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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凭借他自己的主观意愿来切换的,只要想,就可以随时大变活人。但目前这种半人半猫的状态,需要身体高度亢奋,以及体内肾上腺素的大量激增。只有这样才能把耳朵和尾巴逼回去。直白来讲...他需要,解决一下。目前他家小兄弟的状态,刚刚好。许梧城坐在路一辞的床铺上,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该怎么办,盘算着解决完自己的问题后如何跟路一辞科学合理地解释一下。不过最让他惊讶的还是,路一辞居然没有显露出半分害怕,或是诧异的模样。这就比较有意思了。有意思归有意思,现在他也没心情拿此来逗路一辞。“学长你看这个行吗?”路一辞翻出一件及膝大衣,放在手里抖了抖展示给许梧城。“这个挺长的,可以盖住你的尾巴,我再给你找件大点的卫衣和裤子。”路一辞仍旧不敢看许梧城,给他看大衣的时候脸还是扭到一旁的。“上衣就不要了。”许梧城的猫耳朵一抖一抖,“找条裤子,再给我一个帽子就行了。”他边说话,边捕捉外界的声音。“好难啊这次补考,我感觉又是难及格了。”“让你前两天不复习就吃鸡。”“不慌不慌,不然明年大三的时候再考就是了。”是路一辞的几个室友,声音在走廊的尽头,听上去应该是刚刚到五楼,不出一分钟就可以走到宿舍了。许梧城从床下跳下来,以最快的宿舍套上裤子罩上大衣,随便趿拉一双鞋,脚后跟露在外面。“我记得是有个渔夫帽的啊,怎么不见了呢?”路一辞嘟囔着。“路路应该在宿舍吧?”“不知道啊,早上不是出去了一趟吗?怎么你们都没带钥匙啊?”“其实我就想摸摸路路抱来的那只猫嘿嘿嘿,贼可爱。”可爱?许梧城挑眉。可爱也不给你摸。音量愈来愈大,三人的位置也越来越近。眼看着那边就要来人,路一辞还撅着个小屁.股埋头在衣柜里找帽子给他。许梧城把脑顶的耳朵压了压,好让它耸拉下来,然后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路一辞的。屁.股。手劲不小,弹性刚好。路一辞瞬间就跟浑身过电了一样,麻酥酥的感觉和一股抖m的气质蔓延开来。许梧城话里带了笑音,“走,帽子先不要了。”“啊,好,好。”路一辞磕巴着跟上许梧城。拉开门,室友几人也很有缘分地正好在门外。见门自动打开了,第一个看到的人还不是他们的室友,三人俱是齐齐一愣。趁着他们愣神的功夫,许梧城努力控制着耳朵往下耸立,先发制人道,“你们好啊。”“啊?”三人懵逼三连。“借过一下可以吗?”许梧城微笑。三人继续懵逼,往旁边挪了一步,让出一条路。许梧城微微侧头朝身后看了看,路一辞就傻着脸站在他身后。许梧城手往后探了一下,准确地捉到路一辞的手,拉住。然后大步迈开,朝水房那边的公共厕所走。刚刚努力耸下去的耳朵,在皮肤相贴感受到热度那一刻,瞬间又挺立起来,带着无与伦比的兴奋。心里的变态已经昭然若揭。所幸,室友三人组还在持续掉线中,好似没有上线的意思,也就没有看到这对耳朵。等许梧城牵着路一辞闪进了水房里,三人这才重新登录大脑终端服务器。“刚刚那是...许梧城吧?”“应该是吧,不过许梧城为什么会在我们宿舍?”“我不知道啊...”“他刚刚是不是牵了我们路路的手?”“好像是的吧...”“你俩说话能不能不带吧字...”“你不是也一直带了吗?”“......”三人站在原地打了一番嘴仗,以内讧结束战斗又沉默了片刻后,终是稳重的宿舍长程旭源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俩,不会是已经在一起了吧?”作者有话要说: 2000字呢!第25章2525虽说本科生宿舍内没有独立卫浴,但所幸每天负责打扫的大爷将公共厕所清理得干干净净,闻不到一丝异味。甚至还有一丝gay里gay气的味道。这个时间,第一节下课的学生们正好回到宿舍,基本都回去补觉。此时所里只有路一辞和许梧城两人。寻了个最里面的隔间,许梧城把门拉上,完全阻隔了外面的视线。本就狭小的隔间内站了两名成年男子,更加拥挤。若不是两人身形都比较瘦,怕不是要贴面站了。但其实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路一辞后背贴着门板,面前十厘米内是许梧城裸露的胸膛。紧实有型的肌rou附着在健壮的骨骼上,中间一条浅浅的痕迹,因紧张而沁出汗水。路一辞的目光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好低头盯着两人的鞋子。好吧,其实两双都是他的鞋...许梧城方才状似毫无波澜,实则在碰到路一辞的三个室友时无比紧张。此时正做着深呼吸平复心情。一声比一声长的叹息拂过路一辞耳侧,给他耳廓抹上一股红霞。许梧城垂眸看着路一辞发红的耳朵尖,尾巴躁动地甩了甩,自己支棱起的耳朵也难耐地抖了抖。有点,可爱啊。路一辞只敢低头,脑里天马行空地瞎想,试图靠瞎想来给自己降温。比如。学长现在是几只耳朵呢?是只有上面两只猫耳朵还是人耳朵,还是说都有?那岂不是就有四只耳朵?噫四只耳朵有点可怕。再比如。学长穿裤子的时候,尾巴怎么放啊?穿裤子的话一定会卡尾巴吧,那现在是不是露着那个啥沟...噫有点色气。还没完。这么说美短就是学长变的?还是该说学长是美短变的?这到底是猫成精还是人变猫?那我昨天晚上算不算达成了一项同床共枕,一起睡觉觉的成就。噫,噫。噫不出来了...本打算靠胡思乱想来给自己降温的路一辞,现在脸更烫了,脑袋甚至有冒烟的趋势。我居然睡了学长我居然睡了学长不对是学长睡了我是学长睡了我虽然是猫咪的模样。这句话就跟大悲咒似的,反复在路一辞脑里吟唱,以至于他冷不丁地听到许梧城说话的声音时还有点被吓到。“怎,怎么了学长?”除了被吓得语气慌乱外,他整个人差点蹦起来,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