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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削弱了不少。等换了届,观察一下形势你再回去。”路爵听了,夹着烟的手颤抖着接过照片。等朋友走了,他才慢慢的蹲下来,在异国的街头泣不成声的哭了起来。为了小天他可以无所不能,所向披靡,但是也只有小天,可以瞬间击溃他所有的心理防线,让他变成一个泪点低的小朋友。冷清的街头,偶尔有行人匆匆走过,急急忙忙瞥他一眼,心里不免疑惑,究竟是什么能让这个一米八几的汉子哭得这么伤心。有个推着铁皮车卖咖啡的老人从他面前经过,走了几步又停住。从车上拿下来一杯热咖啡递到他面前。路爵恍然抬头,扔了手里的烟赶紧去接,说了句谢谢。老人可能是听不懂他的语言,慈祥的笑了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难关,年轻人,别沮丧别掉眼泪,你的爱人会心疼。”路爵不觉心头一暖,从兜里掏出几枚硬币递过去。老人摆摆手,“送给你,不要钱。”第78章路爵在国外度过的这一个月,重新恢复了健身。情绪也逐渐明朗起来。他每天都起很早去体育场跑步,每次都能看到住同一栋楼的邻居是个足球运动员也在跑步。俩人早晨见面的时候,会互相打一声招呼。足球运动员时常邀请他一起吃午饭。这边清晨会起大雾,跟青山镇一样,但不同的是,在这里,太阳出来的时候,草地上全是露水,散发出好闻的味道。让他稍稍振作起来一些精神。有人在草地上练声,好像是附近小学的一个合唱团,偶尔会念几句诗歌。稚童的声音仿佛被天使吻过,带着一种得天独道的清澈和干净。路爵的外语飞速的进步,学了不少单词和短语,才差不多能听懂这首诗的意思。隽永非常的段落。“我爱你,如同日常所需一样必不可少,如同阳光与蜡烛。我自由地爱你,如同人们奔赴正义。我纯洁地爱你,如同人们躲避颂扬。我爱你,用那将我陷入往昔痛苦的激情,我爱你,用我童年的忠贞。我爱你,我原以为那种虔诚早已随圣徒的消失而逝去我爱你,用我的呼吸,我的微笑,我的眼泪,我的整个生命来爱你----而且,我会更深地爱你,在我死后,只要上帝允许”他猝不及防的想起小天。阳光和蜡烛是他,正义和自由也是他,痛苦和激情是他,童贞和虔诚也是他。思念震耳发聩,雪崩一样呼啸而来。路爵跑完步,就去菜市场买新鲜的食材自己瞎鼓捣,以前看过小天做菜,自己也依照葫芦画瓢,做的口味虽然比不上小天,但却也能吃。这边的菜大都不合他的口味,路爵喜欢吃辣,这边的人却嗜甜,炒个牛rou都要放甜,吃着头皮发麻。路爵好不容易自己炒了盘牛柳,配着啤酒还挺惬意。经过将近一个月的平静生活,他的心态稳定了不少。他在默默地等,等度过这段时间,就能和小天重逢了。前几天周辞打电话告诉他,还让他激动不已。他不懂政治,没有听懂周辞说的那一大堆什么利弊,只知道换届以后,任颐猖狂不了几天了。他家老爷子去世就是最好的一个预兆,任家这座大靠山倒塌。跟他们对立的政治势力又被扶正了,然后在位的那位,正好是以前任颐家得罪过的死对头。这位作风非常强硬,一上来就开始清算以前的旧账。反腐倡廉,搞得轰轰烈烈,当任的一个月内,已经搞了两个有名的“大老虎。”一个是跟任颐的爸爸交情甚密的好友,一个是任颐的姑父。他下一步的动作,大家都心知肚明,任家兴风作浪那么多年,辉煌岁月即将成为过去。生物趋利避害是天性,大家纷纷站队,生怕站错了没有位置。一时间,任颐变成了孤立无援的状态。再加上他本来也不干净,压根就经不起彻查。倒台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分析了这么一通后,周辞轻松愉悦的出了一口气,“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连珩,竟然主动交出了自己的非法资产。还有就是,新上任的这位,是薛署长以前的学生,你可以通过薛署长跟他通融几句。”路爵激动得多吃了一碗饭,吃完赶紧跟薛署长打电话。薛署长接得很快。路爵喂了一声后,他就用中气十足的声音说了句,“小路啊,回来吧。”这句话听得路爵眼泪差点没有掉下来,稳了稳声音,他才说:“嗯,好。”“现在形势好了。”薛署长笑了笑,“你回来,我给你安排个好位子。这些年辛苦你了,我都看在眼里。”两次大型缉毒事件的最大功臣,卧底八年,受过无数次重伤,因公染毒,颠簸流离,最后却只能落得个有家不能回的下场,这让薛署长感觉到非常心痛。“不用了,薛署长,我能够回去就已经很高兴了。”路爵回答。“你应该得到这些荣誉,虽然来得迟了一点,但是不会缺席。”薛署长说,“有你这个兵,让我感觉到由衷的骄傲,你受过的伤,国家都记得,你还有什么心愿,我代表组织,也都会尽力帮你完成。”“不忘组织,不忘初心。”路爵鼻子酸酸的,“署长,这都是我作为军人的责任。”“所以你的心愿呢。”“我希望能够厚葬我那些牺牲的战友,让他们魂归故里,然后把路天从监狱里放出来。”路爵说。“嗯,没有问题。”薛署长承诺,“可以,等你回国的时候就会看到。”“还要多久才能回去?”“最多三天吧。”那三天,路爵是在倒计时中度过的,每过去一个小时,他都开心得像是过年一样。觉得自己离曙光更近了一点。*路天被放出来的时候,看到阳光都觉得刺眼。他下意识的抬起胳膊挡了一下,然后听见背后有人叫他。“天哥!”路天回头,竟然是久违了的林煦阳的笑容。很久没有见面,林煦阳长高了不少,冲过来拥抱他。“天哥。”林煦阳激动地差点没哭,紧紧的搂着他的后背说,“我自从听说你出了事以后,就天天特别担心。但是,我今年高考,不能玩手机,于是就暗暗的在关注。终于等考完了,问了江恒哥说你今天被放出来,于是我立马就跑过来了。”路天一扭头,看到不远处的江恒在冲他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