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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龌蹉伎俩,但对演戏他不但没有腻烦,反而因为末世这部剧尝到了前所未有的乐趣,另一方面,他是考虑到卯卯,他希望孩子的童年有父亲的陪伴,不想将时间和精力葬送在不值得的事情上,而现在,这些事情不是不值得,相反,他需要一些公众的认可,他需要话语权,需要能够真正保护卯卯的能力。就在这个时候,卯卯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作业本,“乐乐,我做好了,干爸爸已经检查过了,算术一百分哦……”卯卯扑闪着大眼睛,一副求表扬的模样。君乐用力的点点头,“乖儿子,好能干!”卯卯显然对这句苍白的表扬不满意,依然仰着小脑袋望着君乐。君乐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立马开动脑筋,最后有些心虚地问,“卯卯要什么奖励?”卯卯的小脸果然立马就垮了下来,君乐心里咯噔响了一下,妈蛋蛋哦,肯定他又忘记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君乐这边还没行动,顾硕已经上前将卯卯抱了起来,“卯卯,你家乐乐有些时候脑子不好使,你不能指望他跟你一样聪明,所以有些话你一定要跟他说得很明白。”卯卯有些委屈,靠在顾硕的胸口蹭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君乐。君乐对顾硕的说辞十分有意见,在卯卯看过来时,一脸的不爽收得一点不剩,换之是一脸的慈父模样。“乐乐,你昨天才说我作业做好了要带我去坐摩天轮的……”这个时候徐畅也进来了,看着顾硕抱卯卯的样子,眼色默默暗了一分,他十分顺手地摸了摸卯卯的脑袋,“乖儿子别闹,乐乐现在忙,干爸爸带你去。”乖儿子?顾硕一听这个称呼怎么这么不爽呢?更不爽的是徐畅很顺手地将卯卯从他怀里掏了出去。顾硕突然有种自己的东西被抢的感觉,手粘在卯卯屁股上一时忘了收回来。徐畅双手已经卡着卯卯的腋下,就要将卯卯的上半身搂进怀里,可卯卯的屁股还在顾硕的手臂间,两条小腿儿都扭曲了。卯卯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看干爸爸又看看顾叔叔,这两个大人太没默契了。“顾先生?”徐畅提醒了一声。顾硕这才反应过来,松开手。徐畅就当是没看见,客气了一句,又转头跟君乐说:“那我先带卯卯去玩了。”君乐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徐哥,我晚上带他去也可以的。”徐畅难得休息一天,就来帮他带孩子,关系再好,君乐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徐畅却很自然得体,“卯卯跟爸爸和顾叔叔说再见。”看着徐畅离开,顾硕忍不住问君乐,“你有没有考虑给卯卯再找个干爸爸?”君乐瞥了他一眼,顾硕很坦然地用眼神告诉他,他就是那个意思。君乐咳嗽了一声,“那得看卯卯愿不愿意。”顾硕听了这个答案,绽放出一朵很浅很浅的笑容,但那份喜悦却是毋庸置疑的。君乐有些时候就在想,就算顾硕不知道卯卯是他的儿子,这厮对卯卯的态度也像是父亲一样。每次他看见顾硕抱卯卯,心里就会有一股很异样的感觉,那是跟徐畅抱卯卯时感觉不同的。而让君乐挣扎的是,他知道卯卯有这样一个父亲会受到更好的保护和教育,但同时,他并不愿意改变现有的一切,仿佛一旦改变命运就会偏离他所熟知的方向,这会让他很不安,好像随时都会失去卯卯一样。“……你去吗?”顾硕连续问了两次,也没得到君乐的回答,不由得加重了语气。“嗯?”君乐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顾硕很想拍一下那颗脑袋,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这样也能走神?“我说秦臻的婚礼你去吗?”“如果他亲自来邀请我,我当然会去。”如果不是,自然也没必要去。谁知君乐一语成谶,当天晚上,秦臻亲自上门了。☆、第056章今年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秦臻比以前瘦了一些,那张脸虽然不至于胡子拉碴,但明显消瘦下来的脸以及凹陷的双眼表明他极度缺乏休息。“这是请柬,五月一日,我希望你能来。”说罢,秦臻就认真地看着君乐,像是要从君乐的脸上找到他要的答案,可君乐却没有给他一个表情。本来君昱也是计划五月一日结婚的,因为之前君乐那档子事情,小两口也没了兴致,打算等到十一再来,反正他们的新家也没有装修好。若是有君昱的婚事,君乐几乎都不用想就可以直接拒绝秦臻,这一次,他也没有多做思考,既然秦臻亲自递上请柬,他也必须做出一个姿态来。“我会去的。”“地点就在h市天辰假日酒店,我到时派车来接你。”“不用,我可以自己过去。”秦臻沉默下来,君乐站在那里,只觉得空气也变得凝重,他刚想找个由头离开,秦臻又突然抬头用目光锁住他,“你跟他……已经在一起了?”谁?君乐尽量地安抚住躁动的情绪,“你说的是顾硕吗?”除了顾硕难道还有其他人?秦臻没有回答,但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君乐扯出一个得体的笑容,“嗯,算是吧。”那一刻,他就很想向秦臻宣告,至少顾硕不会畏忌闲言碎语他会当着亿万人民的面公然出柜,至少顾硕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为他遮风挡雨,不计回报,这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的,至少你秦臻就做不到,你在乎的永远是你所谓纯洁的爱情,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经不起一点点现实磨砺的所谓爱情……我君乐不需要!秦臻积攒的所有力气像在这一刹那耗完了,他转过头,不敢再直视君乐的眼睛,脚下慌乱地转动着步子,似乎想要从杂乱的思绪中重新整理出一点头绪来。看着这样的秦臻,君乐突然绝对自己曾经对他的恨多么地可笑,此刻,他只想告诉他,让这一页就这样翻过去吧。秦臻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捂着脑袋,声音近似抽泣,“君乐,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可我还是想问一句,我们,能重新开始吗?能吗?”秦臻蓦地抬头,无限期盼的双眼死死地锁住君乐的眼。他就像一个失去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知道已经无法挽回,可依然忍不住要去任性。君乐的呼吸滞了一下,他想起了多年前,他们并排坐在篮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