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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小少年睫毛颤个不停,伸手想抓下对方作乱的手却又像顾忌着什么没有伸出,只在半空中抖动着,看起来颇有些滑稽。神淮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知道小少年为什么不动,原因很好猜,当然是因为……喜欢他啊,对心上人是要无条件顺着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趁着小少年对他还有些别样的心思,神淮半点不觉得心理歉疚地拿小少年玩耍,还寻思着以后等少年情怀消散后,拿出这些事来好好嘲笑嘲笑对方。到底还顾忌着那十几个夭莺少女,神淮很快停下手,把羽毛塞进小少年手里,瞬间压下嘴角,面色严肃起来:“这里是妖界……”还没听对方把话说完,小少年立刻眼睛一亮,登时‘来到神淮的老家’这几个字就像放烟花一样在脑海里炸了开来,色彩绚烂。可是很快……他就想到了现实,一下子脸变得比神淮还严肃。“哧——”看到全过程的神淮忍不住轻笑一声,说起来小少年不是惯爱装老成的吗?怎么最近越来越……越来越…幼~齿、蠢萌呢?听到这笑声,正要严肃认真地想询问参谋解决对策的小少年瞬间觉得心好累,神淮怎么老是这样啊,‘大敌当前’了还有心情说笑玩耍。不过,他转念一想,觉得这才是神淮嘛,永远那么漫不经心、悠悠闲闲、华丽如仙,真是……太太太可爱了!看着小少年那无奈怨念中似乎还夹杂着包容宠溺的眼神,神淮顿时止了笑、摸了摸鼻子,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一巴掌糊小少年后脑勺上:“想什么呢,以为我是你吗,只会瞎脑补?”说完,他朝小少年手里那比天上最洁白柔软的云朵还要白、还要软的羽毛支了支下颚:“这是仙鹤尾羽,你把它种到丹田里,再激发其内妖气流转全身。”他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再次开口:“现在你我就是出族历练的鹤族兄弟,你叫鹤琛,我就叫鹤淮……不行”说到这里,神淮又皱眉改口道:“你叫鹤七,我叫鹤三,以后就叫我三哥,不要叫我师兄。”——鹤族是个典型的重女轻男族群,女子有父母长辈授名,而男子只以家中排行为名,重名层出不穷,族里叫鹤三、鹤七什么的绝对能找出几十个来,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不过,对神淮而言如此才更便于伪装身份,说完后,他就盘腿把另一根鹤羽引向丹田。看对方一副认真而不为外物所动的样子,小少年蠕动了下嘴角,其实他现在特别想问问——神淮你作为一只凤凰哪来的仙鹤尾羽?据说妖族只会把毛发赠与心上人表白或是给未来道侣做定情信物,尤其是尾羽这种东西,非最亲密者不可送,这么一想小少年顿时胸闷气短了。一想到这可能是神淮哪个老相好的东西,而他还要把它塞自己身体里,小少年觉得简直就跟吃了那什么一样,奈何现实如此逼仄,他不情不愿的把鹤羽引入丹田内。做完后,他立刻睁开眼,好奇道:“师兄哪来的妖族羽毛。”“哦,捡的。”沈琛:“……”要不要这么敷衍啊,用心思骗一骗他都不成吗?他还想再说点什么,远处或花枝招展或天真烂漫的妖族少女们终于是靠近了。离得近了,嗅着她们身上的味道,神淮便立刻知道对方本体了——夭莺。妖族不像人族多以门派划分,而是聚族而居,每一族有他们各自的领导者,风俗习惯也大不相同,而众族长之上才是三妖王。夭莺正是羽族八大族之一,善歌舞、音攻,民风开放,时不时就能对起山歌来,有时唱得兴起,说不得就成就一对佳偶了。而最重要的是,夭莺族与仙鹤族隔山为界,离得近了嘛,总是会有不少摩擦的,尤其是两族习性相距甚远,夭莺热烈奔放、天真热闹,仙鹤孤芳自赏、清冷喜静,两族之间那可谓相看两相厌的。照这架势,他们两个鹤族少年也好不了。神淮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委实时运不齐,决定夹紧尾巴做人,勾了勾嘴角,文质彬彬地眯眼笑道:“不知姑娘们所来何事?”少女们却一副没听到的样子,其中一个看起来英姿飒爽的红衣姑娘,手一挥,下命令道:“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第43章夭莺神淮:“……”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夭莺和仙鹤两族的关系已经恶化这种地步了吗?沈琛连忙站起来,把神淮往身后一拉,戒备道:“你们想做什么?”十几个妹子猛地动作一顿,就跟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连表情都是一样的惊诧呆滞,接着她们同一时间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还眨了眨眼睛,忽然如水滴入油锅般炸了开来:“哎呀,好漂亮啊!”“大姐,我们别绑他了,蹭破皮了怎么办?”“啊呀呀,声音也好好听,不行了我要倒了,七妹扶我一把。”……神淮:“……”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啊,这个看脸的妖界!以前他对夭莺族的感官一直是很不错的,原因很简单,谁不爱脑残粉啊。什么走一条街被塞的瓜果可以建一座花果山,什么放烟花‘凤王座,我们爱你一万年’,什么宁做神霄婢不做祁山主。——神霄殿是神淮的宫室,而祁山则是妖界最大最富饶灵气最充沛的一块福地。每次听到这些话,看到黎栩酸溜溜的小眼神,神淮那感觉别提多美丽了……结果,如今什么都是昨日黄花了,他不由一阵长吁短叹。小少年简直惊呆了,显然对这些少女们的活泼开放一时接受不能,他觉得自己突然明白神淮为啥这么颜控自恋了,那什么……环境造就人啊!少女们可怜巴巴地看着为首的红衣女子,企图感化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这么漂亮的小少年也下的去手,简直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嘛,还是不是鸟儿啦。红衣女子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众人一眼,揪起最近一个蓝衣少女的耳朵:“先贤有言,美色误人,你们这样能成什么气候。”“啊呀呀,大姐,你怎么这么凶啦,只要把他们带到公主面前就好了,干嘛一定要捆绑?”蓝衣少女好不容易拯救出自己的小耳朵,忍不住抱怨嘟囔道。红衣女子恨恨地剜了小少年一眼,“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