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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你这种会喝得烂醉、会被人下药的人在保守秘密方面不可能靠谱。”江森森垂下头捏着自己的手指:“你第一次对我说这么重的话。”“对不起。”梁理叹道。他的确有点激动了。江森森指责他:“你重色轻友,六亲不认。”“……”梁理道,“我以后如果真的和谁在一起了的话,我会告诉你。”“好吧。”江森森轻快地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了。”第18章老林饭店在今晚的震动中也略有损失,火锅汤洒出来烫伤了几位客人,酒架上的酒砸坏了数瓶,墙上的画摔了几幅,灯也摔了好几盏,还有其它零零碎碎的各种损失。梁理他们回来时,王智正在向大家描述厨房里发生的惊险事件:“还好当时没人站在那口大油锅旁,否则就糟糕了!”厨房里有口大油锅,里面装的是热油,用来炸食物的。这锅油如果泼人身上,非把人烫熟不可。“小赵当时在剁rou,地一晃,他差点把自己的手剁下来。”“案板上的刀也到处乱飞,还好没扎到人。”“还有锅里的菜,正炒着呢,全给洒了,唉……”“那画掉下来时,我正好在旁边,赶紧挡了一下,要不就砸客人头上去了。”厨师们服务员七嘴八舌地说着今晚的险情。大家刚逃过一场大劫,肾上腺素还没降下来,都有点兴奋过度。梁理低声问道林玉树:“人都没事吧?”“基本没事,受伤的也是轻伤,已经送医院去了。”林玉树道,“我们还要收拾一下,你带你的朋友们先去休息吧。”他大略点了下人数,“客房不够的话,我和你王哥的房间都可以让出来。”“不用,挤挤够了,不还有沙发吗?”房间是这么分配的:余小秋去江森森房间睡,小章和小松一个房间,连天衡和何思澄一间,剩下梁理自己一间。但连天衡看着梁理说:“我和你一间。”何思澄双手双脚赞成:“好好好,我睡相特别特别差,只适合一个人睡。”“……”梁理没理由拒绝,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连天衡领去了自己房间。进门后开灯一看,房间有些乱——被地震晃的,得收拾一下。两人一起把家具移回原位,倒了的台灯衣架扶好,摔到地上的书本及饰物捡起来。连天衡捡起地上的一把吉他,拨了下弦,“这是你的房间?”这房间里除了吉他还有小提琴、萨克斯等乐器,而林玉树他们不像是音乐爱好者。“嗯。”这的确是梁理自己的房间,他偶尔会过来住。连天衡看看四周,都是原木家具,沙发也是木沙发,墙上挂的是水彩画,书很多,影碟唱片也很多。梁理道:“我睡沙发,你睡床。”连天衡看了眼木沙发,长度不够,宽度也一般,“还不如睡地上。我睡地上。”沙发边铺了张挺厚的长方形大地毯,够睡一个人了。“别啊,肯定你睡床,你是客人。”梁理笑道。连天衡没和他继续推让,而是提了下手中的吉他:“能弹点什么来听吗?”他指尖一扫,吉他弦震动着发出了悦耳的音乐声。“想听什么?”梁理走过来接过吉他,转身在书桌旁的木椅上坐下,抱着吉他开始调弦。“天使。”连天衡是跟这首歌扛上了。梁理抬头看他,笑道:“好。”调好弦后,梁理自弹自唱起来,这次调是准的——不过这只有他自己知道,连天衡听不出来。梁理弹完后,连天衡很捧场地鼓掌:“好听。弹得好听,唱得也很好听。”梁理觉得连天衡这会儿说话也特别好听。他欠了下身:“谢谢。”“词曲都是你写的?”“嗯。”“为什么会写这样的词?”天使的歌词有些诡异,其中有几句是这样的:我为你建一个美丽世界,我为你编一个温柔谎言。我带你离开冰冷的黑暗,我带你前往虚幻的他乡。……我是你温暖的孤独梦境,我是你甜蜜的绝望信仰。我让你的眼睛安然入睡,我让你的灵魂长夜无眠。……梁理笑道:“不像我写的?”“和你其它的歌风格不一样。”“嗯,因为是喝醉后写的。”“你喝醉?”“偶尔。”连天衡道:“下次一起喝酒。”“……”梁理心道,你是想灌醉我吧,你还能表现得更明显一点吗?“这首歌很适合我那个剧本。”连天衡道,“你写的天使很像那些创造世界的外来者们。”梁理一怔,然后笑道:“那你要不要选这首歌做主题曲?”连天衡想了想,道:“插曲吧。”“好,那说定了。”“嗯。”“好了,去洗澡吧。”梁理给连天衡拿了自己的睡衣,“干净的,但不是新的。”“可以。谢谢。”梁理把床上的床单和被套换了新的,又抱了薄毯子和被子放到地毯上,给自己也铺了个窝。连天衡洗完澡出来,看到梁理正坐在书桌旁看书,“我好了,你去洗吧。”“好。”等梁理洗好出来,看到连天衡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梁理关掉大灯,走到床边,大概是光线的缘故,床上侧卧的连天衡看起来比白天柔和了许多,像是利刃入了鞘,也像是精美的人偶失了魂。只看这具俊美躯壳,绝对判断不出这是第几世的连天衡,或者说判断不出这是哪种性格的连天衡。梁理正想着时,连天衡突然睁开了眼睛,两人四目相对。梁理有点尴尬,猜想连天衡大概要说:你看够了吗?他猜错了,连天衡说的是:“你又偷看我。”“……”梁理在床边坐下,“问你件事,地震那会儿,你为什么要救我?”连天衡当时那种行为绝对是想要救他。当然,那种小地震,连天衡不出手,梁理也不会有事。连天衡道:“没有救你,只是拉了你一下。我也拉了小松。”梁理笑道:“谢谢。”“别客气。”连天衡像是不自在似地调整了一下睡姿,他的脑袋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有几缕头发支棱了起来。梁理手痒,很想把那几撮毛按平,这时,他听到连天衡说:“你要到床上来睡吗?你的床很大。”“……”梁理心想,这是那种邀请?自己是不是应该礼貌性接受?“不,不用了,你睡吧。”连天衡道:“你看着我,我睡不着。”他说话的声音相比白天放低了许多,节奏也放缓了,还带着点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