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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店后项亦恒把继弟扔给售货员,自己掏出手机坐在沙发上跟叶正骅聊起明天的晚宴。自从阮塘搬进项家后,他从每天早出晚归变成每天晚出早归,下了班就往家跑,有时候还接送阮塘上下学。除了上床,他们倒真像一对正常的兄弟。现在朋友圈都在传项大少金屋藏娇,项亦恒看着手机坏笑,娇嘛,明天带给你们看看好了。还在朋友圈跟损友互岔时,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到他面前挡住了头顶上的光。项亦恒不悦的皱眉抬头,看清后又松开眉心惊讶的瞪大双眼。阮塘年龄小,皮肤偏白人看着又甜,刚进店售货员就找出了一套白色西装。这套西装很多人都尝试过想驾驭,但就连见过无数俊男靓女的售货员也被刚走出试衣间男孩迷住了。此时的男孩穿着一身像是给他量身定制的白色西装,满脸拘束的站在他哥哥前面,不自在的扯了扯袖口,又将双手垂在体侧。湿漉漉的一双杏眼试探性的看着他哥哥,好像在等待那人的评价。阮塘注意到他看自己时眼前一亮,喉结难耐的动了动,所以他应该是满意的吧...项亦恒岂止是满意。他不止一次遗憾宽大的校服总是将男孩诱人的身段遮起来,此时男孩脱下校服换上一身修身的西装,布料勾勒出男孩的细腰长腿,满是青春靓丽的样子。项亦恒才发现就算不在床上,男孩依旧有让他食髓知味的资本。项亦恒放下手机清清嗓,像是极力想证明什么,“转过身去我看看。”阮塘听话的转过身背对他,被贴身白色西裤紧裹的翘臀正对项亦恒面前。项亦恒闭上眼睛咽咽口水,再睁开时眼前一片清明,“就这套。”说完掏出卡递给一旁的售货员。“你跟我来。”说完拉着阮塘走进更衣室,“裤子脱了。”“脱裤子干嘛?你疯了?”阮塘睁大眼睛瞪着面前的人,禽兽发情都不看场合吗?“你以后在家别穿你那个破校服裤了行不行?”项亦恒气急败坏的解开阮塘的腰带命令他。“你别,别这么使劲!扯坏了我明天穿什么!”两个人一个着急解腰带,一个拽着裤腰宁死不从。“cao...那就光着去!让他们看看我弟弟有多sao,光着sao屁股给他哥哥cao!”啪嗒,腰带随着西裤一起落在地上。项亦恒先摸到阮塘湿软的花xue,又想到继弟的rou臀,便把人转身按在墙上背对自己。火热裸露的性器笔直站立贴在男孩的臀缝间,他被迫撅着屁股弯着腰用胳膊支撑自己不被身后的人撞倒,“项亦恒,我不想在这里...”“乖,我就蹭蹭不进去。”项亦恒握着粗大的roubang拍打继弟的屁股,将原本就肥硕的屁股打得一颤一颤。白花花的臀rou衬得紫红色的性器更加无情恐怖...他果然只是蹭一蹭,guitou泌出的黏液通通被戳在阮塘软糯的臀瓣上,项亦恒挥手大力拍打胯前扭动的肥臀。阮塘握住自己的yinjing撸动,项亦恒现在顾不上安慰它和下面的花xue,阮塘只好自给自足。手机铃声打断了各自舒爽的兄弟俩,阮塘抖动腿根射出jingye,转头催促还在执意用roubang磨蹭自己臀缝的男人接电话。“喂?项亦恒你丫怎么不回了!明天晚上把你金屋藏娇的小美人带给兄弟们玩玩行不行啊!哈哈哈”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哄笑声,项亦恒赶紧挂断电话。更衣室此时的气氛突然尴尬。项亦恒看着继弟满脸震惊和受伤的表情,心虚的将被损友笑得半软的yinjing塞回裤子里,不自在的摸着鼻头说道:“明天晚宴结束我带你认识认识我的朋友好不好?”阮塘以为他真要把自己送给他那帮损友羞辱,冷着脸回了句“随便”。接着脱下西服扔进他怀里,自己换好衣服走出更衣室,全程不再抬头看项亦恒一眼。项亦恒也知道继弟误会了,拎着售货员包好的西服一路小跑追上阮塘,又将人勾着脖子拉进怀里。“不愿意就不去呗。”“但是他们都是我朋友,你迟早要见的。”“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项亦恒板着脸转身停在阮塘身前,面对面质问他。“...你一个人还不够,还要拉着你那些朋友一起羞辱我?”阮塘含着眼泪直视项亦恒,神情颇像只受伤的小兽。反应过来阮塘的意思,项亦恒更生气了:“你以为我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是想方便他们cao你?”阮塘怒视着他的表情给了他肯定的回答。“cao,我有病啊?”项亦恒吼道。阮塘红着脸憋笑的样子又给了他肯定的回答。项亦恒见自己把人哄好了,又贱兮兮凑上去问继弟:“你不想别人抱你对不对?只喜欢我抱你?”语气中带着些骄傲和炫耀,烦得阮塘推开他走到车前等他开锁上车。见继弟红着脸眼神逃避的样子,项大少心情大好,决定带继弟吃完饭再回家。他记得赵蕊说过阮塘爱吃海鲜,所以选了家海鲜店。菜上齐后阮塘眼睛都亮了,项亦恒拿起一只螃蟹把壳敲开,打理好放到阮塘的盘子里。“吃吧。”阮塘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一言不发默默吃rou。“再低头要扎进盘子里了!”项亦恒发现阮塘在床下极容易害羞。男孩刚搬进项家就被他拐上床,那时候两个人除了上床很少有独处时间,像这样单独坐在公共场合一起吃饭还是第一次。男孩在床上总是很迁就自己,让叫就叫让扭就扭,总叫他小sao货不是没道理的。现在自己不过说话逗他两句,他就好像被自己怎样了似的,真是可爱到想日。“你你不要老是盯着我看啊”“看看你怎么了?让cao不让看?”阮塘脸色突变,温馨暧昧的气氛也因为这句话诡异起来。项亦恒在心里懊恼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拿起几只虾快速剥好放进继弟盘子里,妥协似的讨好道:“好好好,不看就不看,你快吃吧。”男孩不再理他,低下头吃饭。除了自己小时候母亲会照顾他,项亦恒还是第一个给他剥虾挑蟹rou的人。“快点吃,吃完我们回家了。”阮塘抬头看向正为自己拿着虾认真去壳的人,抿着嘴想,或许,这人也不是那么坏。第二天阮塘就被自己的想法打脸了。阮塘为自己的幼稚想法买单时,正被项亦恒压着在车里做活塞运动。项亦恒将车停在晚宴会所旁边的树林里。黑夜将原本隐蔽的位置遮挡的更彻底,方便了禽兽发疯。“项亦恒!混蛋...啊!”“对!我是混蛋!你他妈对着陈如晟笑得那么浪,是想他cao你是吧?可惜你再想也只能被我cao!”半小时前,项劲庭携新婚妻子和高大帅气的儿子乖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