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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秦卿倾的妹子连提都没被提过。唯一的印象就是萧默抱怨过很多次,队里的贝斯手是个妹子,弹得极差,骂又不好意思骂,好在低音贝没什么存在感,也不常来,就随她去了。萧默当年在跟应谨言的订婚现场,确确实实喊了,“XXX,我爱你。”不过这个XXX,是萧默临时随口喊得,喊的是陈青青。也不知道是那个陈跟秦口音分不清的主,传达了错误信息。这还真不能全怪人家妹子,任由是谁,听见自己喜欢了多年的人,在订婚现场喊自己名字,都得会错意。要怪就怪月老吧。红线只牵动了单方面线头,撩/动了一池的春意,却没有把另一头引上。没有人去追秦卿倾。酒吧里的都是成年男女,世事也都略有通透。大家或各怀鬼胎,或陪着朋友恋人来。闹了这么一出,没有人会不知趣的去讨好秦卿倾,心有所属的人不适合一夜/情跟长久恋爱。常年爱一个人,爱不到,不会死的。哭一宿哭干了眼泪,明天也还得上班,否则人财两空才真的是活见鬼。***应谨言跟萧默十指紧扣走下的台子,陈逆迎上去,举着手机播放了视频。视频里是陈逆扔球出去,一只毛发丰沛的金毛跃入镜头,叼着球跑回来。陈逆抹了快小饼干喂给金毛,摸着狗头喊“陈青青,真乖。”……应谨言其实完全不介意萧默以前喜欢过什么人,每个人都有过去,现在萧默是她的就足够了。可这个神转折实在是,令人震惊。“其实我婚礼现场喊的是,陈逆家狗的名字,母的,叫青青,青色的青。”萧默一摊手,表情十分奈,“刚刚那个妹子是我以前乐队队友,前一阵在美物直播因为尺度有点大,被家长投诉了,公关部没找到本人,我看见贝斯上她的英文名,所以给她打了电话。我真不知道是谁造的谣,说我婚礼上喊得是她名字。”应谨言长叹了一口气。萧默搂住应谨言的腰,语气微软,撒娇说,“媳妇儿,我要是有半个字是假的,出门就让车撞死。”“你把话给我呸掉,回家在收拾你。”大家都被闹得玩不下去,早早散了场。临走前,萧默把手伸到余盈樽肚子上方,隔几厘米处。二比兮兮地说,“以后就是我干儿子或者干女儿了,我先把位置定下来,谁跟我抢我锤谁。”结果被江月夫妻双双白了一眼。应谨言跟萧默都喝了酒,直接打电话找了个代驾回家。别墅离室内酒吧很远,应谨言斜靠在萧默肩头发呆。窗外景色游移,夜风微凉。萧默单手把应谨言往自己肩头多靠了靠,哄她,“刚刚吓到你了?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应谨言睨了萧默一眼,“我还以为你要教育我呢。”“教育你什么?”萧默抿唇问,“不应该浪费美酒吗?”“啧,萧总果然是无情的人,人家说什么都是你以前的队友,大庭广众让我泼了一杯酒打了一巴掌,都关心一下的哦。”应谨言嘴上逞能,伸着手指轻轻碰萧默刚刚被秦卿倾打过的左脸,仔细观察,问萧默,“不疼啊?”“你过来哄了我一下,我就不疼了。”萧默乐了。应谨言如萧默的愿,轻轻地啄了一下左脸。秦卿倾打萧默的时候处于愤怒状态,可到底也是暗恋多年的人,下手并不重。而应谨言反手打回去的那巴掌就不一样了,在打架跟怎么击中要害方面,应谨言算得上个中翘楚。秦卿倾憋了一肚子的气捂着冰袋,被打的右脸肿的很高,火辣辣的疼,她瘫在沙发上默默流眼泪。“秦卿倾跟我真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就算有,那也只可能是秦卿倾她欠我饮料钱,别的纠缠都没有过。她也没跟我表白过,我连秦卿倾喜欢我这件事都是今天才知道。让你难堪很对不起。”萧默愧疚的道着歉。应谨言昂头,撩了一下长发,弯起嘴角说,“你跟我道歉做什么?手撕情敌,不是我作为女朋友该做的情吗?”只想吃小甜饼,私信我神秘数字5201314。***刚踏入家门,灯还没来得及开,萧默就被应谨言壁咚在了墙边。应谨言的桃花眼锁着萧默的视线,嘟着粉唇。“言言。”萧默的声音沙哑。应谨言喵了一声,微微抬头。湿漉漉的黑眸像是水波平静的湖面,倒映着萧默的五官。应谨言单手勾起萧默的下巴,“大爷,给小妞上一个呗?”话音刚落,两人就瞬间换了个姿势。后来应谨言写了个日记,开篇就写到了,“只想吃小甜饼,5201314。”“嗯…你别……”应谨言心如鼓擂,拒绝萧默的动作。“嗯?我别怎样?”滴落在被单上的汗水跟静夜里交错的音节融汇在一起,钟摆安静的跳动。不通顺实非吾之所愿,和谐人生从我做起,大家抬眼瞅一下文案发5201314,只想吃小甜饼。应谨言叫的酥酥麻麻,还迷迷糊糊的喊了萧默一声,“老公。”仿佛是沉睡多年的火山,在一瞬间迸发出岩浆,无可压抑。是晦暗夜空忽然气象流转,阴云消失无踪,星空密布。溪水潺潺欢快的向前涌动,夹杂着泥沙进入大海,海浪汹涌的拍打着沙滩,发出阵阵回响。丰沛的潮水携卷着静夜里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连成一片,掷地有声。倏而有流星划破夜空,天光在那一刻始乍现。地平线上有朝阳初生,彩虹横跨海面,海鸟停在风浪过后的海面上,认真的低头等待时机捕捉食物。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夹杂着无数复杂的感情,得到了短暂的和解,然后立刻进入了下一个开始。“就在里面吧。”应谨言埋在萧默肩头,吐出这么一句。萧默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只想吃小甜饼,520131深夜了,天台上的睡莲静悄悄的兀自开了花。蝉伏在树干上,等待着太阳升起。阿拉斯加的鳕鱼跃出水面,萧团团在楼下玩着线球。“为什么?”萧默抱着应谨言冲了个澡,闻声问她。应谨言知道萧默问的是什么,她莞尔一笑,“虽然我并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母亲,但我希望你成一个亲。”傍晚吃饭的时候,萧默听见余盈樽怀疑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与其说秦卿倾是一场尴尬的闹剧,倒不如说是让应谨言更看清了自己的心。她想要萧默,从身体到心都想要,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