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一柄则刺穿了大腿。接着,两人把剑抽出。白承修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忍不住凄厉的大喊出声。齐王府的众人都静了下来。独领风sao的丞相,现在竟然成了这样一副凄惨样子,大家都有心有戚戚焉。只听见容扬的声音道,“剑下留人!是不是凶手,还要审过才知道!”白承修抬起头,对影一和影二使出一个眼色。影一和影二难受之下,却也会意,架起流光试图突围出去。主人觉得无法突围,是要弃自己保流光了。流光着急要哭出来,“白承修怎么办!你们放开我!”他望向白承修,只觉得心里涌现出难以言喻的不舍和难受。什么意思?他死了,让自己活吗?再也见不到他了吗?“放开我!混蛋!白承修,你不能这么丢下我!”白承修面无表情。他向来是一个很会算计的人。自己身受重伤,又是通缉的对象,是很难出的去了。流光留在这里,自己要死,他也要死。流光走了,自己要死,他却能活。答案显而易见。几个蒙面人冲上前要去阻拦,和影一影二缠斗起来。这时,两个蒙面人各自手持一剑,想白承修刺来,又在他身上划出两道深深的伤痕。他身上白色的衣服已经变成了鲜红一片。流光已经忍不住了,心里无边的恐惧散开,“不——!”白承修已经站不住,跪在地上,微微喘着气。这时,三个蒙面人又向他刺来,其中一剑直指他的咽喉——流光脑中“嗡”的一声,尖叫起来,“白承修——!”众人捂住脸。睿国一代顶梁柱,就要这么凄惨的死了。正当这时,大家突然听到几声惨烈的嘶喊。抬眼望去,只见一个黑衣青年站在白承修身旁,满面血污,一手抓着一根断掉的胳膊。再看那胳膊的断层,竟然像是被人生生从肩膀上撕扯下来的。大家都被这恐怖的修罗场景象震喝住,没人敢出声。那个黑衣青年,赫然正是流光。没有人看得清楚流光到底是怎么做的,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一个刚才看起来没什么招架之力的人现在却如此狠毒。白承修有些晕眩,抬眼望去,流光好像失了神一样,连眼白都变成了黑色。他心里惊异无比。流光把手中的断臂丢在地上。众人鸦雀无声。蒙面人看着流光,慢慢后退。还没走几步,突然觉得一个身影在自己身边闪过,接着便发出凄厉的大喊。众人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流光已经回到白承修身边,手中又多了一条扯断的胳膊。地上的三个蒙面人在地上抱着肩膀大叫不已。其他的蒙面人都似乎害怕起来,慢慢后退着。流光看向白承修,“要杀光吗?”白承修看着他,只觉得还有点反应不过来。问……自己吗?流光再次问道,“要杀光吗?”剩下的蒙面人惊恐起来,其中一个想要飞出去。流光突然不见,众人只觉得一个飞快的黑影到了空中,拦住了那个正在逃跑的蒙面人。接着,又是一声凄厉的大喊,空中跌落一个人影。流光又回到白承修身边,手中握着一根断臂,对白承修道,“要杀光吗?”他以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么恐怖的事情,伴随着四个倒在地上的失去胳膊的人的呻/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毛骨悚然。剩下所有的蒙面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连动也不敢动了,立刻望向白承修。这个人的一句话,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白承修强自支撑着站起来,向流光道,“放他们走。”流光冲他们摆摆手,所有的蒙面人立刻像捡了一条命一样飞走了。白承修看看众人,声音带着心灰意冷,“大家围观观看,竟然只有疆北侯说出一句公道话。白承修对大家的心意,拜领神会。”没有人说一句话。白承修对流光道,“我们走吧。”流光连忙扶住他。白承修看着流光,发现他此时的眼白已经恢复成正常。流光看着地上乱七八糟躺着的人,突然发起哆嗦来,可怜巴巴的望向白承修。白承修心里又止不住的怪异,握着他的手道,“带我出去,出去以后我们再说。”流光连忙点点头,架住白承修,走到王府的墙边,想像刚才一样飞身而起,却不得要领,飞了几次,都没法上到墙顶,跌落下来,把白承修的伤口弄得疼痛不已。白承修剩下的影卫早已经躲到暗处。此刻主人已经没有危险,他们不能抢流光公子的风头。在众人静到不行的注视下,流光驾着白承修一次又一次飞起,落下,再飞起,再落下,就是无法爬到墙头。终于,最后的一次,流光飞到了墙顶,高兴之余,却一个站不稳,驾着白承修往外跌落,墙外响起白承修的痛呼和流光可怜巴巴的“修修,对不起。”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丢雷!抱住,抓抓!黄泉路上扔了一颗地雷senia扔了一颗地雷☆、治疗伤口流光带着白承修离开齐王府后,影一和影二立刻接手,把一个黑色的斗篷给白承修套上了。白承修伤势不轻,在确定没有人跟着后,几个人立刻按照计划,把白承修送到一个十分偏僻的小阁楼中,将他放在床上。二十个影卫,现在只剩下了十一个,其中还有两个受了重伤。影卫们虽然表面上没有显露出来,心里却十分难受。流光看看,和自己最好的影十七的腰部被刺了一剑,受了重伤,正在被影八架着,yingying支撑着站着,心里一阵悲凉和难过。房间里的气氛压抑的很。白承修面无表情道,“仇自然是要报的,不过也要先调查清楚。从今天开始,白府是不能回了,你们有伤的养伤,没伤的待命,流光会在我身旁,你们若没有召唤,不必前来。知道了吗?”众人连忙领命。白承修道,“其他人的尸体找回来了吗?”影一道,“刚才流光公子大显身手的时候,我们已经收走了。”白承修点点头,“去吧。”众人跪下领命,请白承修保重,接着便互相扶持着,从窗户飞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流光和白承修两个人。白承修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面色苍白。他其实从刚才就在勉力支持,现在已经有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