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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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后来那蛋糕的事情还老被高启强翻出来,当庄小趣事讲。 06年的安欣已经不怎么翻白眼了:“高启强,你听过相声没有?瞎翻包袱就没趣了。” 京海人听什么相声啊。高启强,现在已经是高总了,熟练地褪下安欣的裤子,游刃有余,解开衬衣纽扣:安警官会说?那我要赏脸听一段…… 高总现在也不是新世纪之初的那个小雏了。双重意义,经济和心理状况上都是。金钱带来的作用不可小觑,他现在保养得可是油光水滑,面颊红润,皮肤细腻,以前那个卖苦力过活的鱼贩形象离他越来越远,像是要把前三十年亏空的滋润全补回来。 安欣呵呵了一下:“你们建工集团的风水养人啊。” “你说是就是咯,我高启强啊,运气好。”高启强熟门熟路去剥安欣裤头,馋滋滋地把有段日子没见到的好朋友掏出来,“好朋友”很快就在他上下撸动的动作下昂起了头,向他打了招呼,“倒是安欣你啊。你看眼睛下面乌青那么重,上次在马路上还看见你了……那时看你忙,没打招呼。安警官你事业运不旺啊。” “是谁害的呢。”安欣揉了揉他的头。 高启强现在打发胶的时间会更多点,大背头,油光发亮。但每次见安欣他都带着原生态卷毛来赴会,就为了安欣能借着这点元素多回忆起一些过去他们你侬我侬的时候。 安欣是揉了他的头,但动作并不温情,也毫无宠溺,更像是对顽童的一个警告手势,里边藏着凶狠——再这样下去,来的就是巴掌了。 但安欣是不会打人的。 高启强想着安欣的那点原则,很平静很甜地抬头笑了笑,张口吞下性器渗出前列腺液的头部。 就吃得津津有味。 安欣对这种旖旎的气氛毫无所动:“你们上个季度的工程款还记得吗?之前来录过几次笔录的罗出纳,怎么后来人就没了?人到哪里去了?” 高启强啧啧有声地吃着,忙里抽闲回答一句:“找失踪人口不是警方的事吗?” “保证员工人身安全不是企业的事吗?”安欣冷笑了一声。 “安欣啊,你现在是交警了,”高启强的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有的事情是查不到的,有的事情是不该查的,对吧?出了刑警队,很多事你不该做,也没有能力做了。职权所限啊。” 那是我没用啊,还在刑警队的时候脑子糊涂,该查清楚的东西没清楚,该管教的人没管好。安欣的语气也轻飘飘的。 高启强侧躺在安欣身边,把脸倚得很近很近:“你怎么会没用呢?你知觉多灵敏啊,好多事情你都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多猜到了。安欣啊,我一直很想你来建工工作的。” “一开始你跟我提这档事呢,我以为你在羞辱我;再提起呢,以为你想嘲笑我。”安欣避开高启强越蹭越近的脸,捉起一只润滑剂,拆了封,倒了一点捂在手心里,“但高启强你反复说,见一次说一次,见了面说,到床上还在提,那我能不能理解为,你是真心想邀请我去呢?” 高启强享受着安欣做的扩张,xue口在手指的刮动下一张一合,像蚌rou一般吐出水来,声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软了下来:“嗯……可以啊。” “那必然是不行的。”安欣像是没听到他的回答,自顾自说了下去,“我就想啊想,想啊想,高启强你这个人太复杂了,搞得很多很简单的事在你身上有也复杂起来了。” 其实噢,你就是喜欢着这么几秒。这个你问完问题,我还没回答的几秒;这几秒里,短时间我也没拿什么话拒绝你,你的问题听起来又是很带着希望的,对不对?这几秒里你可以有一个很远的未来,一个,我安欣,到你手下做事,甚至和你共事的未来。而你可太贪心了,又想着共事的时候,我能帮上你的利益,又能满足你的感情,全都是好事啊。你可以拥有一个只有几秒的很长很满的未来。 就这么简单,对不对?安欣边问高启强,边抵住屄口,从他背后缓慢又有力地插了进来。 rou刃如破开豆腐般破开了层层挽留的内壁,一直捣进了最深处。高启强的女性器官基本全是敏感点,随便摸摸蹭蹭不碰他前面就能让他射出来。但安欣很早就摸索出来,每次进得越里面,高启强喊的声音就越响,挣扎幅度就越大。尽管他每次一开始都摇头告饶说不行不行安警官,太深了,太大了,再里面进不去了——但每次做到最后都是以高启强贴着他边哭边说太爽了要去了收场。 后来安欣把这当做一种展示自己抵抗态度的行为。高启强越混越黑之后,他每次就都一插到底,觉得也是一种对高启强的折磨。 ……他是不知道,每次高启强都有爽到。 这次也不例外,随着安欣凿进他身体的动作,高启强果然噤了声,脚趾蜷了起来,脖子也昂了起来。交合时熟悉的快感好像又让他变成了那个熟悉的高启强,在床上扭捏又放荡,眼角也沁出了泪花。 只是这次哭得太快了,像是被安欣说准了,于是说哭了一样。 安欣也沉默了,捉住高启强脚腕把他翻过来,用力把性器向更深的地方顶去。安欣够长,还带着上翘的弧度,就正好能碰到高启强的zigong口,那是一圈圆圆的rou环,在宫颈口剐蹭的时候高启强会叫得很用力,鼻涕一把泪一把,嘴里有时会夸安欣,有时会骂安欣,神志基本是半在半不在的状态; 等他的前端真的嵌到rou环里呢,高启强反而没声音了,整条甬道都是痉挛的,安欣有时候头皮一麻,被他这样一绞,就顺势xiele出来。 说不出来话的高启强有时会挠安欣背,有时会把下巴抵在他肩头颤抖,整个人在怀里湿透了,左右扭动,像什么现了原形的妖精。安欣说过高启强这个时候像水产,他气疯了,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到反驳的话,最后在床上骑乘着安欣,像他反过来在cao他一样,声音转着弯,像是在逼问: “你说我像水产?像什么水产?嗯……安欣你说啊?” 几年前安欣看到他生气是会很心慌的,因为高启强吃苦多,耐性大,轻易不生气。生气了,那就代表是他错了噢。是什么事情错了呢?要怎么道歉才好呢?自己以后要怎么改正呢? 每一步都很难想,每一步都带着甜蜜的痛苦。规划这些事的时候也有几分是快乐的。 但这些快乐不再属于他们了。 所以安欣就这么干躺着被他骑,也不做什么其他的回应了——zuoai么,爽还是很爽的。安欣就这样一样一样数高启强像什么: 他扭动的时候像鱼,像那种入冬前存了脂肪、肚子里也储藏了籽的大鱼,花鲢或者黑鲈鱼,会在怀里不断挣扎,滑溜溜地让人捏不住;他有的时候又很会吞吐东西,像腹内藏饕餮的海怪,吸人精气;衣服在身上半遮半掩的时候又像某种蚌类,那种覆在壳上等待采撷的生蚝,掀开壳之后就能在舌尖尝到很醇厚的味道;耍小聪明的时候又像泥鳅或鳝鱼,手一松就抓也抓不到…… 安欣每说一下高启强的yindao就那么抽搐一下,最后夹着安欣高潮也没反驳出什么,平常言语间的攻防和急智全被安欣这样的揭老底揭穿了,脸皱成一团,三十好几的人,嚎啕大哭。 安欣!!你是不是还觉得我是个臭卖鱼的!!! 你要真还在卖鱼多好。安欣那时候这样回答他。 后来他们就不提出身来路这种问题了。床上嘛,线索是要问的,架是要吵的,英雄不问出处嘛。但安欣再没说过水产啊鱼啊什么的,改变不了的东西就不说了。 现在安欣挺着身子把自己往高启强里面送,高启强一流泪,又有点像他说他水产的那天,他又有点像鱼了。 “小兰……小兰她现在成绩不错。”高启强几乎是咬着牙硬在说,眼泪流得一塌糊涂,安欣一顶,他呼吸一抽,没说两句就呛住咳嗽,“她,她现在学医还蛮辛苦的……期末要背很多东西。” 安欣探手捏他后颈皮:“要不想说,没得说,就不说也行;让高老板你爽到了我就回去……” 高启强几乎是在哀求:“……安欣,我想和你说说小兰。” 为什么是高启兰呢。为什么是在床上呢。为什么是高启强哭到咳嗽,又爽到倒吸凉气,为什么是安欣在研磨他宫口的时候呢。 因为他们也没别的东西好说了。小兰,小兰啊……meimei名字背后其实是相对无言的沉默。沉默剥开以后是什么?是安欣对他的厌弃吗?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失望?沉默比耳光更疼,更响亮。但他还有那么多话想对安欣说啊。不行吗?只能说小兰吗? 那好啊。比沉默好太多,绵密琐碎的语句织起来,把自己盖上,看不到就不疼了。 高启强一边说小兰学医辛苦,但以后有大作为、要当好医生,一边身子借了力,好像要往探开zigong的地方坐下去—— 安欣连忙托住他。 “你干嘛?自己身体自己不爱惜?” “我想你进去。我……吃不饱。” 曾经满是冻疮的手在权势的滋养下已经变得很细腻了。这双手抬过货运箱,拿过规划图,斗赢了程程,又架空了陈泰,按理说是什么都拦不住它了。 但它现在攒捏着安欣的衣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那种哀求,那种莫名其妙的挽留,贴得离安欣的皮肤很近很近,离他胸腔里那个跳动的东西也很近很近。 安欣把高启强托了起来,没进入宫腔,射在了安全套里。 你起码对自己身体好点。曾经的刑警,现在的交警,撂下了这句看上去很是关心的话,起身去淋浴了。 高启强还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