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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车的夏炎简直不敢看俞远撩衣服的动作,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扔了方向盘一个饿虎扑食就朝俞远扑过去。妈的,这小妖精也太撩人了,那红扑扑的脸蛋儿,黑漆漆的瞳仁,微撅的嘴唇,上下起伏的胸口……这简直就是一副限制级电影的片头,他夏炎就算是刀枪不入的十八铜人也经不起这考验啊,现在倒好,搞得他的宝贝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夏炎急急忙忙把车停好,半搀半抱的将俞远扶下车,然后俩人跌跌撞撞的上了楼。待进了家门,夏炎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放到床上,然后跑进卫生间,准备打盆凉水,帮他降降温,说白了就是降降那高涨的yuhuo。俞远躺在床上浑身烫的难受,他不想身上有任何负担,用左手配合着腿三两下就把裤子给脱了,但套头的卫衣却无论如何也脱不了,搞到最后他也没了耐性,将衣服用力一扯撕成了开衫,终于,他觉得稍稍舒服一点了。只是下身的胀痛还是那么不屈不挠,俞远伸手一碰,连他自己也吓一跳,他的分身此刻站立的标直,不但烫呼呼的,而且精神抖擞。这时,从卫生间出来的夏炎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愣住了,随即,脸盆“嗙啷”一声掉地上,溅的满地是水。“我……喝的酒有问题吧?”俞远连说话都有点儿喘。夏炎呆呆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那双修长笔直且结实有力的长腿,劲瘦平坦的腰腹,肌rou线条刚硬的胸部……为什么俞远从内到外的每一个细节他都那么喜欢甚至为之疯狂?最让他烧心的,是紧连着小腹下方的小东西,仅隔着薄薄的内裤,呼之欲出,那么诱人,那么美好,让他现在就想冲上去抓住不放。“这、这其实是个误会,”夏炎舌头都快捋不直了:“他们只是在搞恶作剧,但绝不是针对你……”话还没说完,俞远像是突然受到一股来自体内的冲击波似的,一把抓住床单胸口用力一挺,紧闭双眼,然后哼出一声叹息。虽然他已经在尽最大努力克制自己,但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神情还是无一遗漏的挑拨着夏炎的冲动,挑战着他的极限,夏炎已经忍无可忍了。俞远浑身上下酥痒难耐,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着他身体,心里瘆的慌,他在床上翻来滚去,身子一下蜷着,一下又拉直,但统统都是徒劳。尤其是小老二,始终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他不知道,此时的他不停在拉扯着某人仅剩的一丁点自制防线,再这样下去,这条防线马上就会崩塌。俞远感觉到夏炎就在两米开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狼狈样儿,顿感又臊又恼,大骂道:“你看个屁啊!冰箱里有冰块,给我拿过来!”冰块?这小子该不会是想用冰块直接摁在下半身强行释放吧?他也太敢了,那样可是会阳W的。见夏炎愣愣的还是不动,俞远更是火大:“你他妈到底听见没有,我叫你……”俞远话还没说完,忘记刚才已经是睡在床边儿上,一不留神“噗通”一声就摔了下去,所幸是左边着地,没伤到右手。这一摔,原本就全身瘫软无力的俞远算是彻底没法爬起来了,同时,被他撕烂的衣服仅有一支袖子还套在身上,上半身完全敞开着晾在夏炎面前。他睁着一双狼眼,目光如剑的盯着夏炎,透着满满的杀气,似乎在警告他若是敢再靠近一步就会杀了他。那眼神若放在平时,夏炎一准儿不敢吭声了,可现在却截然不同,夏炎一身的邪火都被眼前这尤物给勾出来了,他实在没法抗拒,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抗拒。夏炎踩着打翻的水一步步走向俞远,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打量着他。俞远发现夏炎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渗出情欲的光芒,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他咬牙切齿道:“夏炎,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就杀了你。”夏炎一副爱咋咋地的样子,弯下腰一把横抱起俞远,将他轻轻放在床上。他有条不紊的脱下外套,松开领带,将衬衣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精壮匀称的上半身。接着拉开皮带,脱下长裤,最后仅剩一条CK内裤。整个过程,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俞远。看着□□的夏炎就站在自己旁边,俞远开始有些慌了,他越来越相信夏炎不是在开玩笑。其实也不是没办法解决问题,自己撸几下泻泻火也就过去了,大不了多来几次,只是……要他当着夏炎的面做那种动作,他还要不要脸了?他是误食了春药,不是喝醉了酒,即使身体反应再不知羞耻,脑子里基本的荣辱观他还是很清楚的。夏炎单膝跪在床边,好好地看着俞远,眼睛里尽是疼爱和期待,他伸手扒开俞远额前的头发,指尖划过他的额头、眼角、脸颊、下巴,最后停留在俞远的嘴唇上,来回婆娑着。俞远隐忍着身体窜出的一丝怪异的感觉,一动不动的看着夏炎,任他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流连。俞远知道以自己现在的体力根本掰不过他,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夏炎碰到自己。俞远眼睛里水雾弥漫,像一只迷失方向的小鹿,加上药物的作用使得他身上绯红滚热,夏炎体内躁动了好久的欲望再也收拾不住,他低下头,吻住了这张自己魂牵梦萦了多少个日夜的嘴唇。☆、第二十章静思己过温热的气息均匀的喷洒在俞远脸上,让他觉得痒痒的,迷迷糊糊的想要拉被子,谁知一伸手就触碰到炽热柔软的皮肤。他吓得倏地睁开眼睛,才发现有个男人睡在自己身边,单手枕着头,健硕厚实的胸膛随着平静的呼吸上下起伏,酣睡如泥,安然的表情像个孩子,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邪气,这个男人正是夏炎。离床不远的地方是两人昨晚胡乱扯下的衣服,乱七八糟摊在地上,似乎还充斥着昨夜的疯狂。一夜的迷乱痴狂跃然眼前,俞远隐约记得自己和夏炎至少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凶猛、纠缠、不顾一切、忘乎所以,在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前,他还是输了,他投降了……这简直是他二十几年来做过最狂悖无道、最荒唐的事。“你醒了?”夏炎佯装刚刚睡醒,揉揉眼睛,其实他早就醒了,望着眼前的心上人发了好久的洋呆,看得心里欢实的直冒油,刚才俞远盯着他看了多久他心里也一清二楚。“饿了吧,我这就给你做早饭。”说着一掀开被褥才发现自己整个全裸,连小裤衩都没穿。俞远一瞅那大鸟坦荡荡的露外面,不习惯的把脸扭朝一边,夏炎也有些尴尬,毕竟昨晚那事也不太光彩,往好听了说是情到浓时难自制,说大实话他就是霸王硬上弓,趁火打劫。最后,俞远怔怔的看着夏炎穿一条小裤衩扭着劲瘦的腰肢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