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鹿茸（上药/塞冰/指jian）

    “那药是假的。”

    郭嘉叹出一口白烟，斜坐在屋顶上笑着看你：“我已经命人查清楚了，人参鹿茸磨成的粉子，顶多有点壮阳的效果，哪里至于让人爱的死心塌地。”

    你站在檐下，垂下的珠帘阴影映在脸上，眼神微怔：“他知道吗？”

    “他若是知道，你又怎会还被关在这里？”郭嘉扫视这囚禁你的庭院，轻笑一声，“周中郎将以为meimei喜欢他，全靠那‘死心塌地’的药，呼呼。”

    “怪不得他总要喂我喝那药。”你垂头抿茶，手腕滑出杏色衣袖，露出斑驳狰狞的勒痕，“而后我喘病发作，他给我停了那药，怕我不爱他了，便匆匆忙忙赶我走。”

    “好笨，哥哥。”你感慨地捧起茶杯，笑意却倏地凝在唇角。

    “他现在知道了。”

    熟悉的声音自竹影外传来，周瑜站在层叠的苍翠中，眼底翻滚着雨后的光影，定定地望着你。

    他的披肩上漾起一层湿露，手指捧着一盏白瓷碗，晶莹剔透的碎冰沁在薄水中，碗壁上凝了一层细碎的水雾。

    你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亦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更不知道他对偷偷摸来的郭嘉作何反应。

    郭嘉却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惧意，反而悠闲地吸了口烟，笑着看他：“呀，周公子表面风光霁月，没想到私下竟是这种人……”

    “与meimeiluanlun的君子。”他的烟杆敲上脆瓦，叮当作响。

    “你不怕我说出去吗？”

    “郭嘉，你……”你急得拨开珠帘，恨不得跳上屋顶把他揪下来，灌他哑药。

    做了多年朋友，你自然知晓他大嘴巴的程度。若他今日出了这门，明日就会满城皆知，到时候大街小巷，走卒贩夫会如何议论这件事，你简直不敢想象。

    身体里涌起的热意一浪接着一浪，你攥紧手指，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要多少封口费，奉……”

    “你说出去吧。”

    周瑜平静地开口。

    “哦？”郭嘉挑起眉毛。

    “我说，你想说就出去说吧。”他连眼皮都没抬，踏上台阶，端碗向你走近。

    “你不在乎meimei的名声？”郭嘉的声音远远飘来，带着意味不明的调笑。

    周瑜的步伐顿住。

    他的眼底瞬间闪起凛冽寒光，声音却温润如常。

    “可如果，周瑜的meimei死了呢？”

    郭嘉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低笑几声：“好啊，假死……然后给她捏造一个假身份。”

    “公瑾，我原以为我疯，没想到你比我更疯。”

    “别忘了。”周瑜冷冷地转过头，“她会不会死，取决于你这张嘴说不说。”

    见他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周瑜眸光一寒，声音抬高几分。

    “你要在屋顶上看我们兄妹zuoai吗？”

    “哥，你……”

    你差点咬到舌头，手忙脚乱地揪紧他的衣袖。

    屋顶陡然传来一阵碎瓦乱响，你秉住呼吸，灌进耳中的只剩风卷竹帘的窸窣声。

    “他走了。”周瑜平静地开口，把瓷碗放在一旁案几上。碎冰碰壁，一阵叮当作响。

    想到刚刚他说的话，你的脸“唰”地浮起一层薄红，声音都透着轻颤：“现、现在要做吗，哥？”

    “你觉得你还能做吗？”他转过头，瞥了一眼你的下半身。分明隔着一层衣物，你却感到莫名的羞耻，夹紧湿漉漉的xiaoxue。

    腿间那两处xue眼昨日被捣得太厉害，今早醒来的时候，你依然感到火辣辣的钝疼。每走一步都牵扯着隐秘的神经，甬道深处情不自禁地向外翻涌黏腻爱液，打湿腿侧嫩rou。

    “躺好。”

    你乖巧地躺在他的腿上，发丝瀑布般垂落，与他身上的淡香交融。斑驳光影自浮动的叶隙洒下，温热的碎金在你的脸上浮动，点亮你的睫羽。

    柔软的绷带覆上手腕，一圈缠着一圈，叠住那抹刺目的红。你垂着手，任由他为你上药包扎，借此光明正大地偷窥兄长的面容。

    朦胧日光中，他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一条金线，垂落的发丝被烘得近乎透明。这样仰视着看他，吊在房梁上的镀金青铜灯恰好叠在他的头顶，好似壁画上菩萨背后的火焰圆光。

    “噗——”你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逗乐了，身体一颤一颤地抖动。

    他上药的手指一顿，抬头看了房梁一眼，难以理解地垂下头：“傻笑什么？”

    “看见了仙女的光环。”你憋着笑，声音都在闷闷地发抖。

    “我错了！哥哥！啊——”

    身下的衣袍被“唰”地揭开，凉风瞬间灌进双腿，你吓得合拢膝盖，却被他的手指掰开。

    腿间那枚花xue昨日被cao得太开，如今濡湿滑腻地缀在阴阜上，软软地向外流着晶莹爱液。后面的菊xue被开了苞，泛着yin靡的艳红色。股缝与大腿根都被红绳磨出勒痕，擦出细小的伤口。

    殷红肿胀的花唇敞开，露出几乎被cao坏的嫩xue，红软的xue口缩成一指宽，顶端的rou核涨出包皮，硬挺地上翘，蒙着一层黏腻yin水。

    周瑜执起晶莹的冰块，轻轻抵住肿胀的rou核。yin核被它压得发白，暧昧的热意融化冰块，冷水沿着花缝流进股沟，染得阴阜一片莹亮。

    刺骨寒意碾着花核摩擦，敏感的小核被冻得发麻，偏偏如蛇的快感往身体里钻。你颤抖着抬起腰肢，揪紧他的衣袍，紧闭双眼剧烈呻吟。

    “嗯啊……啊……哥哥……”

    嫩xue向外疯狂分泌着黏腻爱液，空虚的xue腔热得惊人，敏感的花核却冷得颤抖，你只觉身下的温度感知系统已然崩溃，灵魂在冰火两重天里煎熬，时冷时热。

    似乎有水珠沿着大腿向下流淌，可你已经分辨不清，那到底是自己的爱液，还是融化的冰水。

    “啪”，乱颤的屁股被哥哥的手掌拍了一下，红痕立刻浮上臀rou，你吃痛地夹紧xiaoxue，听见兄长贴在耳侧的警告。

    “乖，不要乱动。”

    一块碎冰融化殆尽，他撩起衣袖，又捻起一块晶莹，毫不留情地抵住痉挛收缩的xue口，缓缓推进甬道。层叠软rou吸附着他的手指，晶莹的爱液热淋淋地浇下来，沿着修长的指骨向外滴落。

    软腻的xuerou小心翼翼地裹紧冰块，敏感点被突起的冰棱滑动剐蹭，寒意沿着脊柱寸寸蔓延。温热的软xue融化这方冰块，澄澈的清水与黏腻的爱液交融，沿着rou红的xue眼向外溢出。

    小腹一抽一抽地痉挛，身体无助地在他怀里震颤，你发丝凌乱，眼眸含水：“哈啊……哥哥……好冰……拿出来……”

    “拿出来要怎么消肿？不许撒娇。”他的手指一顿，把冰块向甬道深处送去。屈起的骨节撞上湿软嫩rou，捣得花xue汁水横飞，滑腻腻地纠缠着他的手指。

    xiaoxue里含着冰，可这快感实在过于强烈，细密的汗意爬满你的脊背。软红的rou孔一开一合，两瓣花唇被浸得油亮，紧紧贴着他的手指根部，绞得手指寸步难行。

    “……松口。”他无奈地夹紧手指，在甬道里试探性地晃了晃，却被软rou包裹得更紧，近乎严丝合缝。

    殷红的xuerou被翻搅得“咕唧”作响，湿淋淋地沁着冷水。剧烈的快感寸寸蔓延，你难耐地扭动腰肢，两条大腿无力地抖动，脚背却绷得笔直。你揪紧他的衣袍，掌心洇满湿热的汗意，声音几乎要拧出水来。

    “嗯啊……不要啊啊，我不想吃冰了！”

    他轻轻扬眉，眼底漾起清浅的笑意：“那就吃药。”

    好似触发了什么关键词，你的身体猛然一震，红软的xiaoxue随之翕张，不小心放走他的手指。你握紧拳头，对着他的大腿“砰砰”两拳，义愤填膺地开口。

    “我不吃假药。”

    “这次是真药。”

    周瑜捧起一盒药膏，修长的手指轻沾软膏，戳出浅浅的几个小窝。草药的香气缠上他的指尖，抵上湿软的xue口，cao进一个骨节。

    “放松。”你的屁股又挨了轻轻一巴掌，腿间的娇嫩的rou花轻颤，露出中间那枚红肿的roudong。甬道放松警惕的瞬间，他的手指长驱直入地陷进rou壁，将指腹那抹乳白的药膏均匀地擦上嫩rou。

    不同与冰块刺骨的寒意，搽进花xue里的软膏晕开一片舒爽的凉意，细碎的擦伤被药膏轻覆，抚平火辣辣的钝疼。

    “啊，是真药！”你夸张地感叹出声，湿热的嫩rou化开乳膏，暧昧的白隐匿在层叠的殷红褶皱里，像是被他射了一肚子的浓精。

    他的手指cao进不同深度，仔细地旋转揉搓，将指腹上的白浆均匀涂抹在每一寸软rou上。带着薄茧的指尖擦过你的敏感点，湿软的rou花瞬间绞紧，向外喷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阴精，冲淡xiaoxue里的药膏。

    “你……”看着辛苦擦拭的药膏被冲出，周瑜皱起眉头。

    这个表情唤起你无数被狠cao的记忆，身下的xiaoxue隐隐作痛，你讨好地揪紧他的衣袍：“哈啊……药效发作了……已经爱哥哥爱得死心塌地了。”

    “胡说八道。”他看了你一眼，搅弄xuerou的动作更重几分。混着药膏与yin水的软xue“咕唧”作响，红软的媚rou绞紧他的手指抽搐，黏腻的液体几乎被搅打成绵密的泡沫，堆叠在敞开的花瓣上。

    你被cao得双腿发麻，xue心又酸又痒，软腻的xiaoxue贪心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你拉过他另一只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前：“真的，哥哥摸摸我的心。”

    周瑜微拢手指，白嫩的乳rou溢出指缝，带着你身上的香气。他翻过手掌，盯着空无一物的手指看了良久，给予评价：“心是黑的。”

    你气得咬紧后槽牙，作乱般地夹紧xiaoxue。湿热的媚rou紧贴手指，甬道里的异物感更加强烈，坚硬的指骨磕上你的敏感点，刺激得你胡乱喷水，双腿随之敞开，把手指往更深处吃去。

    “哈啊……嗯啊啊啊……”你难耐地呻吟出声，小腹抽搐着颤抖，裹住手指的花xue瞬间收紧。

    温热的爱液失禁般地向下流淌，白嫩的阴阜一片晶莹黏腻，几乎将体内的药膏全部冲刷殆尽。微咸的yin水没过细碎的伤口，又疼又痒。在铺天盖地的欢愉之中，你弓起腰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剧烈的快感蔓延全身，扬起的脊骨瞬间失力，你重重地落回他的腿上，发丝凌乱。一缕晶莹的津液沿着唇角下滑，落入轻颤的脖颈。

    你深深呼出一口气，爽出来的眼泪簌簌掉落，在他月白的衣袍上摔碎。

    “哥哥硬了。”你刚一转过头，就看见他的衣袍被支出明显的突起，洇开明显的热意。

    周瑜正在任劳任怨地擦拭你的xiaoxue，听到你沙哑的声音，手指微微一顿，平静地看向你：“被你叫的。”

    平白无故成了罪魁祸首，你恶意地挪了挪脑袋，白皙的侧脸隔着衣袍贴紧突起，叹息着蹭了蹭，用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高潮后的xiaoxue猛然被cao进两根带药的手指，头顶的声音充满警告的意味：“别乱动，我不想给你上面的嘴也上药。”

    想到给他koujiao的痛苦，你畏惧地躲远这尊大佛，轻咬嘴唇：“那哥哥怎么解决？”

    “以前暗恋meimei时怎么解决，等会儿就怎么解决。”周瑜速战速决地涂完药膏，抽出被爱液泡湿的手指，用软帕轻轻擦了擦。

    那不就是……自渎吗？

    你兴奋地扬起头，眼里闪着期待的光芒，上下扫视。

    “想看。”

    周瑜把你按回床榻，轻柔地掖好被子，拍拍你的脑袋。

    “想吧，meimei。”

    白皙的手指点上你的眼皮，轻轻阖上。

    “闭上眼睛，慢慢想。”

    你调整好睡姿，闭上的眼睛再度睁开，歪头看着他。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他并未回答，只是定定地看你一眼，俯身在你额间落下轻吻。

    “乖，好好休息。”

    周瑜端起梨花木托盘，转身离开。环佩叮当，那抹靛蓝月白的背影在视线中愈缩愈小，直至彻底消失。

    没关系。你在心中默默对自己说。

    昨日你故意在欢好后说出那番话，骗得兄长放松警惕，趁机拽走他腰间的钥匙。如今这串钥匙已偷偷交给郭嘉，不用几日，他便会救你出去。

    大抵是上天眷顾，自那日周瑜走后，不知是否因公务繁忙，他接连一周都未能出现在你面前。

    直至第八日清晨，你依然没有等来他的身影，倒终于见到了郭嘉前来接应的快马。

    “就这么顺利？”

    第一缕晨光镀上你的侧脸，自由的空气灌进肺腑，你依然有种不真切感。

    这实在是太顺利了，好似回到那夜，你偷偷摸摸爬上哥哥的床，心底却泛着失落与庆幸混杂的泡沫。

    “就这么顺利。”郭嘉扬起眉毛。

    “怎么……可能。”分明知道这时应该快跑，可你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迈不动，只是定在原地，将手指攥得极紧，掌心留下一串指甲印。

    原来不是走不动，是不想走。

    郭嘉并未催你，温柔的桃花眼忽然闪出笑意：“呼呼，心头rou，你觉得没有他的默许，我能把你带出去吗？”

    “……为什么？”你怔住。

    虽然计划格外顺利，可你只觉得心脏被掏了个窟窿，透着一阵又一阵寒风。

    他难道……希望你逃走吗？

    还说什么永远在一起，骗子，这个骗子！

    见你低头不语，脸色苍白，郭嘉“哦”了一声：“是我忘记了，你这几日被他囚禁，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你看这天。”他的烟枪上抬，指了指天空。

    你仰起头，看见天边一道灰烟盘旋而上，几乎染脏层叠的云霭，无数灰烬与尘埃漂浮在空中，宛若不落的雨。焚烧的烟气笼罩大地，呛得你不停咳嗽。

    “江东时疫，每天都有数千人病倒，皮rou焚成灰烬飘散。”郭嘉收回目光，翻身上马。

    “他呢？”

    你一怔，攥住缰绳的手指一紧。

    “走吧，别问了……”郭嘉摇摇头，轻叹一声。

    “我给你介绍更漂亮的美人，不好吗？”

    像是明白了什么，你的眼眶泛红，丢掉手里的缰绳，抬头看他：“多谢，奉孝。”

    “我怕是没有那个福分了。”

    “你先走吧。”你笑着转身，声音飘散在黯淡的空气中。“兄长康复之后，我一定介绍最漂亮的女孩子给你。”

    你跑了起来。

    风声在耳畔呼啸，兜帽滑落，你的发丝在空中飞扬。

    没关系，不要怕，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灌药的事情，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准备放过你了。

    才不是因为我是你的meimei。

    而是因为我很爱你。

    很爱你。

    “轰隆”一声，你撞开门。

    “公子已染时疫，您不能进去啊！殿下，殿下——”

    你挥开侍从阻拦的手臂，喘息着扯开披风，踏上台阶。

    周瑜一怔，咳嗽几声，苍白的脸上浮出清浅的笑。

    “你来了？”

    你跪在床榻上，抱紧他。

    “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