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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包,笑得风姿迷人:“这还用问么?自然是因为你甜呀!”说着低下头,吻他微微张着的檀口。萧索瞬间涨红了脸,伸手去捂他的眼睛。沈砚偏头躲开,捉住他手指在唇边蹭蹭:“说真的,你看蚊子怎么从来不叮我。就是因为我的血苦,我们独宝比蜜甜,连蚊子都知道。”“你见过牛虻吗?”萧索抿着嘴问。“见过。”沈砚幼时最野,同玩伴们四处游逛,在田间地头也是见过耕牛的,对牛身上寄生的小虫并不陌生。“不就是吸牛血的虻子么?”萧索表情难得带着狡黠,笑吟吟道:“不是蚊子嫌你的血苦,而是要吸你的血,必得牛虻才行。”“好啊!”沈砚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下面,搔着他腰间腋下的痒处道:“这是变相说我脸皮比牛皮厚呢,真个你们文人骂人,都不带脏字儿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萧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蜷着身子虾米一样打着摆子乱躲,口里直嚷:“我错了,再不敢了,再不敢了,饶我这次罢!”沈砚顿住手,坏笑道:“饶你可以,先把衣裳脱了,给我饱饱眼福。”“不行……我不行。”他手忙脚乱地向外逃,被沈砚一把扯回来,又听他问:“昨晚闹了半日,是不是又肿了?”他说着掀开了萧索的袍子,扯下裤边、分开罅隙,去看双丘之间的那一点。萧索从未在两人都穿戴整齐的时候被他公然检查那里,顿时羞得手脚不知何处安放。沈砚拍拍他道:“趴着别动,我去拿点儿东西。”他的马车停于院外,十一正守在那里看,见他来,跳下车问:“走吗,爷?”“不走。”沈砚跃进车,在角落的矮柜里取出两只小盒,又匆匆跑回了前厅。萧索果然还乖乖伏在那里,中衣半掩,雪白绫裤挂在股边。他用枕头掩着讪红的脸,提心吊胆的,生怕不知情的人忽然进来瞧见他如此羞耻的样子。沈砚却很欢喜,在他臀上揉了一把,笑赞:“好乖!”他指上不知沾的什么,清清凉凉带着芬芳,轻轻涂在那里。萧索顿时觉得好受许多,虽然也极难为情。“好了。”沈砚给他提上裤子,又拍了脆生生的一记,“脚给我。”萧索转过身,脚踝送进他手里:“不要挠,越挠越痒。”“不挠。”沈砚拿过另一只小盒,将止痒的药膏涂在他被叮出的包上,“这个是薄荷的,抹上一会儿就不痒了。你随身带着,隔两个时辰就涂一些,两天就好了。”萧索把玩着那只錾银的小圆盒,见上面有一只仙鹤的花纹,做工栩栩如生,要飞出来似的,笑问:“哪里来的?好精致的东西。你车上怎么什么都有?”沈砚捏着他耳珠,闲闲道:“阮桐制的,他整天鼓捣这些东西,我屋里、车上全是他放的瓶瓶罐罐,干什么的都有。”萧索自惭形秽,耷拉着脑袋说:“我什么都不会。”“状元公什么都不用会,自有人来帮你做。”沈砚密密匝匝的吻落在他脸上,“以后我负责宠你,你就负责恃宠而骄。”第124章不会有事逆书案案发没有两日便搁浅了,御史台与刑部在朝堂上争执不休,皇帝不好忤逆群臣之意,亦不好偏帮其中一方,心内更有几分踌躇,因此下令再议。两日后,大理寺卿卫岚上书,言称此案事关朝臣清白,原该由御史台审理,但如今牵扯到都御史,御史台理应避嫌。按惯例,御史台回避的案子应当移交大理寺审理。况且律法明规,流刑以上案件皆上报大理寺。刑部一向只管复核与定法,除非皇帝格外降旨,从不直接参与审案,所以无权过问此案。沈砚在朝中煽动不少武将附和——如今正是战时,皇上也不得不格外看重他们些——兼之卫岚的理由无懈可击,张云简虽口口声声说案子最早是他们所受理,但终究还是未能争过大理寺。程池转去大理寺监牢后,刘思文匆匆赶去了将军府。彼时沈砚正与萧索在一处吃晚饭,见他来先招呼他坐,又收拾过残席,方道:“我已和卫岚打好招呼了,今夜便过去。你来得正好,和我们一道去。”他本不愿带萧索去,奈何后者不肯,非要同去,沈砚的棉花耳朵禁不住他两句好话在旁边一求,只得答应了。出门时管家送上一只包袱并一只食盒,沈砚直接给了刘思文:“这里面是几件衣裳和一些吃食,还有些伤药,你拿给他罢。大理寺的监牢毕竟是关平民的地方,衣食皆不如你们御史台的,你带了去,他必高兴。”他说着眨了眨眼:“锦上添花小人多,雪中送炭君子少。”萧索不禁瞥了他一眼:“你竟还知。”“听别人说的。”沈砚揽着他靠在车厢壁上养神,丝毫不避讳刘思文在场。萧索微微尴尬,不过想来刘思文早已见怪不怪,也不多掩饰。只是他此刻与心上人不得相见、心急如焚,自己两个卿卿我我似乎太点眼。萧索便不顺着沈砚的意思,向外挪了挪。沈砚凝眉睁开眼,见他的神色,心里了然,只得没趣地收回手,带着几分烦躁催十一快些走。马车疾驰如飞,不多时便已抵达大理寺。此处在西城角,背靠青山,前面一排排高门大户甚是安净,两旁树冠遮天,街道平整宽阔,四周毫无人烟,蹄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沈砚当先下车,将萧索抱下来,给他披上一件暗花斗篷、戴上风帽,道:“咱们悄悄来的,别暴露了身份。”萧索一张脸藏在宽大的帽檐下,轻轻点了点头:“嗯。进去吗?”沈砚吩咐十一将马车停到不显眼的地方去,带着二人从高阶旁边的角门进去。那里早有两个寺丞奉命等候,见面揖揖手便引着他们往狱中去。沈砚说的不错,此处的监牢的确不比御史台的精致整洁,却也没有刑部的巍峨阴森。萧索一壁向里走,一面打量四周,见两排的监房大都空着。“牢狱不兴,可见我朝风清气正。”他在沈砚耳边低声说。沈砚自然知道,大理寺关押的皆是重犯,所犯之罪即便不死也要充军。这监房空空,并非是风清气正,而是刚入了秋,一干人犯都斩的斩、流放的流放了。不过萧索胆子小,这话他是不会说出来徒惹他心慌的。只是他不说,不代表刘思文不会说。他还未来得及使眼色,内情便泄露了。萧索垂着头未作声,牵着沈砚的手却隐隐颤抖。旁人大约都以为他是怕,其实除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