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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立即下查看。「是被一刀斩下头骨的,一刀利落,够狠够准!看著血迹还新著的,可能这一天内杀的!高手!非常强大的高手!」「强大?难道是几年前那个叫煞血的头领回来了?这几年能在这南漠来去自如的高手也就只有那一个男人!」头领一听,唇边立即扬起嗜血的笑意,浑身透出冷意。「修言团长是吗!终於给我遇到了!」「头儿你确定吗?」「不知道,不过应该还走不远,应该追得到踪迹,全部上车!」「是!头儿!」冷严脩一觉醒来时,怀中人睡得还相当熟,怜爱的在额间落下一吻,便下床穿起衣物,打算把凌乱的大床给整理乾净来。「唔…脩…」才穿好衣物,身後的床上便传来一唤,冷严脩转身。冷沐风神情有些迷糊的望著他,似乎因为他的离床而醒了,立即坐回床沿,没好气的摸摸柔软的发丝。「宝贝,没事,我去烧些热水来擦擦身子。」「喔…要我帮忙…用魔法吗?」睡得有些的眨眨眼,试图睁得更开些。「不用,你乖乖睡。」低笑出声,温热的手掌轻盖住那双哭得有些肿的眸子,热热暖暖的温度令乾涩微疼的眸子感到一阵舒服,男人一手撑住身子,压下脸在颊上亲了下。「以後,所有的事情你都别担心,你只要全心全意让我疼爱你就好了。」移开了手,人儿早已睡去了,不过脸上留著抹甜蜜笑意,看得男人加深唇边的弧度,拉好被褥,才起身去外头烧热水。里里外外都整理乾净,替熟睡人儿盖好被子,便坐在床沿,看著人儿卷在被子里,这人睡觉习惯好像很喜欢让被子包著睡,可惜他现在要顾著外边的,现在还是在沙漠中,危险还是有,可不能一直睡著,不然他会直接把被子扯开,自己抱著睡。一手轻描绘著那张睡颜,红润的朱唇嘟起。「嗯…脩…讨厌…」冷严脩自喉间发出低沉愉悦的轻笑,蓦然间,耳朵微动,唇边的笑意褪去,头转过去看了下门口,然後立即离开床边走出车门,立即有十几道人影映入眼中,全部一致包裹在披风里头。「你是谁?」一道身影微微出来,相当不友善的一手提著大剑。☆、猎-78「要人报上名,不该先说明自己是甚麽人吗?」车内,冷沐风皱起眉,让一阵说话声给吵得皱起眉,低鸣一声,本能的拉过被子盖过头想挡去吵杂的声音。无奈,那说话声不间断,被吵的无法熟睡,只好睁开眼。「我们是漠狐佣兵团,想认识传说中的煞血佣兵团,请问阁下是团长?」冷严脩冰著一脸,一点表情也没有,淡然道。「你认错了。」「我倒不认为认错,能在这沙漠之中存活的人都不会是佣手!」话落,那说话之人提起剑,一副就是要打一架,但冷严脩却连正眼看他一眼,只是转过身子看向身後的车门,果然,人儿被吵醒了。「醒了?」「嗯…这些人是谁…」「不认识的,再进去睡吧。」冷严脩走进门边,从戒中拿出披风罩住瘦弱的身子,也用高大的身形挡住後边一堆人的视角。「不想睡了…」他都明显感觉到这些人不友善,他怎麽可能放自己的男人一个人!略带一丝撒娇的窝进男人怀里。「亲爱的,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我还以为南漠的人都是好人呢,之前让群好心的人给救了,怎麽一转眼就成了人家提剑问候了?」这话说的不明也不呛,却实在道出了,他们初来此地,前不久还给人救了,光这两点就在告诉後边的人,你们认错人了,顺道的还转个弯骂人。冷严脩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轻抚著他背安抚著,又听怀中人道。「亲爱的,那要不我们还是提早上路吧,不用理这些人了。」「不行,你身子还虚著,得休息一晚。」「我休息够了吗…」被晾後边的一群人实在很无言,怎麽搞了老半天,好像撞了个乌龙来著,而且他们现在团内大部份都是单身爷,看俩个人在那边亲亲我我,整个粉红气息,实在很刺眼。「咳,那个两位…不好意思。」「哼。」冷沐风哼声,探出头来查看到底是那个人说话!结果一看全部都包得密不透风,眉间又锁得更紧些。「我倒是第一次看见,问人家大名,还包得只看得见两只眼,手上还提著武器,这阵势怎麽看都像是来找人家的命的。」一群人给说尴尬不已,他们这身行头可都是在沙漠间的标准配备,怎麽倒说成了他们无礼了,团内有人不顺耳了,立即出声道。「你这人说得也很没礼貌,不就是问个名,我们又没恶意!」「嗯,就没恶意吗,拿著剑来问路,你去问路人,十个有十一个会怀疑这真实性。」「你!」「够了,退下!」领头人终於发话道,让手下立即退。「抱歉,我们不是抱有恶意的。」冷沐风把身子重新窝回男人怀里,他有点畏冷了,一只大手拍拍他臀部,轻声道。「宝贝,不气了,你身子还虚著,进车里去。」「不要…」小声道,任性的把脸蹭了蹭他胸口,万一这十几人打他一个,那怎麽行!「你真是…」没好气一叹。「好不容易休养大半年把你的命救回来,别这样折腾。」说著,直接把人抱起,也不管一堆傻了的,直接迈入车内,过了良久,才又只有冷严脩一个人出来。「漠狐佣兵团的朋友是吗?如果你们要找煞血,他们早就离开了,你要找就赶紧跟去吧。」「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刚才站出来说话的人又开口了。「也是,跟人家非亲非故,凭甚麽让人理你,救了一条命够好了,还管吃住吗?」冷严脩冷睨一眼,冷淡开口道。说话的那人明显僵了,直接给打击回去,这面子挂不住,说的好像他没见识似的,不懂人情事故似的。「抱歉,我的伴侣身子还很不适,恕不相聊了。」现在可好了,现成有了人要帮忙守夜,冷严脩当然是回床上抱宝贝睡觉了。而直接被人甩在门後的一群人真是无言对天,纷纷相视苦笑,这到底是怎麽?他们就的确只是来问人家大名的而已呀,结果搞了老半天,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翌日漠狐佣兵团一致呆然的,鼻间飘过香味,口水不自觉吞咽,看著就在不远处,一个冷漠的男人正煮著一锅东西,他不由得低下头看看自己手上的rou乾,完全没得比呀…忽地,男人站起身转身走向他一旁的马车,恰巧的是车门同时开了,模样平凡瘦弱的青年一脸刚睡醒的模样。「好香…煮咸粥吗?」「嗯,正好可以吃了。」青年听著就冲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