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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白,还细嫩,简直不要脸!“我懂了,”阮思黎嘴角一抽,扶额说道,“你就是个不干活的,你到底是怎么在这种乡村地方生活下来的,真是unbelievable。”凌圳寰自信一笑:“你们这种小毛头,怎么会懂成熟男人的生活态度与智慧。”“……我也不想懂。”“总而言之,你们要在这里住,首先要缴房租,一人十两,楼烟儿住隔壁王大婶家,房租我就不收了,收你伙食费,五两银子。”“我也要去隔壁王大婶家住!”阮思黎连忙说道。凌圳寰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说道:“哦,隔壁王大婶是个寡妇哦,而且家里只有她一个人。”阮思黎:“……”凌圳寰看了一眼楼缎,慢吞吞地继续说:“阮思黎,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还是注意一下形象吧。”楼缎竟然认真地点了点头。卧槽,阮思黎扶额,教主你不要这么呆卡萌好不好?“晚上缎儿湮儿一起睡。”凌圳寰又说。“不。”楼缎楼湮不愧是两兄弟,这会儿同步了。“为什么?”凌圳寰不解,“你俩小时候不是睡一处的吗?还嫌弃啊?”“不是,”楼缎道,“我要和黎儿一起睡,他腿脚不便,我来照顾他。”凌圳寰摸摸下巴:“恩,你说的也有道理,毕竟你俩是一对断袖。”阮思黎:“……”说得好像你不是断袖一样,是谁暗恋人家的爹啊!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算了,懒得去想了。凌圳寰转头又看向楼湮:“既然这样,那湮儿和我睡吧。”没想到楼湮摇头,“我要和她睡。”他指了指楼烟儿。楼烟儿竟然毫无表情,很明显已经习以为常了。“卧槽,”阮思黎捂住胸口,“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楼湮面色如常:“她是女孩子,我自然要和她睡在一起保护她。”阮思黎:“你说得好像有点对,我竟然无法反驳,这是她这样怎么去隔壁王大婶家睡?”楼湮依旧神色如常:“一男一女一间房,王大婶不会引人闲话。”你这样真的好吗?引人闲话的是你们吧……而且楼烟儿身为楼湮的随侍,竟然还要楼湮这样保护,真是不简单啊。“教主,你可能马上就有一个萝莉大嫂了。”阮思黎下了结论。楼缎却笑了笑,摇头道:“并不见得。”房间分了,住宿费交了,凌圳寰又说要想吃饭,米要自己洗,菜要自己洗,火要自己生,柴要自己砍。于是楼缎砍柴去了,阮思黎身为残疾人士,当仁不让地……生火,洗菜分给楼烟儿,淘米煮饭就交给了楼湮。“你确定这真的不是种田文?”阮思黎看着面前的一捆柴,瞳孔乱颤。楼缎一脚踩在一根结实的木柴上,木柴应声而断,他转头,面无表情道:“我确定。”楼烟儿端着她洗的菜回来了,白菜里面还有几根稻草,真是新鲜极了,更别说楼湮洗的米了,一盆出去,一碗回来。几人又生好火,等着凌圳寰来烧饭,这样折腾了半天,晚饭总算是好了,吃过饭各回各家。楼缎推着阮思黎的轮椅慢慢走在乡间小路上——阮思黎提议,吃饱了之后应该运动,虽然他还是坐在了轮椅上任由楼缎推着,不知道运动的人到底是他还是楼缎。“真是好大的月亮啊。”阮思黎仰望星空。天空之中,没有一丝乌云,皎洁的月亮完整地露了出来。“恩。”楼缎表示赞同。阮思黎捉摸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毕竟上午还跟楼缎确立了心意来着,他思忖着要不就趁这个机会确定一下恋爱关系呗,虽然自己穿越之前是个直男,但是喜欢上了不就喜欢上了呗,反正他爹妈也不在乎他,也不要传宗接代啥的,而且都这样子了,估计也回不去现代做煤老板的儿子了。“在想什么?”楼缎低头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阮思黎的侧脸。阮思黎面颊发红:“教主,我琢磨着吧……”楼缎挑眉:“恩?”阮思黎有点不好意思:“咱俩这样,是在交往吧?”“交往?”“噢,就是你喜欢我我喜欢你,然后就处一块。”楼缎轻笑:“我们不是早就处一块了么。”月光底下,阮思黎的眼睛黑白分明,显得格外单纯,楼缎心中一动,低头吻了下去。稻田中还有蛙鸣,不知名的小野花随风微微摆动,月凉如水,四周一片宁和。阮思黎突然抬头认真说道:“教主,我们这样,好像在拍啊。”楼缎:“……”阮思黎又说道:“可惜我们的名字太出戏了,如果你叫段二柱,我叫阮二旺,那就很恰当了。”楼缎:“……”阮思黎又认真道:“不对不对,你还有个哥哥,你是段铁柱,你哥哥是段铁栓。”楼缎:“……”然后,阮思黎抬头笑道:“嘿嘿嘿,段铁柱,你娶我的时候,聘礼要两只鸡,一头大母猪,一头大水牛。”楼缎:“……”楼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娶了一个脑袋不太正常的圣子。阮思黎还要继续讲下去,楼缎已经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嘴。“唔——!”楼缎放开了他,摸了摸他的脸。“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楼缎和阮思黎。”阮思黎眨了眨眼睛。楼缎笑了笑,忽然伸手抱起他,纵身一跃,跃到了树上。不远处的乡间小路上,有一道火光微微闪动。“那是谁?”阮思黎小声说道。“楼湮和楼烟儿。”楼缎说着,抱着阮思黎悄无声息地朝着那边潜过去。楼缎轻功虽然不及玉佑因,但是却也是个中高手,楼湮完全没有觉察到。不顾阮思黎觉得,此时的楼湮也没心情去察觉了。楼湮走在前,手提一个小小的灯笼,为身后的楼烟儿照明。说实话,楼烟儿长得是顶好的,举手投足都透露出一种矜贵,哪怕是她穿了一身粗布衣裳,跟在楼湮的身后,看起来都不像是个寻常随侍。“我觉得楼烟儿好奇怪啊……”阮思黎窝在楼缎怀里悄声说道,“我觉得他一点也不像是婢女,倒是像个大小姐,你看她连才也不会洗——好吧,可能宫里不用她洗菜,但是总是觉得她怪怪的。”楼缎看了他一眼,用眼神告诉了阮思黎:你不是一个人。“气度不凡,绝非下位之人。”楼缎评价道。楼湮二人越走越近,他们的谈话声也渐渐传到了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