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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笔的手收紧,就当被狗咬了口,只是这口咬的很大,这狗他宰不了就是了。“佟大人,从济州取道直通湘南,工部要多长时间?”“若是国库供给充沛,皇上下旨严办的话,可以在一年内完成。”“佟大人,这么有把握?”“是。”好严肃的公事国事,只是两个人的姿势,恩,不怎么雅观。皇甫觉的龙袍解开扣子,松散搭在身上,露出里面黄色的内衫,佟日礼衣着整齐地坐在皇甫觉的腿上,忍受着那一双不规矩的手钻入衣服。努力把全部的注意都放到国事上去。扣子被解开,小衣被揭开。“皇上,请自重。”被剥的半裸时,忍耐力终于没有了,佟日礼想把自己的衣服拉回来,盖住青紫色的吻痕,更想从皇甫觉的腿上跳下来。“佟大人,您确定不要吗?”暗哑的气息喷在佟日礼的颈项边,他顿时僵住,全身的毫毛都竖起来了。“皇,皇上?”佟日礼后悔为了下来在皇甫觉腿上的一阵磨蹭,身后那曾经折磨他的东西已经开始贴在他的后臀上。隔着两人的衣服,他都能感觉那火热和巨大。“佟大人,朕早就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秀色可餐?”在那干净的耳边嗅着,顺便印下几个牙印。因为你那时候还没有彻底变成禽兽。“佟大人好像在骂朕?嗯?”长臂一锁,佟日礼整个后背都贴到了皇甫觉的胸口上。“臣,没有。”他只是在实话实想。“佟大人的身体。”皇甫觉的眼眯起:“比你的嘴可诚实多了。”衣服一层层解开,挂在身上,并没有完全脱下,遮挡住了叠坐在一张椅子上的两个人,看不清皇甫觉探入衣服里的手到底在做什么。只是佟日礼的脸色越来越隐忍,气息也开始急促。突然,他压抑地嗯了一声,头猛的往后一仰,露出一种难受的表情。皇甫觉把他连人带衣的抱紧,有节奏地耸了起来,研究实战过几次的皇甫觉再加上自己的天赋异丙,此时已经可以让自己找到快感的同时也让佟日礼不仅仅是疼痛而伴有其他奇妙的感觉。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这一场由皇甫觉主导的战局里,佟日礼只能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切,像大海上风吹浪打的船,完全失去了控制。压抑的呻吟溢出口,这样的声音好听的暗哑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诱惑,让皇甫觉更加癫狂。衣服在动作中滑下,露出那细细的颈子,窄窄的肩膀,白皙的肌肤,还有身下敏感处的紧致快感。皇甫觉忍不住又咬了上去,没有胭脂水粉的味道,带着淡淡的青草香气,无比美味,一口又一口,一路到了喉咙那里。佟日礼那拼命仰着脖子的样子,喉结诱人的挪动,那线条就象垂死的天鹅。诱惑着皇甫觉含住那动人的喉结,一个用力,在佟日礼短促叫出来时,皇甫觉也喷发了。屋子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佟大人。”埋身在那份紧致里舍不得退出来,皇甫觉在他那冒着微汗的肌肤上细细吻着:“真是让人无法生厌的美妙。”他的话里,自己都没有察觉那一份流连。佟日礼闭着眼喘息着,一个寒颤划过他的身体。第34章佟日礼害怕了,就在皇甫觉那欢爱之后“两情缱绻”的时候无意说的那一句。当被皇甫觉没有任何征兆绑上龙榻时,他也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一个人不怕被狗咬一口。但是怕被狗咬个无数次,而且这只狗还可比四凶兽级别,这就很可怕了。皇甫觉说过,腻了就放了他,佟日礼想,皇上坐拥后宫三千佳丽,天下美女,美男,应该会很快就把他丢到一边去。他就算被皇甫觉彻底吃下去了之后也认为皇甫觉这用不正当手段吃窝边草的行为是出于他没有帮他建行宫,建跑马场的报复。从根本上压倒他,羞辱他。不过,皇甫觉把他吃下去之后,就像是开了禁一样没了任何顾忌,兴致来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来上一两次。他听闻皇甫觉连后宫都不去了,却越来越多的把他压上榻,佟日礼觉得不妙了,待到皇甫觉那话一出来,他一点都没有被垂青的感激。不是他太看得起自己这副身体,不是皇甫觉那话已经等同于山盟海誓一样,而是说话的皇甫觉,越是不经意说出来的,越接近他心底的真实意思。所以佟日礼才那么害怕,他宁愿皇甫觉说这话时,无比慎重,再用上一大堆一大堆赞美他的词语,那他就真的相信,皇甫觉这是在耍他了,偏偏没有。只是轻轻一句,如羽毛拂过脸颊,却可以让佟日礼的冷静彻底离开。也许,他要考虑考虑接下来的东西了。不能相信皇甫觉那腻了就放了他的话,或者不是不相信,而是要慎重解读他的每一个字的意思,对他的每一句话都抱以最大限度的悲观思想。这样,在将来时,他才可能不会太过失望,被没有预料到的结果打击到。让一个东西从美妙到不美妙,佟日礼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他还是不太明白皇上冒着千古骂名的危险把他拉上龙榻到底是为了什么,自然也就不知道皇上到底喜欢他哪里。听皇上的意思,似乎,是这个身体让皇上觉得美味了?“你说,皇上喜欢佟大人什么?”“你哪只眼看到皇上喜欢佟大人了?连工部尚书的职位都撤了,这也算喜欢?”“你说,皇上喜欢佟大人么?”“不喜欢,你看他总是这么倒霉就知道了。”偷偷让人去问了问别人,那些旁观者也同样道不清。于是,佟日礼决定,他要让自己不美妙了。“佟大人?”皇甫觉居高睨视,“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旧的发白,烂的可以,年代看起来很久远,更过分的是居然比佟日礼的身材大了两号!完全将他给遮在了里面。“还有你这头发。”皇甫觉继续评批,“上面怎么是一层灰?你从哪里钻出来的?”“臣刚从施工地回来,来不及换衣服,请皇上恕罪。”佟日礼用袖子抹了抹脸,那张带着黑灰的脸,看起来却更黑了。“佟大人,你是故意的吧?”欣赏着佟日礼难得的失仪模样,皇甫觉居然幽幽笑了。“臣不敢,臣马上回家去换衣服。”“等你换衣服回来,那还来得及吗?”坐在那里,他端着茶盏,慢慢饮着,看起来没有一点时间的紧迫紧张。“皇上?”佟日礼僵硬着一张脸,不敢相信地看看皇上,再看看自己那可称之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