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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理道:“或许。他什么下场我不关心,只要不是我造成的。除了娱乐八卦新闻,别的新闻我都没兴趣上。所以,不要给我惹事。”梁理自认无法让世界和平,更无法让人人幸福,所以他没想要当救世主,该闭上眼睛时他会闭上的。另外,轮回也能让人心肠变硬,就算是亲近的人意外离世,过上几十年也会再次重逢。——这大概是轮回最人性的地方。至于不亲近的人的苦难,看见了可以搭把手,没看见那就只能没看见了,下一次轮回再见吧。老任对梁理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观点接受度良好,像收到上级命令的士兵一样驯服地道:“知道了,我不会乱来。”他欣赏梁理的“狠”,也愿意服从,梁理要是好言好语地跟他说,反倒会更费时费事。“总之,夜宵这事,先查清楚情况,然后再来考虑下一步。”老任点头。……回京后,梁理忙了几天,然后收到了南听风的电话邀约,他说想叫几位哥哥jiejie一起聚一聚。梁理立刻答应:“我没问题。他们有空吗?”南听风不来约他,等他有空了他也是要去约对方的。“有的,我都问过了。”这次聚会没什么特别的,就一起吃饭。梁理提前了十分钟到达目的地,但他到时段纲、钟意、连天衡及作东的南听风都到了。看来,大家对这次聚会都很重视啊。南听风和钟意坐在中间,段纲坐在钟意身旁,南听风另一边是连天衡。在段纲和连天衡之间,梁理自然是选择在连天衡身边坐下。“大哥呢?”梁理问的是边恒玉。野外生存六位嘉宾中,边恒玉年纪最大。“应该快到了。我问一下。”南听风低头看手机。梁理拿了个玻璃杯给自己倒果汁,动作间衣袖被扯上去,露出了左手腕。钟意看到了梁理手上的熊猫皮绳,笑问:“梁哥,女朋友送的吗?”段纲也看向梁理的手腕:“也可能是男朋友送的。”梁理没空和段纲计较,目光掠过身旁低头看着饮料壶的连天衡,道:“朋友送的。”梁理倒好饮料后,连天衡立刻把饮料杯拿走了,看来他蓄谋已久。他喝了一口,看表情还挺满意。梁理笑了下,重新拿了个玻璃杯,替自己又倒一杯。这时边恒玉推门进来:“都到了?我没迟到吧?”大家都说是自己早到了。边恒玉走到梁理身旁坐下,拿过梁理刚倒好的饮料,一口气喝掉半杯,很惬意地道:“这果汁配方不错,酸甜适中。”梁理:“……”连天衡看看梁理,把自己手上还剩一半的饮料举到梁理面前,笑说:“还你?”他语气轻松,尾音上扬,明显是在故意逗梁理。“好啊。”梁理伸手接过连天衡手上的杯子,快速地把剩下的半杯饮料喝了,舔了舔唇,“味道不错。谢谢。”“……”连天衡转开头,看向别处。要比脸皮厚度,连天衡稍逊一筹。不过,要是比翻脸速度,那梁理得甘拜下风。所以梁理也没趁胜追击。他只是把杯子重新满上,然后放到连天衡面前。第37章人到齐后,大家吃吃喝喝玩闹了起来。期间他们挤在沙发上拍了几张合影发到微博上,算是给野外生存节目做宣传。总体来说,这是次普通到乏味的聚会。不过梁理也没有后悔特地腾出时间跑这一趟。交情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只要有必要,再无聊的聚会他也会参加。而且他观察到了一件事,就像他刻意对南听风表示亲近一样,南听风对钟意也有这种倾向。不知为何。南听风一直“jiejie”“jiejie”地缠着钟意,倒是间接地减少了钟意和梁理的接触。以至于段纲都没空继续仇视梁理了。但同时也使得梁理和南听风的接触时间变少了。梁理心想,要不他就下次单独约南听风好了,倒不是非得二人世界,但至少不能叫上钟意。聚会结束后,梁理问连天衡:“开车了吗?”连天衡猜测他的动机:“想送我?”梁理失笑:“对。”“开了,我开了车。”梁理:“……”“不过坐你的车也行。”连天衡坐上梁理的车,让他的司机开车跟在后面。梁理道:“那——送你回家?”“不然呢?”梁理笑道:“刚才吃饱了吗?要去吃火锅吗?”“你很闲?”“忙。”梁理摸了摸手腕上的熊猫,笑道,“但陪你的时间还是有的。”“你说谁陪谁?”连天衡道,“走吧,吃完火锅我陪你练歌。”“嗯,我陪你吃火锅,你陪我练歌,这样说没问题了吧?”连天衡皱眉,但梁理说的也没错——喜欢是吃火锅的是自己,要开演唱会的是梁理。于是他默认了这个说法。司机老任看了眼后视镜,后面的两位乘客是不是饿昏头了?一本正经地在争什么鬼?去老林饭店的路上,梁理主动说起了自己最近的行程,又问连天衡最近在做什么。连天衡回:“零碎的杂事。”“吴春林的那部电影什么时候开拍?”“不知道。还没签合同,也不一定就是我演。”不过连天衡为了这部电影推了不少片约。“你看过剧本了吗?”“没有。不过吴导跟我讲过故事内容,是一个复仇的故事,其中有个人仇怨与国家大义的冲突,结局是舍小家护大家。”吴春林和连天衡谈时,讲得比这个详细很多,不过连天衡懒得跟梁理啰嗦这些。另外也有保密的原因,毕竟这电影还没开拍呢。梁理听了电影梗概后,感想是:“听起来很丧。”这部电影梁理知道,前几世也有这部电影,有时是连天衡主演,有时是别人演。这部电影还行,总体评价良好,没到优秀的程度。“你什么时候打算拍自己的电影?”“你来投资?”拍电影最大的问题是资金问题。梁理道:“可以啊。”连天衡笑了。“别笑。真的可以,其实我很有钱。”一向谨慎的梁理突然起了炫耀心。老任那张凶巴巴的脸变得呆滞,像尊没雕好的蜡像。他从未见过处于处于这种诡异状态的梁理。连天衡道:“多有钱?”老任咳嗽。梁理只看了眼老任,便把目光移回连天衡身上。老任猛咳。梁理的视线转回老任身上,问:“没事吧?感冒?上火?”“没事,就是嗓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