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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片儿”,顾雨舟怒道。贺锦东委屈巴巴的坐在地上,关了手机,“媳妇儿,你是不是太无情太无理取闹了?我在家看看小黄书,你让老爷子揍我一顿;我看个小黄、片儿,你还要让老爷子揍我。我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至于这么赶尽杀绝吗”。说到小黄书,顾雨舟更气。“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就是欠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删掉,以后不许再看,听明白没有”。“媳妇儿,是你的思想有问题。你听我给你说,黑格尔有句哲学名言——存在即合理。你说小黄、片儿为什么会存在?当然是有其存在的价值……”贺锦东那张嘴巴巴巴持续说了二十分钟没停,从哲学说到生物学,从人类起源说到未来人类的生存状况,完全把顾雨舟绕晕了。“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直接说,再绕我的脑袋就要炸了”,顾雨舟举手投降。贺锦东嘿嘿一笑,从地上爬起来,重新打开手机,“媳妇儿,我就想跟你说,看小黄、片儿不是坏事儿,有时候还能愉悦身心,对健康有益。媳妇儿,咱现在一起看吧,我这儿的可都是精品,男女身材长得都好看身材又好,就照咱俩差一点儿”。顾雨舟晕晕的脑袋正在回味他这几句话,贺锦东已经把她拽上床,盖上被,喜滋滋的打开还未播放完的小视频……(。)☆、第242章不方便小视频还没看完,贺锦东就狂躁了。“媳妇儿,媳妇儿,我受不了了,你帮我摸摸呗”,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连自己的衣服都扒光了。顾雨舟忙把手压在自己屁、股底下,“滚,自己摸去”。“那我可自己摸了”,说着,贺锦东的手便爬了上了。可是,他摸的不是自己,而是顾雨舟。“哎哎哎,你着什么急,就不能让我去洗个澡”,顾雨舟嘀咕道。贺锦东不依不饶,“没事儿,一会儿我给你洗,你什么都不用做,躺好就成”。“贺锦东,你让我躺好就成,你说你这样跟***有什么分别?”“尸体不会叫,你会,叫的还特别婉转动听……”他含含糊糊的回道。完事儿之后,贺锦东如约带顾雨舟去洗澡。房间里没有浴室,出去必然要经过院子,两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让老爷子他们撞见,怪不好意思的。当然,主要是顾雨舟不好意思,贺锦东那没脸没皮的当然不会不好意思,就是怕媳妇儿不高兴。可天不遂人愿,他们刚出门儿就撞见从外面回来的老爷子和老白。“快放我下来!”,顾雨舟挣扎起来。贺锦东抱着没撒手,“算了算了,反正都看到了,甭管那么多”。老爷子尴尬的轻咳一声,转头去跟老白没话找话说,装作没看到他们。在浴室洗澡的时候,贺锦东提议道:“我觉得吧,咱们住在这里挺不方便的。当初咱们是怕老爷子一个人怪孤单的才住进来,现在爷爷跟大爸他们关系缓和,他们隔三差五的就会过来住,咱们住在这儿的意义不大,还不如搬回去,想爷爷了再过来看看”。“那哪儿行啊”,顾雨舟反驳道:“咱们直接跟爷爷提搬出去,他会多想的,会觉得咱们嫌弃他,他会伤心的”。贺锦东轻嗤一声,“你当谁都跟你似的玻璃心呢”。“你说谁玻璃心呢?嗯?”顾雨舟拔高音量警告道。贺锦东马上服软,乖乖给顾雨舟洗澡。万万没想到啊,转头老爷子就把他们叫过去,主动开口让他们搬出去。“你们年轻人的作息跟我们老头子不一样,你们住着不舒服我们也不方便,还不如你们搬出去,什么时候想老头子了就过来住几天”。“那行,明天我们就回自己家去住,不过这头儿的房间里的东西您别让人给我们扔了啊,我们会经常回来的”,贺锦东笑嘻嘻说道。老爷子一举拐杖,“混小子,别在这儿碍眼,赶快滚吧”。当天晚上顾雨舟就把行李收拾好了。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只就一些常用的东西,装起来还不满一个行李箱。第二天贺锦东带着她开车离开。车子驶出胡同,顾雨舟一回头,赫然发现老爷子和老白相扶持着站在那里,挥手跟他们告别。“我心里怪难受的”,顾雨舟吸着鼻子说道。“你们一个一个的都这么多愁善感,又不是生离死别。以后我每天都带你过来蹭饭,直到咱们把老爷子蹭烦为止”,贺锦东大大咧咧的说道。贺锦东没带她回学校旁边的小房子,而是直接去了京郊。顾雨舟并不想过来,因为这里距离学校比较远,她每天去图书馆查资料写论文很不方便。但贺锦东很坚持,他道:“每天早上我开车给你送过去,晚上再接回来,中午在老爷子那里蹭饭,再睡个午觉,一点儿都不耽误你的生活。这边别墅装好之后咱们都没怎么住过,多可惜啊,有时间咱们就多过来住一住,也给这儿多添添人气儿”。好吧,贺锦东说的对,这地方长时间没人住确实没什么人气。别墅积了一层灰,窗帘被单什么的都得洗,衣柜里还长了绿毛。这一天什么都没干,就打扫卫生了。下午贺锦东开车去市区买东西,等顾雨舟收拾的差不多,贺锦东也回来了。顾雨舟躺沙发上休息看电视,贺锦东就去厨房忙活着做饭。这样的日子挺平淡的,但是却让人觉得安心。可这样的安心并没有持续很久。晚上,顾雨舟和贺锦东都做噩梦了。顾雨舟的反应比较激烈,惊叫着从梦中醒来,把贺锦东也吵醒了。“做噩梦了?没事没事,有我在呢”,贺锦东抱住她低声安抚。顾雨舟心有余悸的说道:“我又梦到雨夜的那一晚了。我有没有和你说过,那一晚我被刺死之前看到一抹绿光,以前我始终想不明白那是什么,可今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在电视柜下面找到一支你以前的机械表,才想到一种可能,那绿光,会不会是夜光表发出的光?”“其实,我刚才也梦到那一晚的事情了”,贺锦东有点儿想抽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没点着,“以前我觉得那个人可能就是图财,不过刚才在梦里我看到了以前完全被忽略的一些细节。那个人穿着讲究的鳄鱼皮皮鞋,衣服也都是名牌,不像缺钱的样子。他进来时候一身酒气,我当时太紧张没有仔细分辨,并没有从酒味里闻出其他的味道,但是我觉得,那个凶手可能是你认识的人”。“如果我当时没有激烈的反抗,丢的可能就不光是命,还有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