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还元汤（失禁/排精/抠xue）

    “我……”

    冷汗“唰”得涌上脊背，你拔出roubang翻身下床，垂手低头等待发落。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却唯独没有为自己辩解。

    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无数次幻想被拆穿后的解释，随便扯出一个都足以解决面前的困窘，可是——

    不想骗他。

    不想让那些拙劣的借口淹没爱意。

    纵使这爱肮脏无比，却是你最能拿出手、最宝贝的东西了。

    你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任由黯淡淹没身躯，好似一尊罚站的雕像。

    等着他亲手揭起悲剧开场的红幕布。

    身体一阵一阵的发冷，温热的jingye流出xue口，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在肌肤上划出一道浓白的痕迹。

    你试图夹紧xiaoxue，可那处rou花已被cao开，甬道里湿热的媚rou一颤一颤，堆叠的褶皱向外挤压出乳白浓精。那白浆里掺着几缕残红，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摊开一片厚重的黏腻。

    人赃俱获。

    “我错了，哥哥。”你抬起头，发丝从肩膀滑落。

    我没错。

    只是你醒得太早，不然我还能再骑你一次。

    周瑜披上外袍，腰间环佩相撞，声音渐近，在距你几尺之处停住。

    “你错在哪里？”

    他似乎并不在意你的回答，转身执起火折子，点亮灯盏。橙红火光簇簇燃起，恍惚如游曳寒夜的几尾锦鲤，推开一片光海。

    你定定地盯着他的背影：“我不应该趁你睡着和你zuoai，不应该半夜骑在你身上，不应该偷偷榨取你的jingye，不应该……”

    你顿住。

    仅仅是陈述出刚刚发生的一切，便足以让你再度情动。

    汹涌的欲望朝身下冲去，被cao到发麻的xue心泛起痒意，浓精沿着甬道滑落的触感异常鲜明，整个xiaoxue都湿漉漉地冒着yin水。

    周瑜并不知道你身体的变化，他转过身，挡住釭灯的光芒，平静地看着你：“不，你错在……”

    “不应该贪心。”

    那些无望的爱，渺茫的未来，他身旁的位置。

    你不应该贪心。

    以前是你年少无知，他不与你计较。可如今他告诉了你。

    你可不能再装傻了。

    泛起的欲望与爱意被这句话击得粉碎，压在心中的巨石轰然化成烟雾，连飘散的声音都没有。你只觉心脏硬生生被掏空，彻骨寒意向上翻涌，却落不到实处。

    “我……”你茫然地盯着他，声音哽在喉间。

    挡住光的宽阔阴影将你彻底吞没，他垂眸看你，眼底透着凛冽的光芒：“哥哥教过你，在得到想要的东西后，就应该快速收手。”

    “射精结束的时候，明明是抹除痕迹逃离现场的最佳时机，可你却停在了原地。”他微微停滞，声调平稳。

    “因为贪心，想再做一次，所以被我抓到了。”

    你错愕地瞪大眼，像是听不懂般地盯着他，小心翼翼地忽闪睫毛。

    他说得是……这个贪心？

    温度又灌回体内，那块石头“砰”地砸了回来，陷进了比上一次还要深的坑里，几乎嵌入心脏。差点失去的害怕感涌上眼眶，酸得你差点落泪。

    心跳如雷，你舔舔干涸的嘴唇，艰涩地开口：“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他平静地望着你，一如既往地温和。

    以为哥哥看破了自己的心思，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你攥紧手指，缓缓闭上眼睛。

    一句话就能让你死过去，一句话又能把你救回来，好厉害的本领。

    可这本领是你赋予他的。

    因为喜欢，便甘愿赐给他伤害自己的可能。

    睁开眼，你可怜兮兮地仰头：“没有贪心，我……”

    其实是被cao得腿软，跑不动了。

    可这话不雅又不乖，不能让他听到，你便硬生生地改口：“好……我下次会注意。”

    “下次？”周瑜皱眉。

    死去活来的大脑乱成一团，你匆忙补充：“不是，没有下次！”

    “没有下次？”

    “不是！我……”

    你手忙脚乱，却怎么说都不对，干脆自暴自弃地闭嘴。

    寂静的空气在夜色中蔓延，最后还是他先打破僵局。

    “你要一直含着它吗？”他垂下眼眸，扫了一眼你那外翻的花瓣。

    zigong与xiaoxue兜不住这么多浓精，腥咸的白浆沿着腿缝向下滴落，混着黏腻的爱液，染得双腿之间一片泥泞，几乎寸步难行。

    红肿的花唇被yin水jingye泡着，难受得你直摇头：“不要。”

    周瑜叹口气，坐在床侧，披着靛蓝月白的外袍，温和地看着你，拍拍床褥。

    “那便乖乖过来。”

    你犹豫地咬了一下嘴唇，缓缓挪到他的身边，乖巧地爬到他的腿上。

    如玉的手指掰开你合拢的双腿，覆在身下的衣袍被掀开，腿间那朵湿滑yin靡的rou花暴露在空气之中，颤巍巍地向外吐出一股jingye，几乎要将艳红的花唇淹没。

    指腹薄茧轻擦大腿嫩rou，你仰倒在他怀中，轻轻颤抖。娇嫩的xiaoxue合拢成一指宽的rou孔，随着呼吸起伏而开合。饱胀的yin核缩不回来，依然高高翘在花缝中央。整个阴阜都湿漉漉的，白浊爱液交织，氤氲着淡淡腥气。

    “怎么弄成这幅样子。”看清你身下的混乱情况后，周瑜微微皱眉。

    他的指尖划过两瓣肥嫩外阴，摸索找到洇着热意的xue口，浅浅cao进一根手指。甬道里的浓精被挤出，沿着股缝向下流淌，在他月白的衣袍上晕开一朵yin靡的花。

    xiaoxue嫩rou已被cao干出肌rou记忆，主动吮吸包裹着闯入的手指，痉挛着一收一缩。花xue深处湿软不堪，不需要任何润滑，他的手指便顺利插进花径深处。

    湿润小口敞开的瞬间，黏腻的浓精挤出zigong，裹住他的手指向外流淌。明明白日还是紧闭淡粉的处子xue，如今已经被cao干成yin靡的艳红色，花唇磨得肿胀外翻，洞口痉挛这吮吸他的指根。

    xue腔被jingye染得一片灼热，他的指腹在rou壁上耐心摩挲，搅得jingye啪啪作响，掌心堆满黏腻yin液。指尖擦到一处软rou的瞬间，你绷起腰肢，媚rou抽搐着绞紧手指。

    “哈啊……手指……捅到了……”你的瞳孔瞬间涣散，手指抠紧他的手臂。

    “这里？”他的手指一顿，紧接着重重按下。

    你根本无力回答，悬空的脚趾猛然蜷缩，压在他大腿上的臀rou不停颤抖。xue口猛烈地开合吮吸，夹在花唇中的小核肿胀发烫，好似熟透的樱桃，

    那处酸麻的突起被周瑜按在指腹下揉搓，套在关节处的玉戒硌得软rou发麻，猛烈的快感席卷全身，激出一股又一股的晶莹爱液。透明的黏液冲淡白浊，裹挟着jingye向外流淌，打湿他的掌心。

    黏腻的银丝在指缝间牵连，他只是垂眸看一眼，继而又塞进一根手指，在湿热的销魂窟中并拢双指，用力揉弄这那处软rou。

    yin水翻涌，卷出胞宫里的浓精，冲刷着修长的手指，连冰冷的戒指都被泡成你的温度。他的指骨屈起，认真抠挖着嫩xue里的jingye，待到将那波掺着白浊的爱液刮出xue口，白皙的手指便再度插进艳红的xiaoxue，聚拢下一股流出的jingye。

    “噗叽噗叽”的细碎水声奏响，两根手指将花xue撑成一枚圆形roudong，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出cao干，把xue里软rou摩擦得酥麻发烫，绞紧作乱的指骨，一抽一抽地吮吸。

    微垂的睫毛被汗意洇湿，你低喘着呻吟：“哥哥的手指……”

    “怎么了？疼吗？”在甬道里抽插cao弄的指尖一顿，他低垂眼眸，耐心检查翕张的嫩xue，生怕划伤滑腻软rou。

    你捧起他的脸，认真望进他的眼眸。

    “很好吃。”

    他的手指，弹琴的手指，批阅公文的手指，捅进亲生meimei性器里的手指，很好吃。

    那手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拨弦时手背青筋绷紧，恍若温润的暖玉，莹白之下透着几抹淡青。

    如今却深陷一腔软红，揉开一片湿热软rou，搅得欲望震耳欲聋。

    似乎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周瑜惩罚般地咬住你的耳垂，猛然往花xue里塞进三根手指，剧烈搅动着媚红的软rou，把翻涌的爱液都击打成绵密的泡沫，止不住地沿着大腿向下流淌。

    xue口被撑得发白，软rou死死裹紧他的手指，指骨上的戒指几乎陷进嫩rou里。灵活的指尖在深处戳弄，失禁般的快感沿着脊柱升腾，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灵魂流出。

    你蹙起眉毛，忍着酸麻痒意夹紧xiaoxue：“啊……哥哥！停下……我想哈啊……”

    “你想什么？”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周瑜并未停手，揉搓软rou的力度更重几分，cao得你眼眸含水，嘴唇微颤：“……我想尿尿。”

    “真的，我没有骗你。”见他只是平静地望着你，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你难免着急起来，拉过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微鼓的小腹上，“我不想尿到哥哥手上。”

    那如玉的手应当执扇抚琴，若是淋了你的尿，岂不是一种亵渎。

    周瑜手指微拢，轻捏你的小腹软rou。体内饱胀的酸涩感更加强烈，尿意几乎要化作实质，推着清液向外面冲去。你“啊”地惊呼一声，夹紧双腿，圆肩高耸，眼底汪着如水控诉，转头看他。

    你听见周瑜轻叹一声，扣紧腰肢的手臂更紧几分，失重感骤然侵袭全身。衣袖划出猎猎风声，你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颈，被腾空抱起。

    “鞋子、我的鞋！”

    眼见着床榻下的两只鞋逐渐在视线中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你伸出的手臂凝滞，缓缓下垂，羞恼地“啪啪”拍打他的脊背，震得衣袍之上玉动珠摇，琮琤交错。

    “没关系，有哥哥抱你。”温热的大手陷进你的发丝，他扭过你的头，架起你的双腿。

    “尿吧。”

    双腿被掰开到最大角度，扯得耻骨微疼。你稍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痉挛的rou花，好似阴阜上腻了层胭脂，向外翻涌着晶莹yin水。嫩xue今晚挨roubang捅了一回，又被他的手指jianyin熟透，如今彻底打开，隐约能窥见层叠软rou轻颤。

    你望着身下那只敞口瓷瓶，挣扎良久，抬眸望他：“我尿不出来……”

    周瑜垂下眼眸，盯着你腿间嫩红的xuerou，温和平静地发问：“为什么尿不出来？”

    揽住腰肢的手臂向下，修长的手指拨开软红滑腻的花唇，露出硬挺的yin核与濡湿的孔洞。他倾着身子，仔细检查翻看湿淋淋的xue眼，生怕你是被cao坏了身子。

    感受到颈侧的脑袋越挨越近，他发丝的淡香氤氲在鼻尖，你羞耻地推开他的脸：“啊嗯……哥哥……你别看着我……啊！”

    见你的xiaoxue并无大碍，只是xue口被摩擦cao干的红肿，他松口气，指缝夹住黏糊的yinchun，轻轻阖上xue门，收回手指：“如果我不看着你，你尿到了不该尿的地方，哥哥会心疼的。”

    你沿着他的目光看去，玉壶的不远处架着几台古琴。垂落的琴穗被晚风卷起，金珠碰撞，泠泠作响。

    “我喷不到那么远的地方！”你又羞又恼，胸膛的震颤带着失禁感更加强烈，哆嗦着夹紧xiaoxue。

    他被你挠了一爪子，手背上浮出几道红痕，宛若梅落积雪。

    “好了，放松，快点尿出来。”周瑜并未与你计较，微张手指，“啪”的拍上那朵rou花，击得花唇乱颤，yin水四溅。酥痒淹没钝疼，随着肌肤的潮红向上蔓延，激得尿意更重几分。

    可不知是否因为xiaoxue被cao得发肿，连带着尿孔都失去知觉，你晃着满腹的水，盯着那青瓷的翠色，却挤不出一滴尿来。反倒是yin水流得更换，拉扯着黏腻细丝向下滑落。

    周瑜静静地抱着你，在静谧的夜色中，与你一同盯着这瓷瓶。过了几息，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很晚了，你要睡觉了。”

    “我……你别催我！”你本就憋得难受，私密处又这般大咧咧地敞开，如今再被他一催，羞耻感几乎化成利箭，把微弱的理智戳出几个窟窿，大脑一片空白，更加尿不出来了。

    “难道要哥哥帮忙吗？”

    你尚未来得及回答，绷紧的xiaoxue瞬间被两根手指打开，指腹娴熟地朝着深处抠挖揉弄。两片花唇被cao弄得外翻，拉扯着yin核乱颤，肿胀难耐。xue腔被揉搓得一阵酸麻，爱液沿着指缝落下，滴进青瓷瓶中。

    接二连三的快感在体内堆积，你被cao得双腿直颤，悬空的脚趾绷紧，嫩xue艰难吞吐着两根飞速抽插的手指。

    体内的敏感点被磨得酸麻，小腹下坠感愈发强烈，收紧的肌rou猛然一松，你颤抖着倒在他的怀里，胡乱扭动着身体。呻吟都带着沙哑的哭腔，颈侧渗着细密的碎汗，粘住披散的发丝，勾出海藻般的线条。

    被cao到熟热的xiaoxue剧烈开合，被托住的嫩臀一抽一抽，高潮巅峰带出的泪意挂在下睫，洇开一片湿热的潮红。xuerou裹紧他的手指颤抖，深处向外翻涌起晶莹热液，快速向外飞溅。

    收缩的尿孔猛然大开，伴随着yin水的滴落，向外喷出一股澄澈的尿液，悉数落入瓷壶，撞出一片细碎水声。

    “哈啊……”红肿的花唇震颤，最后几滴清液落下，胞宫里的浓精几乎被这次潮吹全部喷出体外。你喘息着靠在周瑜怀中，双眼失神，胸口剧烈起伏。

    你被抱进床帐中时，腿间的嫩xue仍处在高潮余韵之中，随着呼吸翕张抽搐。

    一方软帕抵住xue口，他的手指轻搭在你的阴阜上，仔细拭去泥泞爱液。你垂着头，看着周瑜埋在自己腿间的发旋，犹豫良久，决定率先捅破这层窗户纸。

    “你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吗？”心脏紧张地收紧，你故作轻松地揪起他两簇束发，在手指上绕着圈。

    周瑜动作一顿，极其自然地叠好沾湿的软帕，又换了一方擦拭，声音平稳：“你做的事情都挺奇怪的，哥哥已经习惯了。”

    他把那层窗户纸又糊上了。

    这些年来，这层脆弱的浆纸不知道被戳破了多少回，又缝补粘合了多少回。上面早已爬满细碎的裂痕，透着模糊的光。

    像是雪原上的河流，平静之下，波涛翻涌。

    你微微怔住，眼睛盯他的发旋不动：“那还真是……难为你了。”

    他好似并未察觉你的不对，拎着几方染脏的手帕推门走出，再回来时，左手执着一杆烟枪，右手端着一盏白瓷碗。

    周瑜披风浸满湿冷夜色，连戒指上都覆了层寒凉水雾，他怕把这凉气染给你，并未靠近。只是将瓷碗“哒”地放在桌上，倚在花几旁看着你：“乖一些，把药喝了。”

    性事之后喝的药，还能是什么药？你没有多问，自觉捧起微烫的瓷碗，扬起脖颈。

    泛着苦意的药汁温度熨贴，你分辨不出里面掺了什么药材，却并不排斥这股味道。瓷碗见了底，你放下空碗，转头看他：“总觉得这药的味道，有些熟悉……”

    “像是在梦里喝过一般。”这话说出来，连你自己都觉得好笑，哪里有人会在梦里喝药。

    周瑜转过头，面容蒙在升腾的烟气中，深深看你一眼，轻笑：“大概是美梦成真吧。”

    只是这话没头没尾，不知是在说给谁听。

    他低头深深吸了一口，烟枪一端的火光随之明灭。那一点亮落入他眼底，好似引你赴火的一尾焰。

    见你好奇地盯着他，周瑜纤长的睫羽垂落，叹出的白烟蒸腾，隔着这蒙蒙的纱望着你，问你。

    “想尝尝吗？白檀味的，不呛。”

    好似受了蛊惑，你点点头，勾住他的后颈，微凉的嘴唇含住他的唇珠。一缕烟气自他的唇齿间溢出，尚未来得及溶入夜风，便渡进你的口中。

    无形的气流纠缠舌尖，烟草的辛辣与苦涩在口腔蔓延，唇瓣上却带着他的香气。你舍不得吐出来，硬生生将那团白烟咽了下去，呛得眼眸含水，缓了好一阵才平复呼吸。

    你舔舔嘴唇，回忆着今晚发生的一切。

    真奇怪。

    他平静的过分奇怪。

    他——

    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