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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失去重心,向着地板倒了下去。这一下可把在场的另两个男生惹急了,也都向着张钧扑过去,张钧有纪律在身,是不许动手的,他只一个劲地避着。可李诗悠在一旁看着心里还是急得很,她拉了拉身旁的韩思齐,“诶,你让他们别打啊,都是误会啊!都别打了啊!”说着她便想着上前去把几个人拉开。“你别过去,危险!”结果李诗悠还没靠近,那头推推搡搡间,她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整个身子一歪便向旁边的玻璃茶几倒了下去。一直在她身后的韩思齐急忙拉了她一把,结果两人一起朝着玻璃桌子倒了下去。在倒下的那瞬间,韩思齐的手一直护着李诗悠的头,而他的前额却直直砸在了玻璃茶几的边角上。李诗悠被吓得魂都没了,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看身旁人的情况。韩思齐这一砸可不轻,这会直直地躺在地板上,动也不动的。“韩思齐!韩思齐!你醒醒!醒醒!”李诗悠已经完全不知所措了,只是摇着地上人的身子大声喊着。那头吵闹着的人察觉了这边的情况,都停了动作侧目看了过来,特别是被张钧挡着的杨皎洁,她也被眼前的状况吓懵了。李诗悠都快急哭了,地上的人才缓缓醒了过来,“轻点,别摇了,晕着呢。”“你,你没事吧?”韩思齐用力甩了甩脑袋,轻笑道,“放心,死不了。”说完,便借着李诗悠的力慢慢站了起来。杨皎洁晃过神后,才发现在她面前的人是张钧,这下吓得更懵了,“张,张钧?你,你怎么在,这?”“不对,你不是在部队吗?”张钧冷冷地看她一眼,“你倒是希望我永远不出现。”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我要开始洒狗血了……嘿嘿嘿……吴雨霏的生命树大爱哇,有没有小仙女听过?感觉这首歌很有力量呢,有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感觉~力荐~~~今天依旧是没有林师兄的一天,再问一遍,有人想他吗?(*^▽^*)没有我明天再来问问~(尴尬了,我就说我明明定时了的,怎么没更新的。。。一看,我定了6月20号。。气哭。。。)☆、第十八章(2)老余在一旁看得发愣,“他们,认识的?”叶子和林雪菲也傻了,她们是有听过老张这号人,但着实没见过真人啊。韩思齐似是看出了什么,轻咳一声后,“行了,没事的话,都散了吧。很晚了,姑娘们都要回去休息了。”这会倒是人人都清醒了。最后,杨皎洁和张钧走了,陈子聪也陪林雪菲回去了。韩思齐不放心李诗悠和叶紫两个女孩,便提出了送她们去酒店,而老余看着杨皎洁跟着张钧走后,便也神色黯然地拉着另一个舍友拉着去疗情伤了。到了酒店,韩思齐帮他们开好房间后,便想走了。倒是李诗悠喊住了他,“叶子,你先上去吧,我待会再回来。”叶子转了转手里的房卡,勾了勾嘴,了然一笑。“出去走走吧。”深夜十二点,两人一前一后地在大马路上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就只是静静地走着。“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闻言,走在前面的女孩停住了脚步,好半会,她才缓缓转过身来,“韩思齐,你刚刚,不应该拉我的。”韩思齐疑惑地看着她,“我不应该拉你,难道我应该看着你摔下去?”李诗悠低了头,“你应该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李诗悠,你不要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她摇了摇头,“付出和收获应该是等价的,其实你付出了多少我看得很清楚,只是我做不到给予你等同的回报。这样对你来说,是很不公平的。”她人就是这样,人若待她三分好,她必还人至五分,如若她还不了,那她宁愿半分不要。平白接受他的情意,却不能回报相应的,对她而言便是负担。“在认识你之前,我有过一个女朋友。她是我高中同学,我们在一起三年,高中毕业的时候分的手。那之后,我以为我很难再喜欢上别的女孩了。后来认识了你,一开始,我觉得你和她真的挺像的,特别是那副蠢蠢呆呆的模样,”说到这,他还摇头无奈笑了笑,“和你在一块时,我也总是会想起她,可后来,我发现你和她还是很不一样的,你比她安静,可性子却比她更犟,也许就是这几分不一样,我……”“韩思齐。”李诗悠趁他还没把话说出来,便立刻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都一样,都有着一些不愿放下的过往,这种感觉,我太明白了。”关于韩思齐前女友的事,她大概是知道一些的。还是洛南社区中心里的老人告诉她的。她知道那个女孩很阳光,爱笑,虽然爱闹腾,但每次都能把老人家们哄得服服帖帖。至于他们分手的原因,她倒从没八卦过。“喜欢一个人久了,他就像是一棵树一样,把根深深地扎在你的心底,当你想要抽筋剥骨地将他连根拔起时,你会发现,多多少少,他都会留下些断枝残叶在你心底。所以,韩思齐,我们都放不下。”所以,韩思齐,除了抱歉,她什么都不能回应。“我懂。”其实在她打断他话的那一刻,他就懂了。她不是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而是太清楚他想说什么,所以在他还没把那些话说出口之前便把他拒绝了。他常说她呆,但现在看来其实她一点都不呆,甚至可以说她比他活得都清醒。“夜深了,回去吧。”韩思齐说完,便先转了身往酒店的方向走了回去。她不知该再说些什么,但又觉得这样的结束应该是最合适的了。但李诗悠却从没料到,面前的男生会再一次倒在她面前,还是毫无征兆般的。直到了医院,李诗悠才知道韩思齐晚上的那一下摔出了大问题。“病人现在的情况很危急,颅脑额叶受损伴发脑溢血,现在必须要联系家属过来签字手术。”直到韩思齐的辅导员赶了过来签了字,医院才给他做了手术。整整一夜,李诗悠一直在手术室外坐着,哪都不敢去,多年前在手术室外等祖母的那种无助感再一次涌上心头,心慌得很,也怕极了。如果韩思齐真有事,她大概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了。天微亮,林雪菲和陈子聪才匆匆赶来,“怎么样了?”李诗悠咬着唇摇了摇头,两人看向还亮着灯的“手术中”三个字,顿时也沉默了下来。林雪菲走近抱了抱她,“没事的,悠悠。”李诗悠没说话,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早上七点四十三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