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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请皇帝移驾到别的房间。德公公偷偷打量皇帝,他哪里敢请皇帝移驾啊,皇帝今天心情很不佳。……“月月,说句话吧,你怎么啦?”萧玉和沧月坐在瑶花阁的屋顶,沧月不愿下去,在这里他们待了一个时辰,而且沧月只是坐着发呆。“你不高兴吗?”过了许久,沧月终于开口了,他问萧玉:“如果你带绿帽子了,你会高兴?”“绿帽子是什么?我没有这种颜色的帽子,大不了让人做其它的啊。”沧月无力,他是对牛弹琴。“月月,我送你其它颜色的帽子,你别不开心了。”沧月吐了口气,转身看着担忧的萧玉,兔强扯了一个笑容,“做人都像你一样,多好。”“月月,我抱抱你好不好?”萧玉只是想给沧月安慰,沧月点头应了。萧玉开心地将沧月搂过来,抱紧着沧月,少年的臂膀让另一个少年安心了几分,不过,徘徊在沧月心中的难受,只有越来越扩大。“玉,你说我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了,是不是很逊啊?”此时,沧月突然灵光一闪,他有了想法,他要跟公主培养感情,怎么说他本身条件也不是太差,如果公主能知道自己的好,肯定会回头是岸!而且公主跟云若然在一起,那是乱|伦,只有跟自己才是正确的。“玉,我们下去吧。”……翌日,沧月醒来之后,萧玉不见了,萧玉本来说要等看着他起床才走的,再想白天是正常的萧玉,沧月便不再管萧玉去向,他快速收拾自己,然后命下人传话给公主,他要见公主。“驸马要见我?”湘玲公主那时正吃着早点,听了侍者的禀告,她寻思着沧月的来意,她再转身看旁边坐着的云若然有何反应,结果没有自己想要的,她便命侍者,道:“请驸马进来。”沧月没想到云若然也在,这一桌子的早点难道就不能多叫他一人来?沧月心沉了几分,转向公主,“我们去渡蜜月吧。”这里没谁能听得懂,沧月赶紧解释,“我们刚结……成亲,我想让你幸福,所以……我们去游玩,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大约是这个意思吧,蜜月是刚结婚的女人最渴望的,沧月想到让公主回心转意的第一个计策,就是带公主去蜜月旅行。公主愣了愣,沧月腼腆可爱,小男人要为自己的女人做些事,这举动好像跟别人有些不一样呢,很真诚啊,她要是拒绝估计会伤了少年的心的。“可以。驸马吃了吗?要不要坐下一起?”沧月也不拒绝,他挑的位置就挤在云若然和公主之间。跟自己的老婆客气?不可能!才不要让云若然趁机跟公主培养感情!整个早餐时间,沧月非常勤快地献殷勤,湘玲公主则笑着接受,沧月很努力地做好丈夫的角色,湘玲公主则有趣地看着皇帝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臭。皇帝的不高兴,连宫人们都感觉到了,她的小夫君可真有一套呢。“驸马。”怔愣的沧月被欺近的香粉佳人,轻吻了脸颊,立刻,他俊俏的小脸,浮起了美丽的绯红。真纯情真可爱,真想再咬一口呢。湘玲公主看着沧月的表情变化,戏着沧月的发丝,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渡蜜月?”“随时可以。”沧月很高兴自己吸引了公主的注意。“不行。”终于开金口的皇帝,放下筷子,轻咳一声,说道:“今天必须完成宗庙祭祀,你们日后再去。”“驸马,别失望。明天就没事了,我们可以去。”湘玲公主无视云若然转来的警告视线,“皇上,臣姐与驸马先告退了。”公主说完,挽着沧月的手臂,双双走出了大厅。【本文参赛,求枝求票求收~】逃夫夭夭正文第二十九章学习讨好女人章节字数:3032更新时间:12-01-0512:12这一整天,湘玲公主与云若然都在一起,当然他们身边还跟着个驸马,只是,沧月变成了陪衬,那对本是姐弟的男女,站到一块,好般配。别当我死了啊,眉来眼去的!!沧月气呼呼的,可也没办法插足,那两人对所有事务都熟悉,令沧月更火大的是,竟然还有别的男人觊觎他老婆。就那个站在底下左边第一位的,以为你长得俊了官大了就了不起啊。沧月猛猛瞪了对方一眼,刚好那时男人转来视线,见沧月如此,竟然笑了,这人有邪邃而蛊惑的俊容,皮肤是古铜色,很有男人味,往人群里站,他的年轻英俊在一群老头儿官员里很突兀,男子的笑还引来不少女官们的注目。突然手上传来疼痛,沧月回头,就见公主柔柔笑着,道“哎呀……驸马,人家腿酸……”“我帮你揉揉?”沧月挽着公主的手,让公主依靠着他。湘玲公主附在沧月耳边,柔声说道:“驸马,我们回去再揉。”沧月的耳边有着热气的吹拂,公主身上的香气又是那么迷人,再听着暗示的话,他不知不觉脸上又串起了红晕。“驸马,你好可爱。”湘玲公主伸手摸着沧月滑嫩的脸颊,爱不释手。沧月有些别扭,公主怎么说他可爱啊,他很男人的好不好。“嗯哼!”就在两人情意绵绵时,身边传来云若然的警告。“皇上不高兴了,驸马,我们回去再恩爱。么~~”公主轻轻啄了沧月一口,这一吻留下了一个香艳的红唇印,公主不想擦,沧月不知道,但这里是公众场合,近在一边的皇帝脸色难看起来,给德公公使了个眼色。德公公许久之后才明白过来,赶紧递上巾帕给沧月。沧月在德公公的暗示下终于知道,赶紧擦了去。在还巾帕给德公公时,沧月又与那个底下桀骜的男子对上了视线,鉴于情敌相见特眼红,知根知底以后才能有备而战,沧月问德公公:“那人是谁?”德公公瞧见沧月所说之人,颇有忌讳,但还是告拆沧月,“那是丞相大人,驸马可知那人是……”德公公突然不再讲了,退到一边。“驸马,公主可走远了。”他们所说的男子走了过来,沧月打量着来人,心道:本以为是武将的人是文臣,本以为是浪荡公子哥的人是将军,本以为是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