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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身上其他地方都要暗淡一些不说,还略显粗糙,右手的中指样子有些怪异。听其他同学说是,几年前搬东西的时候磕伤了,没能及时治好,导致越长越歪,骨头已经有些扭曲了。颜宁抿了抿唇,坐在椅子上皱眉思考。不是因为好看才被切掉的,那是因为——不好看?难不成她的思路刚好反了?“颜老师。”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颜宁立刻回过神来,看到王仁山正站在任课老师的办公室门口,对着她招了招手,“颜老师,来我的办公室一趟,有人找。”颜宁立刻站起来走了过去。王仁山和蔼地看着她,微笑道:“谭副官等你有一会儿了。”“谭景升?”颜宁微愣,“他怎么到学校来了?”王仁山呵呵一笑:“颜老师啊,谭副官可是个好人选,你要好好把握。——进去吧,我先下班了,走的时候帮我锁一下门。”“啊?哦……”颜宁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王仁山就已经下楼去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颜老师。”办公室的门打开来,谭景升对着她微微一笑,“打扰了。”颜宁走进去,带上门,果不其然就看到了打扮的十分低调也难掩风华的陆宵灼,就知道他们俩来这里做什么了。谭景升主动解释道:“我们也是想着,颜老师最近出入警局太频繁怕是会让人误会,也带来些不必要的麻烦,便来这里谈一谈案子的进展。”颜宁点了点头:“正好,孟同学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正想着要去告诉你们呢。”说着便将自己从同学们口中问到的和学校的留档资料中查到的,都一一说了一遍,又问道,“林队长查询五年前的受害者,也是这样的情况吗?”谭景升摇了摇头:“林队长这边进展太慢,五年前的两个受害者,其中之一是水秀街一家衣裳铺子的老板娘,是个,嗯,很开放的人。那边问到一些情况,她是被砍掉了双足,但是后来在抛尸现场找到了。”颜宁看着他,目光中有着隐隐的期盼。谭景升忍不住一笑,说道:“她的双足很漂亮。”颜宁点了点头,这一点乔乔那天也听说了,而且从乔乔带回来的消息看,受害者身上缺失的部位,并不存在最好看这一共性,便皱起眉头:“很漂亮,最后凶手也没要,是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砍坏了。”陆宵灼突然开口,声音十分淡漠,“我看过卷宗,老板娘的脚背上,有几道很深的划痕,法医鉴定,是她挣扎之时,被砍刀划的。”颜宁冷不丁又打了个寒颤。陆宵灼看她一眼,继续说道:“凶手是个很偏执的人,到目前为止,我们仍然不清楚他的目的。但是,从他作案的手法来看,有两点很明显:第一,他性.侵过大部分受害者,第二,在她们还活着的时候,凶手就砍下了她们身体的一部分,让她们活活流血致死。普通人,绝对没有这样的胆量和气魄。”颜宁牙齿打颤:“我,我知道,他是个,心理变态……”谭景升也点点头:“可能之前受过某些刺激。但是要从这方面入手,几乎是不可能的。”颜宁当然明白,在这个信息闭塞,性格大变也只会归为鬼上身的时代,有几个人愿意把自己亲人明显的变化告知别人?就算有,也只会竭力隐瞒。作者有话要说: 颜宁:感觉每个人都在cao心我的终身大事……其实可以把谭美男打包送过来嘛,我不会拒绝的。陆大少:为什么不是跟我更配?☆、第10章回过神来,天色已经开始发灰了,学校里的学生已经都走光了。颜宁看着空荡荡的校园,颇为遗憾地说道:“两位可以走了,已经没人了,不用担心会被堵。本来我还以为能够现场感受一下掷果盈车呢。”谭景升一噎,无奈地看着她,轻笑了一声,说道:“我们是怕被人发现了对颜老师不太好,普通老百姓一般都不喜欢跟我们经常打交道的嘛。”一直沉默得陆宵灼突然开口:“你是羡慕嫉妒恨吧?”颜宁:“……你嘴这么毒是要注孤生的懂不懂?”“不会,你多虑了。”陆宵灼站起来,一脸云淡风轻,“毕竟我长得好看,长得好看的人就是有特权。”谭景升看到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就忍不住叹气,连忙说道:“颜小姐,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颜宁摇了摇头:“不用,乔乔在学校门口等我呢。”谭景升想起那只威武雄壮的狸花猫,忍不住笑了起来:“颜小姐养的猫,的确挺有安全感的。”“猫?”陆宵灼抬起眼来,表情略显讶异,“你还会养猫?”颜宁并不想搭理他,这男人真是白瞎了一张好脸,连句人话都不会说。一走出学校门口,乔乔立刻就跳到了颜宁怀里,也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窝着来着。“谭副官不用送了,天还没黑,路上人挺多的。”颜宁停下脚步,看着一直从教学楼跟到校门口的谭景升,拒绝了他的护送。陆宵灼开着车在后头慢悠悠地跟着,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谭景升也不勉强:“好,那我先走了。”颜宁点点头,站在路边看着车子拐过了前头的巷子口,这才抱着乔乔继续往前走。“那只猫,真丑。”陆宵灼冷不丁地开口。正在看资料的谭景升抬起头来,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忽地就笑出声来:“你真的不是喜欢那位颜宁小姐吗?”陆宵灼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你当我是小学生吗?”可能觉得自己这话很没有说服力,又打了个补丁,“好不容易有个愿意帮我们引出凶手的人,当然要好好对待。”“你这是好好对待吗?”谭景升已经无力吐槽。陆宵灼:“我都主动跟她说话了!”谭景升:“……”还说你不是小学生!明明就是小学生的套路,喜欢她就要欺负她!但是谭景升并不想提醒他,转而问道:“你还是觉得陈云生的嫌疑最大是吗?那他的同伙,会是谁?”“不管主谋是不是他,总之他不干净。到目前为止,我们掌握的嫌疑人里面,也只有他,性格大变。——而且,跟他合作的人,不一定是同伙,或许只是个帮手。”谭景升微愣:“你是说,那人很可能受制于他?”陆宵灼表情冷淡,语气冷静却难掩愤怒:“你不觉得,线索太干净了吗?如果是多人作案或者团伙作案,不可能每个人都面面俱到,将所有后续处理得如此干净,什么线索都不留下。只能说,这里面,必定有一个主谋,事情是在他的策划下进行的,别的人,或许只是在行凶的时候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