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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却涩涩地一笑,“初见便喜欢的也大有人在,只不过不一定有那个缘分长相厮守。”“那他就没有强迫么,男人有时不会管你愿不愿意的。”“有一次……”文迎儿越发困倦了。她迷迷糊糊想起上次在亭子里,他亲吻她的时候,她内心也没有那么抗拒。“如果你实在不想让他碰你,我倒是有个法子。”“……嗯?”文迎儿半听半睡,呼吸也渐渐沉了。“现成的人儿,那绛绡本就是随嫁给冯熙的,在家时就说了给她做个通房。我看若你实在不愿意他碰你,就让绛绡填补,这样他就不会整日缠着你不放。”“……或许吧。”又模模糊糊说了几句,文迎儿便睡着了。半夜时才醒过来,门口的守夜婢子看见她道,“方才冯二哥过来问询,姑娘什么时候回去。按照礼俗,二姑娘回来得同新婿在一起,否则惹人闲话。”“冯忨呢?”“小外侄就在姑娘那屋的隔壁耳房。”文迎儿道,“那你领我过去罢。”那婢子将她领到她那屋去,正要进门时,听见里面女子的呻/吟声。“嗯……啊……”文迎儿头皮一紧,外面风更大了。只听旁边婢女说,“这……这声音是绛绡吧,好大声。”文迎儿冷冷道,“是她。”那婢子听出来她语气,尴尬道,“虽然咱们都知道绛绡是冯二哥的通房,但……她也太不节制了,今天是姑娘的大日子。”“谁说她是通房的?”文迎儿转头过去盯住那婢女,大晚上的,那婢女看见她的眼睛里冒着光,登时吓得往后一退,“是……是大姑娘说的啊,绛绡就是通房,这冯二哥当然也知道……”“冯熙也知道?”“既是随嫁,那岂有不知?”那婢女看她神情冷酷的,便想赶快离去,“送到了,二姑娘且自己进去罢……二姑娘不必这样动怒,现如今连驸马都是三妻四妾的,那帝姬们都争相博个大度贤名呢……”文迎儿头疼,突然间竟同情起韵德帝姬的遭遇了。那婢女临走前道:“姑娘若是不高兴,要不直接进去叫停?这样就是难看了些。若不然,还是随我去大姐那里睡吧。”文迎儿的手靠在门上,里面已经没有发出声音了。她今天吃的药药效还在,脑袋浑浊一片。或许文拂樱说得对,这也是一个解脱自己身上麻烦的办法……她连自己是谁都越来越糊涂了,这夫君她自然也不想要。说罢便道,“回jiejie那里。”————冯熙与文渊谈到夜里。那文渊因为知道文迎儿是崇德帝姬赵顽顽,今天也高兴不起来。这个欺君之罪早在接收赵顽顽那天就已经担下了,他只能将火气撒在冯熙身上。好在这赵顽顽与传说中的崇德帝姬描述有许多差别,听冯熙说,是因为在小云寺关了太久,她个头、性格及记忆都没有能和宫里人对得上的,还算侥幸。眼下冯熙是向他来求个举荐的。光是太常寺少卿李昂一个人的声音不够,他需要文渊也为他在御前提点。当今这位官家,只有耳提面命地多了,才会真正对他感兴趣。文渊没想到的是,冯熙竟然已经打通太常寺卿李昂、荀子衣以及高殿帅三人,而前者与后两人分属不同的阵营,他是当真明白自己这侄子不容小觑。于是答应在殿前附和他们举荐冯熙。冯熙认为此事已妥。文渊留他叙话吃酒,到夜间放他出来,文宅的家丁将他带到房内,门口等待的婢女说,文迎儿已经等不及,在里面睡着了,且睡前嘱咐进去时莫开灯,直接上床便了。冯熙未觉有诈,进去之后发现屋子很浅,门对面一扇屏风,后便是床榻。心道文宅这是正好没有空的大的厢房么。果然见文迎儿裹着被子在床榻上,便睡了上去。但很快地,文迎儿身上便热浪滚滚,口中吐气,随后抱住了他的脖子亲吻过来。她竟这么主动了?冯熙倒是有些情动,可他对她身上的气味太过熟悉,而眼前这个人身上显然是另一番味道。冯熙很快将她推开,仔细瞧竟是绛绡。冯熙道:“我走错地方了,你好好歇着吧。”于是起身拿了衣裳走出去。听见耳房里冯忨在哭闹,于是走进去瞧他。冯忨的乳母其实也跟来的,这个时候他不睡,乳母干着急,对他说,“这孩子一换床就睡不着,怎么哄都不行,是不是吵着二哥了?”“我带他出去转转吧。”冯熙将冯忨架在头顶出了门,冯忨大叫:“驾!驾!遛马儿!”在外面走了两圈,这小祖宗才稍微困顿了些,这时候趴在他背上快睡着了。前面文迎儿与一婢子正快步向隔壁院子走去,冯熙瞧着奇怪,便叫道:“迎儿?”文迎儿立时顿住,回身一看,竟是冯熙背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在远处立着,头顶月亮正圆,洒在他身上还真有些好看。文迎儿心里正翻江倒海,此时迎着他走上去,盯住他问:“你方才在哪里,绛绡呢?”冯熙愣了愣,“我瞧绛绡在那屋里睡着,估摸是我摸错房间,就出来了。正好忨忨睡不着,带他玩了两圈。你这么晚还去哪里?”文迎儿呆呆站了半天,转头再找时,那婢女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冯熙伸手在她脸上一勾,“怎么了,小脸红扑扑的。”文迎儿心上狠狠地动了动,目光越发呆滞,“……那我们去哪里睡……那陪着我的婢女跑了……我,我去将她追回来问问?”冯熙道:“不必。我们就去忨忨那屋。”“哦……”冯熙牵起她的手,她愣愣地跟随回去冯忨那屋里。这房屋整体都小,耳房又小了一圈。乳母看他们进来,听他们说了绛绡在旁边屋里睡了,于是便退出去同绛绡去挤一处了。冯忨迷迷糊糊看见文迎儿,就拉住她的手,口里咕噜冒着气泡呓语:“二叔二婶陪忨忨睡……”“好,好。”文迎儿和冯熙想拖外衣,但冯忨不让。两人害怕他又哭起来,只好就这么躺上床去。这冯忨骑在冯熙身上,整身子趴下来。文迎儿想将他抱到中间去,冯忨大叫:“不行我要我的马,我的马!”冯熙幽幽地道:“不是你的马,是你二婶的马。你二婶还不曾骑过……”“我今天骑,二婶明天再骑吧。”冯熙的手掌握住了文迎儿,热热的。文迎儿把脸侧了侧,怕被瞧见她满脸的窘迫。☆、和谐翌日醒来时,那小冯忨已颠了个儿,抱着文迎儿的腿,脸靠在她两脚袜子上。文迎儿低头瞧了瞧,心道他也不怕有味道,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