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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我不想让你再看到第二次了。”我黯然道:“我永远不会阻你惧你嫌你……若、若是我在场就好了,我莫名被传传、传到了水月君的幻境。”云殊君道:“我晓得。”我奇道:“你如何……知道的?”云殊君高深莫测的看了我一眼,道:“我的血迹能探知到你是否安好,而且我原本只知道这里锁着群妖,没想到他竟然在此施以幻境,你开始说你遇到群妖向你索命的幻境,我当时未能理解,雨燕撞开石门的一刹我就懂了。”他又耐心解释道:“我们被群妖追杀,那其实不是真的群妖,他们原身都被锁在地底,只是因为受无间地狱的折磨,才化出冲天怨气来满山游荡,我当时没有灵力,所以未被影响,只有你才会被反复拉入他们的幻境中,后来我点了一抹血迹给你,也被拉进去了,就是如此。”我点了点头,忽觉哪里不对,道:“既然如此,雨燕为何……”我本想问“雨燕也有灵力,为何未被拉入幻境”,却突然反应过来,雨燕的血迹尽于断崖,怕不是已经……被云殊君……我连忙道:“雨燕居心叵测,差点害了你,你怎样……都……都是……应该的……”云殊君直直盯着我半晌,忽然道:“鹤白啊,不用为了我说这样言不由衷的话。”我又被他看穿,只觉得弄巧成拙,连忙解释道:“我、我没……”云殊君若有似无的笑了一下,道:“你不适合说谎。”说罢,他从袖中拿出了什么,在我面前缓缓摊开手掌,柔声道:“我一时失控,吞噬掉了他的修为,但最后还是清明过来了,虽然害了他,不过总还是能修炼回来的。”我看着他掌中乌漆漆的一团,雨燕拢翅伏在他手上,紧闭双目。我叹了口气,抚摸上他的头顶,道:“前尘旧事不可追,虽然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这千年你都过得这样辛苦,时至今日,你也放下吧。”雨燕不理我,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却见他眼角却缓缓泌出一滴泪。云殊君道:“我想到一个好去处给他,正好那里也有一位故人和他做伴,再合适不过了。”我道:“……你说慕贤?”云殊君颔首,有些促狭道:“他俩碰面肯定精彩的很,可惜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了,哈哈哈……”雨燕之前提及慕贤,口气中颇为不屑,我一想到这两人碰面鸡飞狗跳的样子,也笑了起来。云殊君又将雨燕收回袖中,拉住我的手道:“走罢,我们耽搁了几天,不知现下还不来得及救喜鹊。”我道:“是了。我们得赶紧——咦?”见云殊君微扬眉梢,疑惑的看我,我忙道:“糟了,我把隋河忘了!”“隋河?你那个师弟?”我道:“对……他同我一起来的,不知何时走散了。”云殊君“哦”了一声,好似也不是很在意,他正要开口,我余光却见有一道身影从密林中适时步出,那人轻摇折扇,幽幽道:“我的好师兄,你可把我想起来了。”我松了口气道:“对不住对不住,我本就说叫你不要跟来。”身边的云殊君微微挺直了背,他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只是沉吟了一下,缓声道:“是你……竟然是你?”我道:“云殊君,这是隋河,我们……上次见过一面的。”虽然那种情形下的见面,也没什么好提的。隋河一拢折扇,行礼道:“云殊君妖法大成,恭喜,恭喜。”隋河这个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瞪了他一眼。云殊君久久没有回话,我不由的忐忑偷偷望向他,见他灰眸中冷似寒潭,却微微一笑道:“同喜,同喜。”第二十九章谁俊啊我们三人走在密林间,一时间谁也没说话。云殊君不知有意无意走在最前,他步履从容端方,只是墨黑的道袍穿在他身上,我仍是觉得有些陌生。他的后摆随着他的步伐微微左右拂动,万幸上面那只精修白鹤仍在,随着摆动,让他平添了一些生气。隋河也一反常态,我从没见过他沉默如此之久。久到我都忍不住道:“隋河,你先回去吧,我们现下无、无无碍。”隋河摇着扇子道:“不回。”我道:“你、你你你平时离开水月君一会儿就要抱怨,今天是怎么了?”隋河轻哼道:“自然是因为我情路坎坷,见不得师兄你修得正果啊。”被他这样说,我顿时觉得面上发热,刚才我心神大乱,也不知道隋河何时来的,有没有看到我与云殊君……云殊君在前面似乎也笑了一声,道:“这倒是怪不得别人,上仙那么多,你偏偏挑了水月君喜欢。”隋河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也笑道:“是了,我师兄挑了云殊君,实在是机智极了,他平时清心寡欲的,看不出来在这种事上倒是精明的很。”我听不下去了,轻声训斥道:“隋河!”云殊君却坦荡道:“鹤白,你此时该说’那是自然’啊……”我无奈道:“云殊君……”我听他们这样拿我打趣,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其实我还有话想和云殊君说,偏偏隋河也在这里,我什么都不好出口。隋河又是一张口,我感觉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连忙扯住他,硬声道:“你快快快回去吧!待我此间事了,我回镜湖找你,我有些话要同你说。”隋河看了看我,道:“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亏我担心你涉险,你就叫我白来一趟?”水月君的私事,我觉得云殊君也不是很愿意探听,况且我还拿不准怎样和隋河讲,此刻的确不是个说话的好时候,便叠声催他快走。隋河又哼了一声,停下脚步道:“好罢!我就知道我在哪里都碍眼,我先回去了。”我知道他一向言语浮夸,明明只有一分也能说出十分来,故而我也不以为意道:“快去吧,你老实些,不要总惹祸。”隋河道:“明明是你闯祸的次数比较多!”他边说着边招来白云,说到“多”的时候,已经驾云而去了。我对着他的背影嘱咐道:“莫要纵云!小心又跌下来!”他置若罔闻,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他一走,此间又只剩我与云殊君了。云殊君也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我走上前,轻声道:“云殊君……”他缓缓将目光移到我面上,忽然慢吞吞道:“你是不是要做什么坏事,才非要支开你师弟?”我哽了一下,道:“能……能做什么坏事啊!”还不是怕你不喜……不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