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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褚老师得裤子裤腿,好像就是一圈这样的流苏吧?那个流苏还是直接一股一股系在上面的,可以拆,也挺容易掉的。什么颜色我倒没看清,不过那个款型我记得挺清楚的,之前逛商场的时候老是看见广告。”杨组长说。褚云脸色刷白,暗骂道那条裤子害人。几乎所有人看向褚云的脸色都变了,就连之前漫不经心的谢观声和方余贺的脸色都变了变,在场的,估计也只有裴宴知依旧面色不变了。“不……不是……我没有……”褚云慌乱的解释道,“我知道了!肯定是和韩前辈的项链一样,流苏掉了以后不小心……”“褚老师,”杨组长发挥着自己作为服装组组长多年以来锻炼出的对服装的敏感度,“你的裤子,我记得是昨天收工以后回到客栈了才换的吧……之前好像穿的不是那条。”杨组长话音一落,又有好几个人窸窣的应和了几声。褚云咽了咽口水。现在所有人都在怀疑他,而他说不清楚了,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抵死不承认,和承认。抵死不承认的话,这些人拿他其实也没办法。虽然之前刘导隐晦的威胁说最后逮到人了会报警,但是事实上,为了剧组,报警简直是下下下策。只要他不承认,这件事就只有不了了之。但是同样的,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迄今为止他是最有嫌疑、并且说不出所以然来的人,之后他还要在剧组待好几个月,而且这个剧组的班子,从导演制片人到演员都不简单……如果他承认了,态度好一点,语气好一点,相比前者来,不良影响或许会小一些?褚云深吸一口气,诚恳而愧疚的开口:“我很抱歉,我之前的确说谎了……看到韩前辈在道具间,我觉得很好奇,之后韩前辈离开了,我就没忍住进去看了看。然后就看到了那两个花瓶……之前,因为跟方余贺……闹了点不愉快,大家也都没有帮我说话的意思……我就一时心里不平衡……真的很抱歉!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其实今天一起床我就后悔了,但是当时我已经接触不到花瓶了,早上观声要砸花瓶的时候,我就准备好了去把花瓶接住……真的很抱歉!”褚云吞吞吐吐,一直说抱歉,语气满含惭愧和歉意。院子里又一次安静下来。十分钟后,所有人陆陆续续离开院子回各自的房间。方余贺没动,问谢观声:“你信吗?”谢观声站起来,说:“都没差。”刘导和制片人他们商量了几分钟,最后委婉而含蓄地表达了剧组的和睦很重要、褚云的确做错了但是既然认错诚恳而且也没有造成严重后果,所以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我们是一个大集体,所以这次的事,希望大家都不要跟剧组外的人提起来。”刘导说。制作大,投资大,像这种丑闻要是曝出去,是一个非常大的不稳定因素。而且褚云的角色不是小角色,戏份重,为了这件事就换人显然不现实。刘导和制片人他们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奇怪。褚云的那番话的确让人听了会忍不住带有同情和谅解,但是谢观声并不太相信。就冲褚云最开始极力想要把锅推到韩入玉身上这件事,谢观声就没有办法相信这个人的人品。犯了错害怕所以最初不敢承认,和一直不承认还趁机故意火上浇油、实在撑不下去了才不得不道歉说出真相,是不一样的。说起来,也是褚云自己作的,要是他不那么硬气的指证看到了韩入玉,让韩入玉不得不说出戒指的事,刘导也不会让人去找戒指,那条流苏也不一定会让人发现。等过了这个时间段,就算流苏被发现了,也能圆过去。方余贺也站了起来:“不过他也倒不算笨。”褚云那袭话一出,至少面上是过得去了,而且剧组这么多工作人员,总是有人会相信的。再怎么都比打死不认来得好。谢观声笑了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扭头喊裴宴知:“回房间吧……你今天也算来得巧,正好剧组休息我没事做。”裴宴知微微颔首,唇角微弯。走过二楼的时候,裴宴知想起来谢观声之前说过的话,看了看放在二楼楼梯旁边的大花瓶,笑着问道:“你之前真被那个花瓶吓到了?”“那怎么可能!”谢观声一脸正经,“我又不怕黑。会那样问雅雅,只是之前下楼的时候看到了有人被吓到而已。”裴宴知正要点头,方余贺突然就开口了:“得了吧,昨天下楼的时候是谁给吓得差点崴了脚的啊?”谢观声:“……”谢观声没忍住白了一眼,心想那么大个家伙怵在那儿,恍惚之间看错了不很正常吗!裴宴知则是皱了皱眉,心想怎么哪儿都有这个方余贺。到了四楼,跟方余贺挥了挥手,谢观声打开了他的房间。裴宴知走在后面,随手关上了房门,略一思索,然后看向谢观声,他问道:“你跟那个褚云,平时关系怎么样?”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づ ̄3 ̄)づ看到大家在说这里有bug,我解释一下哈=3=下一章会写到关于这件事其他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今天已经到3000字啦而且时间不够写啦orz其实也不是说其他人就真的信了褚云,毕竟剧组里好些人都在圈子里面混了好些年了,没那么傻白甜。不过出于大局的考量,褚云是肯定不会被踢出组的,所以这时候其实褚云说什么不重要、只要面上过得去,刘导他们都会选择息事宁人的~人心真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啊暂时就这样,感谢!另外,入v三章的红包刚刚都发啦,晋江日常性抽搐,不知道有没有漏掉的,有的话评论区说一声哈!第50章050闻言,谢观声笑了一下:“一般吧,不好不坏的那种……你觉得褚云调换花瓶,是针对我来的?”裴宴知微微颔首:“你不是也不信他说的那个话吗。大概是当时急过头了吧,说的话漏洞百出。”谢观声眨眨眼:“我信啊,怎么不信了。方余贺这人说话直得有时候难听得要死,褚云跟他本来就不对付,昨天晚上又闹了不愉快,褚云不也说了吗,大家也没有帮他说话,所以后来看到那两个花瓶的时候就把对方余贺的不满转嫁到了剧组上,然后抱着想给剧组添乱的想法换了花瓶。至于我,虽然是拍摄的时候要砸花瓶的人,但是只要当时没有让人发现我砸的是真品,事后才发现剩下的那个是赝品,而真品不翼而飞,也不一定有人会想到那一场戏,所以他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