态!老子早晚要干死你!”一周后,陶子杰又重复了这句宣言。他踢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后,再使劲地摔上。用手松着领带,脸色发红呼吸急促,恶狠狠质问:“你对老子做了什么?”叶楚生合上文件夹装傻:“怎么了?”陶子杰热得受不了,索性将外套脱掉,他走过去拿起自己刚才喝过的咖啡,看到杯子里残留的粉末,便知道叶畜生又使坏了。“你他妈的真够无耻,老是对我下药!”“怎么能这样说,帮上司试药不是下属的本份吗?”叶楚生满脸无辜,翘起腿靠在办公椅上:“老爷子要我生个曾孙给他玩,我说自己不能人道,于是他派人送了一箱的伟哥过来,所以只好麻烦你帮我试试效果了。”“开什么玩笑!你不能人道?早生个上万年,整个地球村都是你的后代!”叶楚生乐了,勾起嘴角瞅他。“妈的!老子要泄火去,有事别找我!”陶子杰踹翻了垃圾桶往外走。“等下。”叶楚生抬手看了看表,一脸无奈地说:“我约了人,现在时间到了,你要泄火还得把正事办完。”陶子杰坐在车厢里,托住额头做深思状,其实心里一遍遍地大骂三字经。叶楚生靠过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宝贝,你的姿态看起来就像思考者的雕塑,可以直接摆到蜡像馆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