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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小型个人虚拟空间。白启接过小狗,摸了摸它的脑袋,小狗蹭了下白启的手。黎危笑看着白启和小狗。一开始白启没觉得怎样,但一直被盯着,便主动问道:“你要给我看的东西就是它?”他举了一下手中的小狗。“不止。”黎危伸手拎回小狗,他提着小狗的后腿,把它脑袋朝下地抖动起来,像是拎着个口袋在往外倒东西。白启皱眉,这是在干什么?小狗倒是真的吐出了东西:一团毛球。黎危把小狗放到地上,捡起毛球,然后像变魔术一样,毛球越变越大,最后变成一个大球。大球像包袱一样在空中自动展开,白启看到了里面有一堆零碎小东西,是连天衡在503造物世界时送给黎危的。白启没去管黎危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偷渡出来的,而是有些恼怒地问:“你就是想给我看这些?”想用这些东西来证明什么吗?“不是。”黎危从那堆纪念品中拿出一个水晶球——不是白启送的,他拿着水晶球冥想般地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把水晶球递给白启:“想给你看这个。”白启迟疑地接过水晶球,发生它并不是硬质的非生命体,它是软的,而且应该是生命体,它像是受不了白启的体温一般开始融化成液体,那些液体没有流淌到地上,而是逐渐渗进了白启皮肤里。白启皱眉:“这是什么东西……”他的意识中突然出现了一些画面,这是一些从黎危的角度记录的记忆。这些记忆的发生地点应该是503造物世界。这些记忆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黎危和左鸿单独相处的记忆,还有他是怎么处理世界崩溃的那部分记忆。接收完那些记忆后,白启看向镇定自若的黎危:“所以你想杀左鸿?不,你已经杀了他。”严格的说,黎危只是摧毁了左鸿80%的意识。但只从意识方面考虑,左鸿已经可以被判定为死亡了。如果从身体上考虑,左鸿还没死。如果白启把他刚知道的这些事汇报给警方,左鸿就真的不会死——他的意识将得到数字化修复,虽然不再是天然的人,但他可以“机械”地活下去,很多人认同这种生命方式。“你知道左鸿会把病毒放入造物世界中?”白启猜到了黎危不想放过左鸿,但他以为黎危是被迫还手的,没想到黎危从一开始就在设陷阱诱捕左鸿。“猜到了。所以我替他制造了一个能亲自来对付我的机会。”白启沉默地看着在墙根下玩耍的小熊猫狗,过了会儿他问:“他对你做过什么?”黎危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讶然,目前为止的发展比他想象中的更好,白启愿意听他解释。他走上前拥抱住白启,一手揽着白启的肩膀,一手勒住了他的腰。白启顺从地让黎危抱了半分钟,然后推他:“可以了,放手。”黎危放松了手臂,白启以为他要松手了,结果他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托住白启的后颈,用力地亲上了他的嘴唇。“……”白启怒从心起,这时他的意识中多了一些东西,仍然是记忆,这次的好像是一个小孩子的记忆,应该是黎危小时候的。黎危小时候是个小可怜……但这不是他抱着别人亲个没完的理由!等看完黎危的那些记忆后,白启用力把黎危推开。黎危后退了两步,道歉:“对不起。”“你能够直接把你的记忆分享给我?不需要经过转换器?”白启问。黎危点头。“要通过接吻?”黎危老实地道:“……不用。”第66章白启沉下了脸,不过没有揍人,而是问:“为什么要把这些事告诉我?你是觉得你情有可原,所以我会理解你?”黎危道:“只是想告诉你。”“不怕我一离开你家就报警?”黎危笑了下,摇头。真不怕?白启想了下,道:“我知道了。经过二次传播的记忆有篡改的可能,不足以做为证据。”以黎危的智商,说不定他自己已经改过那些记忆了,根本不怕白启背叛他。“不是这样。”黎危收起了笑容,深沉地看着白启,“你报警也没关系。算是我让自己死心的代价。”爱有多美好就会有痛苦。有多舍不得,就会有多想放手。感情上想要天长地久,理智会说得不到的还是该放手。但放手很难,所以很多人会做各种蠢事来斩断自己的后路,让自己无法回头。黎危现在做的也是类似的事。不过,他选择的方式是坦白,这不完全是蠢事。让喜欢的人看清自己的真面目——从长远来看,对双方都好,就算只看眼前,也仍有被理解的可能。已经是打破僵局的比较好的办法了。白启想得稍微多一些也更偏一些:黎危为了报复左鸿给对方设了一个完美圈套,现在为了防备他“背叛”又会做些什么呢?白启张望四周:“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关在这个小村庄里?”“你这个提议让我很心动。”黎危目光闪烁,臆语般地低声道,“虽然不能关很久,但只关上几小时也够本了。”白启:“……”几小时就够本……黎危是想对他做什么变态事?黎危突然道:“其实我还有一个最大的秘密,刚才我告诉的两件事和这个秘密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白启怀疑地看着黎危,然后心中冷笑:我还怕你吗?他拽住黎危的衣领,把黎危推到路边的石墙上,卡住他的下巴,凑过去咬住了他的嘴唇。黎危的虚拟空间真实度很高,在白启的又亲又咬之下,两人嘴里都是血腥味。黎危还被粗糙的石头墙硌得背疼,后脑勺也疼。看来不用上床他就会被拆散架。不过他还是靠在墙上没动,只是揽着白启的脖子摩挲着他的后颈,等白启停下时,他看入白启因为光照原因而变成冰蓝色的冷淡眼眸中,低声笑道:“还是这么喜欢咬人?”“只是咬你而已。”白启语气不好,像是在生气,也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不过他没甩开黎危,但也没顺着黎危的力道靠到他身上,他的手臂撑在凹凸不平的墙上,被硌得生疼,却还是硬抗着不进也不退,像被卡住了的游戏角色。黎危低笑:“没咬过别人,只喜欢咬我?那以后都咬我好了。”白启冷哼一声,要挣开黎危。黎危收紧手臂,严肃了起来,道:“好了,现在我要跟你说我的秘密了。”白启停止了挣扎,安静地凝视着黎危。“不仅是我最大的秘密,也是我在这个世界赖以生存的底牌。”黎危沉默了下来,像是在酝酿气氛。片刻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