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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孤零零的放在案台上,哪里有江钰泽的身影?温月心中奇怪,大晚上的,他能去哪里?她不甘心的推门而入,房中烛火摇曳,却是不见一人的身影,整个房间空空如也,她心底有些失落。然而下一刻,她眼底便来了精神,马上把房门给关上,自己悄悄躲在桌子底下。她今天并未告诉他她会过来,所以给他一个惊喜也是无妨的。只是才钻到桌子底下,就感觉屁股好似硌到了什么东西。她手往后摸,将这东西拽到前面来一看,竟然是一个花灯,模样甚是眼熟。温月一下子就想起了这是昨夜她递给江钰泽的花灯。她心中疑惑,鬼使神差的把花灯拿过来,上面并未写着什么情话,而是赫然写着戊时三刻。???这是什么意思?温月费劲了脑袋才将这个时刻和现代的24小时制的时间对上,这个时候,好像是晚上七点左右,大概就是他叫她抬头看烟花的时候吧?温月心中欢喜,原来那场烟火,是他昨天准备的?特意为了自己?正巧屋外传来脚步声,听着脚步,应该是江钰泽。她刚想要起身,想要迫不及待的给他一个拥抱,却又听见另一个声音跟在他后头。温月的动作一下子就止住了。只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两道身影透过烛光投到地面上。温月盯着这两道身影,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一个有些陌生又带着熟悉的男音道:“昨日你那信号递得及时,这明成现在下了地狱,那皇帝如今也昏迷了过去。”然后便是江钰泽的声音响起:“现在宫里肯定排查得紧,你要小心,切莫让我们露出马脚。”那男人笑了,道:“如今谁都认为是炎国那帮人干的,再者,就是怀疑谁,也怀疑不到你和我身上。”见江钰泽坐下来,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他也坐下来,笑着道:“你如今倒不如担心,自己的婚事。我可是听到风声,皇帝最近可是有意替你指婚,你若不把世安候府的那位拿下,等过了这阵,怕是要娶了别府的小姐,我们的计划可就不好进行了。”江钰泽把茶杯放下,道:“无妨……”后面的话温月开始听不真切了,只紧紧捂着嘴,身子不断颤抖,手中的花灯翩然落地。“谁!”那男子一个闪跃飞身至温月面前,长剑出鞘,烛光晃动,温月只觉得银光一闪,长剑便往自己刺来,她还未来得及躲,一个茶杯就稳稳掷过来,竟生生改变了剑的方向。“温月?”那男人骤然出声。温月抬头望去,面前的人却让她瞳孔一缩,大为震惊。沈落然!沈落然竟然是江钰泽的人!沈落然看了眼破碎的茶杯,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神色灰暗不明的江钰泽,利落的收起了长剑。温月缓缓站起身,刚刚蹲在那,有些腿麻,这刚刚入秋,温月却觉得浑身寒凉,如置冰窖。她心底有千言万语想要问,想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所幸她现在面对的是沈落然,她还有一丝逃避的空间。她看着沈落然,眉眼没有往日的潇洒与坦荡,而是看着她,满目警惕与怀疑。她满心悲愤,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明珠公主,她抖了抖唇,最终还是开口,道:"明珠可是知道这事?"沈落然眼中闪过一丝苦楚,转瞬间,看着温月又闪过杀意。江钰泽一下子便挡在温月面前,遮住了大半光影,横在了两人中间。沈落然看着江钰泽咬牙道:"你自己处理好这事吧!"说着执起长剑,转身离去。才打开房门,大步跨出去的脚步却是生生止住了。沈落然停在那,声音显得有些苦涩:“这事,你暂且不要告诉她。”至于她是谁,剩下的二人心知肚明。只听房门重重被关上的声音,沈落然的脚步声逐渐消失。江钰泽缓缓转身,不知是不是因为灯火昏暗,温月觉得他脸上的表情阴森得可怕。往日见他时,他从来都是温柔带笑,就算是没什么情绪时,也都是嘴角轻扬,似笑非笑。温月连连往后退,身子抵上了桌子,终于无路可退。江钰泽伸手轻轻摩挲她苍白的脸,然后一路向下,只手环住她白皙脆弱的脖子。只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感受到那脉搏的跳动。他的声音有些暗哑,眼神晦暗,却又好似如往常一样,温柔唤她:“阿月。”温月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感到脖子上的力量正在一点点收紧,就听着他问道:“你全部都听到了,对吗?”第92章心机质子的白月光(八)温月的呼吸开始有些不畅起来,其实虽然江钰泽收紧了力道,可是那力道却也未至压迫呼吸的地步,只是让温月感到震惊的是,他居然想杀了她。熟知剧情的温月自然是知道江钰泽背地里肯定有自己的计划,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会成为他计划中的一部分。到了这时,她才有些恍然大悟,她从来都是以原主的角度去接收剧情的,也许,真正的江钰泽,并未喜欢过谁。她想起昨日那场盛世烟火,那个清冽却热情的吻,心中一酸,眼角竟有热泪流出。这泪竟烫得江钰泽急急松开了手。温月抬眸看他,问道:“我且问你,昨日,我和你出街,放花灯,看烟火,是不是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是。”江钰泽回答得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温月心中不知是何感受,仿佛忘了任务,下意识脱口而出:“江山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吗?”江钰泽微怔,随后闭眼低低笑出声,往日悦耳的笑声在这个夜里竟有些渗人,带他睁开眼,只见他眼中微红,强势的上前几步,逼近温月,质问道:“那你呢?你又是为何而来?”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玉锁,举到温月面前,道:“从一开始处心积虑地接近,到后来每次有意为之的偶遇,目的不纯的对我好,却又费尽全力帮我。温月,你又是为了什么?”温月脑中似有惊雷炸起,嗡嗡声顿时充斥了整个大脑。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竟是在第一次就露出了马脚。江钰泽只手捏着温月的肩,虽然控制了力道,却还是让温月感到了几分疼痛。她咬着牙没出声。江钰泽并未察觉,低头看着她苍白的神色,眸中苦楚,声音微涩:“你心底,可曾有过我半分?”温月抬眸的目光和他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他逼迫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一切,在质问她,质问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她,而不是世安候府的嫡女温月。她心中的不安和迷茫成百上千的增长,虽然她对以前做任务的记忆没有什么印象,但是她确实很肯定,之前做的任务里面,无数个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