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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习惯了就好了。”楼缎正色道:“你爹娘,可以接到魔教一起住。”阮思黎露出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他们不会来的,我娘死了,我爹……他娶了新的女人,就不要我了。”阮思黎的爹初中没读完,就跟人搞工地去了,后来搞着搞着,就成了煤老板,还娶了当时有名的美人,也就是阮思黎他老妈,但是阮思黎他/妈生他难产去世了,煤老板难过了几天,就领着新媳妇进门了,新媳妇年纪就比阮思黎大一岁,一张全是粉的脸笑得跟菊花一样叫阮思黎叫她小妈,阮思黎一开始也很愤怒,但是过得久了,也就知道再恨也没用,他爹一个月给两万块零用钱给阮思黎随意花,阮思黎觉得他爹从他十八岁就这样供着他,也算仁至义尽了。但是尽管是这样,阮思黎依旧不明白,自己家都这样了,根本不算是一个家,为什么自己此时此刻心里想的,还是想要回去。楼缎不知道阮思黎想这么多,他看阮思黎想了很久,他也忧郁了很久,然后有些僵硬地伸出手将阮思黎圈在怀里。“我也没有娘,”楼缎说,“爹也没有了。”想了想,楼缎又说:“或许我们在一起可以试着从对方身上得到……呃,幸福。”阮思黎有点哭笑不得:“教主,你说这句话感觉好别扭也好rou麻哦。”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但是我是认真的。”一旁的彭九鳕再也受不了了,他大叫道:“你们究竟是不是给我出谋划策的啊!”楼缎回头道:“不是。”“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地恋爱呢?”阮思黎很严肃地问彭九鳕,“我觉得左护法是一个好男人啊。”彭九鳕撇嘴:“我当然知道,只是我想说的时候,他已经走了。”“那你为什么不去追呢?”阮思黎又问道。“因为我要去追的时候,教主来了!!!”彭九鳕咆哮道。“呃,”阮思黎挠了挠头,小声对楼缎说:“教主啊,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要退开点把时间让给右护法啊。”楼缎没说话,点点头,拉起阮思黎就走了出去。回去的路上,阮思黎问:“教主啊,你说右护法会不会追到左护法啊?”楼缎点点头:“当然会。”阮思黎刚要说话,就听见楼缎皱眉严肃问道:“谁在那里!”就连语气都冷了几分。顿时,从不远处暗处的树林里,突然窜出一个白色的人影朝着楼缎扑面砍来。“有刺客啊?!”阮思黎吓得连忙躲在楼缎的身后。楼缎没说话,伸手就拔出身后的墨剑,三两下就将那个人砍倒在地。“怎么这么菜!”阮思黎对这个时候的刺客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但是楼缎没有说话,眉头却蹙越紧。阮思黎一看这表情就知道没好事发生,往楼缎的身后更加缩了缩。果然,从树林之后慢慢走出来一个人。这是一个白衣男子,手中拿着一把玉骨折扇,脸上戴着银质的面具,遮住眉眼,只露出口鼻。楼缎一看这人,两只眼睛都红了。“明尊!”地上那人惊喜交加地叫道,顺便吐了口血。“明尊!?”阮思黎瞪大了眼睛,“司徒无后?”司徒无后笑起来,“哎呀小圣子,你认出我了呀,看来咱们还是挺心有灵犀的。”“你深井冰啊!”阮思黎大叫道,“没听他叫你明尊吗?”司徒无后道:“小圣子,不要再装了,我们很熟的,你忘了吗?”楼缎听到这里,回头看了一眼阮思黎,那目光里面包含了很多,但是阮思黎一时间不想去想究竟有些什么,他小声对楼缎说道:“来日方长,我以后再告诉你。”楼缎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转头看着司徒无后:“司徒,若你现在投降,我还可以留你一个全尸。”阮思黎非常可耻地附和道:“对,司徒无后,你快投降吧。”司徒无后看了一眼阮思黎大笑起来:“圣子,你总是这么可爱。楼缎,你还是这么天真,今朝谁胜谁负,还说不一定呢。”阮思黎心惊,偷偷拉了楼缎的衣摆:“教主,在那个江湖什么录上面,司徒无后排第几啊?”楼缎淡淡道:“第七。”“噢,”阮思黎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他打不赢你。”楼缎没再说话,因为他开始动手了,司徒无后也不甘示弱,拔刀就砍。这个场面,假如要小学作文从来都是不及格的阮思黎来描述,那就是:他们从这边打到了那一边,又从那一边打到了这一边,他们开始是楼缎赢了,后来司徒无后又追了上了,但是楼缎也不赖,马上又占了上风,两人打来打去,一会儿从西边打到了东边,一会儿又从南边打到了北边,一会儿楼缎赢了,一会儿又轮到司徒无后赢了。阮思黎思忖着要不要回屋拿点瓜子茶水来一边吃一边观赏,但是没想到,那两个人突然停手了。那两个人互相凝视着对方,仿佛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阮思黎刚想问你俩打完没有,但是他还没问出来,司徒无后就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他又挥动了刀——很显然他们没打完。只见司徒无后扬刀,足尖一踮,飞身旋转,朵朵刀花犹如碎成片片雪花直直朝着楼缎砍来。这就是刀化雪!果然名不虚传,刀光竟然碎成银雪一般,阮思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楼缎闪躲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衣服都被朵朵刀花划破了,露出了结实的胸膛,他后退几步,以剑撑地,抬头定定地看着司徒无后。阮思黎觉得现在这种危机时候脑子里还想着这个是一种很可耻的行为,但是……楼缎这样子,真!的!好!英!俊!阮思黎是不会承认他对着人家路楼缎咽下了好几口口水。“这么多年,”楼缎面无表情地开了口,“你的心思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武学不光没有精进,反而退步了,从来都听说‘刀化雪’出手,便要以雪见血,想不到今日也有失手。”司徒无后收起刀,“挑眉道:小圣子在,不想见血而已。”“呵,”楼缎笑了笑,“这是你说的最不高明的谎言了。”他说完,快速地抽出墨剑朝着司徒无后挥去,司徒无后一个巧劲闪开了,然后又立即旋身对着楼缎胸口就是狠狠一掌。楼缎连连后退几步,阮思黎连忙去扶住他,楼缎抬头,皱眉道:“是我大意了。”司徒无后挑眉,神色之中颇有几分得意。“但是,”楼缎突然说,“这一招我认识,从来都是传给女子,难道,司徒无后你是女的?”阮思黎一听,瞪大了眼睛:“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