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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一个穿着中山服的男人,年纪看起来有三十多岁。“小颂颂,小净净。”听见这邪性的语气,何净拿着筷子的手一抖,好不容易夹起来的豆腐就碎了,叹息一声放下筷子,站起来等着那人过来。“五叔。”姜颂咬着牙喊了声。“乖~”姜从业伸手想摸一下姜颂的头,无奈被他闪开。这小子,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了。何净想到来人估计是姜颂的某个亲戚,可没想到就是那个“五叔”,因为太年轻!“你好。”何净伸出手,没称呼可能不太礼貌,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叫。没等姜从业伸手,姜颂就拉过何净的手放在身边,瞥了眼姜从业:“不用这么客气。”何净无奈。“也叫我五叔呗,”姜从业也没在意,直接坐下,看着桌子皱了下眉,最后像下定决心一样把手肘搁在桌子上,撑着脸看着他们,“你们接着吃,把我当空气就好。”“嗯。”何净有些无语,有这么有存在感的空气么!不过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真的很饿,一整天没进一粒饭这会觉得米饭特别香,没几分钟就扒掉一碗,正想看看饭在哪再去盛,姜颂就伸手来接过空碗。“你坐着,我去盛。”姜从业闻言,挑眉,抿唇笑了下。“小净净啊,很累吧?”“嗯,确实挺累的。”何净虽然对这个称呼一直觉得很别扭,但也只是笑笑,如实的说了句。他不知道姜从业的想法,只觉得这个人他不讨厌,甚至觉得很亲切,不知道因为姜从业是医生,还是因为帮了他们。毕竟如果不是那些药,他们遇到的危险会更多。姜从业眼睛越过何净,看向他身后正在盛饭的姜颂,依旧笑着:“那小子长大了。”何净顺着姜从业的目光转头看了眼姜颂,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不说这个了,你额角上的……”姜从业边说边伸手,想撩开何净额头上的碎发。姜颂眼睛微眯,迅速跨到何净身边,抬手一把抓住姜从业的手,皱着眉头问:“怎么?”姜从业抽出手,摇了摇头,无奈的说:“我只是想看看那道疤怎么样了。”“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何净和姜颂不约而同的出声,两人对视一眼,一同疑惑的看着对面的姜从业。何净额头上的疤痕是被头发隐隐挡住的,就算不用撩开头发,那也是要靠的很近才看得到。姜从业从进门到现在跟何净也没有过很靠近的时候,他却知道何净额角有疤痕,这确实让二人很疑惑。“因为那个手术是我做的呗。”姜从业轻轻的靠向椅背。“哈?”“什么?”姜从业耸耸肩:“不用这么惊讶吧?”何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当时并不知道是谁给他动的手术,因为他昏迷了好几天。等醒过来后何天好像提了一下说是何天的师兄,但当时也没在意,事实上他也没精力去注意谁是他的主刀医生。现在隔了几年,那医生就在他眼前,还是何天的师兄,确实让他有点吃惊。姜颂与何净不同,他惊讶的是,他一直以为五叔是中医,再有,何天说那个手术是他的师兄做的,那五叔不就是……何净笑了笑,抬手拨开刘海,由衷的说:“谢谢您,这个疤痕已经没那么明显了。”他已经快要忘记那有条疤痕了,因为身边有姜颂。“嗯,我对我的手艺还是很自信的。”姜从业看了眼何净的额角后说道。他当时正在国外听他最喜欢的导师的讲座,何天一个电话过来就让他飞回去,何天那小子很少有这么着急的时候,回去之后才知道是给他弟弟动手术。“你不是中医吗?”姜颂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我是全--能的,”姜从业自信的回了一句,特意加重了“全能”两个字,转头看了眼何净,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你们关老大,最近还好么?”“呃,”何净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在脑子里理了一遍思路后才继续说,“挺,挺好的。”他总算知道这三个人是有联系的了,都是学医,何天,老大,这个五叔,他们是同校的。该说他们这些人的关系很微妙吗?“呵呵……你们继续吃,我就是来看看。”姜从业转身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转头,脸朝向姜颂,严肃的说了一句,“小颂,别忘了去看下老爷子。”“知道了。”姜颂像是陷入了沉思,一直没有再说话,直到何净把碗筷放下后,才叹息一声。“爷爷他,不同意。”“猜得到。”何净苦笑,白净的脸上被愁云覆盖。当年姜叔不就是被关了好几年吗,他知道一般人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姜颂抓过何净的手,捏了捏他的掌心,认真的说:“相信我,我会让他们都改变看法的。”“嗯,我信。”何净重重的点了点头。吃过饭后,姜颂去看他爷爷了,没有让何净跟着去,何净就到卧室休息了。这个地方真的让他连连称奇,房间的地板是用暗色大理石砌的,除了灯,没有一样电器,衣柜,床,桌子都是黄梨花木做成的,空气中散发一种淡淡的香味。他从没见过用麻做的蚊帐能这么精致,跟网上见到的不同,这种麻的颜色是微微泛黄的,编织的纹路也很有特色,整个蚊帐看起来很有立体感,不会有皱巴巴的感觉。摸上去虽然有点粗糙,但真的很有韧性。虽然床是木头床,没有家里的软,但是睡上去一点都不难受。累了一天,何净躺到床上拿出手机给何天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原以为这个山旮旯不会有信号,没想到信号还挺好的。挂掉电话后何净拿着手机陷入睡梦中,他真的太累了。北边主院,大堂上,一个高身量的老人两手放在背后直直的站着,挺直的身板看得出老人是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岁月在他脸上刻出了痕迹,但一道道褶子并没有让那双眼睛失神。姜颂看着眼前的老人,低低的喊了声:“爷爷。”他只见过一次爷爷,就是在老爹老爸带他出国的那一天,他那时还很小,也只是躲在老爸的背后偷偷瞄了一眼,印象中的爷爷还是黑色的头发,健硕的身躯,可也就仅此而已,他记不住,况且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了。他知道老爹很想念他的父亲,他眼前的这个人。“嗯,回来啦……”姜延英淡淡的应了一句,对姜颂摆摆手,“累了一天,先回去休息吧。”“爷爷,我……”姜颂听着那浑厚的声音,心里有点酸涩。“罢了,先回吧。”姜延英打断了他,转过身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