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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宫主,还望告知我家少爷的下落!”他语气急匆匆的,玉佑因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我早就说过了,你家少爷并不在我这里。”那人似乎还要再做争论,他身旁那一个冷冰冰的人开口制止了他:“清霜。”玉佑因喝了一口茶,碧色的眼睛眨了眨,他摊手道:“贺兰少主、黄护法,还有二位……少侠,你们来这里我自然非常欢迎,我们为你们准备了最好的菜肴,但是要找你们要的人,那是找不到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贺兰?”阮思黎小声念叨着这个特殊的姓氏,“我怎么觉得有些耳熟呢?”宋云雀回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他们牵头的婢女已经布好了菜,他俩连忙走了上去。阮思黎特意伸手将一盘螃蟹摆在黄容鹿的面前,巴不得让黄容鹿注意到自己,可惜黄容鹿这人是个实心眼儿的,他根本没有看阮思黎一眼,何况阮思黎现在穿着女装,愣谁也不会想到。宋云雀有些漫不禁心地将另一盘摆在了方才冲动的那个“清霜”面前。宋清霜看着眼前通红的螃蟹,不由得悲从中来:“我家少爷最喜欢吃螃蟹了……”方才劝过他的那个冷冰冰的男人也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叹口气道:“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哪,吃得如何,住得又如何?”感情他们口中的“少爷”是个小学生吗什么都不会干的样子……“那我也无能为力。”玉佑因耸耸肩。宋清霜恶狠狠道:“我们少爷就是在你们这里,废话少说,若是还不放人,休要怪我不客气!”玉佑因没说话,反倒是从外头传来一个女声反唇相讥:“你口口声声你们少爷在我们天水神宫,那你倒是拿出证据,单凭你满口胡言就能定论,那还得了,这岂不是你们中原什么小门派都敢欺到我天水神宫头上了?”一听这个声音,阮思黎就知道是谁,不由得心里卧槽一声。果然,阿依珈手里拿着鞭子走了进来。阿依珈一进来就看见阮思黎与宋云雀还在这儿,不由得怒道:“你们两个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宋云雀却神色淡定,他捏着嗓子道:“神使,贺兰少主要奴婢在这儿伺候着呢。”阮思黎与玉佑因同时转头看向那个温和的男人。那男人轻轻一笑,道:“是的,玉宫主,我看她眉目聪慧,就让她留下来伺候吧。”阿依珈一看,冷哼一声:“这些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成日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宋云雀也不生气,只是慢慢站在贺兰身后,阮思黎见状,连忙道:“我觉得这位黄护法也要我在这里伺候呢,是不是呀黄护法。”黄容鹿瞥了他一眼,冷淡道:“在下已经有了家室了。”阮思黎:“……”我呸,谁稀罕你呢,老子的老公就是你的上司!阮思黎气哼哼的,他感觉阿依珈的视线在他身上来来回回扫视,看得他一阵心虚。“还不滚下去?”阿依珈冷冷道。阮思黎在心中大骂老姑婆,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心中奔腾过无数匹踩死黄容鹿的草泥马。黄容鹿你给我记着,等我回了魔教,不罚你扫半个月的茅房老子就不姓阮!※※※阮思黎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了大殿,一时间也不知道去哪里,正徘徊在大殿门口呢,突然,一小队衣着奇特的、戴着大耳环、梳着大背头的男子急冲冲地朝大殿冲进来,领头便大喊,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那嗓门,估计全门派都听到了。“宫主,宫主!大事不好了!后院关押的那两个人跑啦!”……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阮思黎趁乱连忙混进了大殿,偷偷藏在大柱子后面。阿依珈一看见这个领头冲了进来连忙喝道:“急什么!没看见这儿有贵客吗!”领头一窒,待看清了这儿还有几个中原男子时,面上的血色都尽数褪去了。他连忙跪在地上,玉佑因这时开了口:“你先下去吧,过会儿再说。”那领头连忙要退下去,却听一个人喝道:“站住。”这人竟然是黄容鹿。黄容鹿依旧是面瘫着一张脸,表情却十分严肃,虽然阮思黎也不明白他就是是怎么看出来的。“你说后院关着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个可是我教圣子阮思黎?”是啊是啊!阮思黎在柱子后面,内心疯狂地咆哮。那个领头简直要吓pee了,他两只腿不住的打抖,用求救的眼光看了看玉佑因。玉佑因皱眉,刚要开口说话,黄容鹿却说道:“方才你说后院,之前我来的时候,也看见从你们后院传出了我魔教的紫烟令!”“啪!”地一声,玉佑因捏碎了手中的一只小瓷杯。“黄护法这是什么意思?”玉佑因蹙眉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私藏了你们圣子?”黄容鹿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这不是私藏,是绑架。”好!阮思黎简直要给黄容鹿鼓起掌来,看来回去以后还是不让他扫一个月的茅房了,半个月就够了。宋清霜也连忙说道:“还有我们六少爷。”六少爷这个词一说,阮思黎就如同醍醐灌顶:感情这两位是冲着宋云雀来的。但这不是弱智吗,宋云雀就站在他身后呢!玉佑因哈哈笑了两声,道:“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天下谁不知宋六少爷武功,谁能擒得住他?”“谁知道呢!那你如何解释魔教紫烟令的事情?”玉佑因耸肩:“你们魔教中人在我的地盘放,我还没追究,你们反倒是先问我来了,我问你,你们紫烟令既然是召集同伴的,那与我何干?”阮思黎简直要被气死了,小玉你这么调皮,你家里人知道吗?玉佑因又说道:“既然几位不愿相信我,那我再多说也没意思,这就告辞了——神使,送客吧。”说罢,玉佑因起身就要走,阿依珈也准备起身送客了。但是就在这时,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玉佑因刚要迈出步子的时候,一柄冰凉的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他稍稍往前一步,自己的脖子立马就会出现一道血痕。同时,一个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黎儿到底在哪里?”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大柱子后面藏着的阮思黎也愣住了。楼缎……那人真的是楼缎!楼缎穿了一身黑衣,手持墨剑,看起来还是那副样子,只是他的神情冷漠,带了几分狠戾。“我这人向来没什么耐心,”楼缎的语气阴冷,“不要跟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