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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君北一起吗?”“君北?才一天不见,你们的关系真是太神速!”受不了文昊的一惊一乍,“你可以用正常人的思维说话吗?”“问题是我遇到的都是非常人。给你普及一下,安君北公爵和炫华侯爵,他们两家是世交,公爵是公认的单身贵族,要在这花花世界独善其身是件非常难能可贵的事。侯爵每天则是各种聚会各种**。不要再认为他们是一对。我觉得你跟着安君北公爵会比杜宇公爵好很多,稳赚不赔。”“你不去做生意实在太亏。”“不要转移话题,好好考虑我的建议。”“我明天回路西法,你什么时候走?”没有必要和他讨论这个话题。“这么快!和安君北公爵一起?”文昊试探,我直接白了他一眼,“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呵呵!随便问问,不要生气,伤身体。”文昊嬉皮笑脸,真的很欠揍。“比赛结束,此行的目的也达到,该回去了。”我道,其实是想阿瑟。来利维坦,我们都没有通过电话。“我要回阿斯莫德。之后再去别西卜,准备8月初的赛事,反正就是一个劳碌命,没人疼没人爱。”文昊做痛苦状,我完全鄙视,“装,继续装。”“不和你聊了,我要去参加一个聚会,有时间去阿斯莫德找我。”文昊说。“好。”看着文昊远去的背影我想起一句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要不要给阿瑟一个惊喜呢?然而我忘了,男人是不需要惊喜的。第二天我搭中午的航班回到路西法,我没有通知阿瑟。七月份的路西法太阳很毒辣,即便是傍晚也很难带走那份莫名的烦躁。别墅里格外的安静,有点不同寻常。往常这个时候,热闹非凡。推开书房的门,看到阿瑟坐在沙发上,正准备上前,突然听到一个很隐晦的声音,即便在优美的旋律中也难以掩盖。因为曾经我也在同一个地方做过同样的事。文昊的告诫还犹在耳畔,以为我会处惊不变,没想到真的遇上的时,方寸大乱,应该说想过无数个设想,唯独忘记一个,他不是贝尔芬格的阿瑟,不是那个只有我的阿瑟。此刻我要怎么做,跑上前质问,以什么身份,也许在他的眼中,我和那些男生没有差别。关上门,默默离开,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可能吗?这时阿瑟回过头,看见我,什么也没有说,把头转回去。他面无表情转回头的那一刻,强忍的泪水落下来,以前安慰自己,记忆没了可以重写,然而有些东西失去就失去了。我转过身,离开了。在高速行驶的公路上,不知道要去哪里?也许酒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来到初空,自己在包厢里一瓶一瓶的灌,不知喝了多少,不知身在何处?醒来的时候,头痛得要撕裂开一样。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很恐怖,这个面如死色,浑身酒臭味的人还是以前那位无所畏惧勇往直前的少年?想想挺可笑的,最糟的时候都过去了,这又算什么?洗完澡出来,才惊觉这不是初空的包厢,是哪里?现在不可能穿着浴袍出去,更不会穿上酒气熏天的衣服。真是糟糕透了!我拉开窗帘,看到底下的中央的广场,这可能是初空的休息室,现在是下午的三点,他们应该上班了。我打开门撞上了正要敲门的人,是咯琉斯,初空的老板。他放下正要敲门的手,玩笑着,“原本要亲下睡美人的,看来要落空。”“这是哪?”我问,“我专用的休息室。”咯琉斯答到。“你可以拿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我吗?”我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这样失态。“可以,不过我们可以进去说吗?我到不介意,我也很乐意和大家分享你性感火辣的身材。”咯琉斯从头到尾扫了我一遍,目光不怀好意的定在我的胸前微凸的地方。我尴尬侧身,“请进。”“Angel,你还真不按常理出牌。怎么,遇到不开心的事?”“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不麻烦,随时欢迎,你一来,我们的生意就爆棚,简直是我们的Lucky Boy!要不你做我们店的代言?”“呃,我难当大任,还是找其他人。”“只是开玩笑,就算你肯,我也不敢。”“啊?!”“你真可爱,好想咬一口。”咯琉斯的思维跳跃,醉酒的头还在痛。门响了,咯琉斯起来去开门,回来的时候递给我一套衣服,“这是我们店男孩的衣服,只有他的尺寸和你合适,你就将就的穿一下。”“非常感谢。”“你先休息,我有事要去处理。”说完起身离开。我换好衣服,结账,开车回去。我没有回去阿瑟的别墅,而是回到自己的别墅,我需要时间来冷静一下。第二天傍晚,我开车去初空,要把衣服还给咯琉斯。在路上见到那个弹钢琴的男孩,他的背靠在车上,仰着头,目光不知看向何处。我把车倒回去,摇下车窗,“需要帮忙吗?”“不用。”他的声音很冷漠,拒绝得很干脆。我正要走人,他站直身看到我,“是你?”“你认识我?”我有点惊讶。“鼎鼎大名的Angel,谁不认识。”他的年纪不大,给人的感觉却很沧桑。“你可以搭我去初空吗?我的车坏了。”“可以,我正要去那。”对于他前后矛盾的话语,我没有追问。也许刚刚那句拒绝是他潜意识的条件反射,也许又是另外一个心碎的故事。“你不像常去那里的人。”“我去还一套衣服。”“琉斯给你的。”“嗯,你怎么知道?”“昨天他问我要了一套衣服。”“原来是你的衣服,谢谢你。”“今天算俩清,不用谢我。”“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走到哪里,人们都叫我Angel,而且还很熟悉。”“你上次坐的地方,有4个360度的镜头。你的照片估计现在是人手一份。”“这么夸张,我自认没有做什么了不起的事让大家这么喜欢我。”“像你这种类型的物种少,又是顶级的,他们当然疯狂。”“物种?”“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物种,跟衣服车没两样。”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我很惊讶。他的气质遗世而独立,他的琴声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澈和透亮,他又不像那种爱钱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很快我们到达目的地。“你把衣服直接给我就行。”“在后面。”我降下车篷,他下车拿走衣服,“我叫木如风,你叫什么?”他看着我,许久答到,“我叫纯熙,谢谢你如风。”“再见!纯熙,很高兴认识你。”我露出了久违的笑脸。纯熙笑着离开。独自一人在对面的耶路撒冷餐厅吃完饭后回到自己的家,周围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