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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不动它。他将小黑放入乾坤袋之后,勉强控制自己不去听那笛声。岂料,那奏出笛音者竟是看穿他的心思,笛音忽而声音变大,缠绵悦耳。不惊的意思又被笛音所捕捉。这一入迷,便再次入了圈套。笛音重新恢复低迷悱恻,引得他心神恍惚,渐渐失去生存的意志。石玉佩的反应让不惊再次回过神来,暗咒一句,捂住耳朵。那笛音却较劲一般,纠缠不休。不惊忽然想起乾坤袋内的梦玲。他冷哼一声,立即拿出梦玲,摇晃不休,宛如催眠的乐声立即响起。“叮零丁零叮叮叮……”那笛音停了一瞬,再次奏响,有些急促。不惊心下大喜,立即知晓是这梦玲起了作用。他索性将梦玲抛出,以左手手心瞄准梦玲,手心金光流淌,注入梦玲。梦玲立即变大四五倍,如同寺庙内的鸣钟一般大小。那铃声也被扩大数倍,悠远绵长,不绝于耳。“当当当——”不惊一不做二不休,右手以移物之术变出水流像鸣钟飞去,瞬间将其凝固,将梦玲包裹在中,随后仍以源源不断的神气摇响梦玲。被神气侵染的铃声拖过固态的水像四面八方传去,声势浩大,整座大殿似乎都震动起来。铃声的节奏越来越快,仿佛急行万马,催人心焦,最终压住笛音。笛音戛然而止。木阁老捂住胸口,“噗”的一声吐出几口鲜血,尚来不及抹去,口中鲜血又汨汨流出,让人不禁担心他会不会将体内的血全部吐完。“老二!”“二哥!”“我……”木阁老身体慢慢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双眼睁得老大,眼白上翻,竟是死不瞑目。“该死的混账!这一次,谁也不要阻止我!”土阁老怒不可遏,杀气腾腾地冲向门口。不惊察觉到笛声骤然停止,与此同时,体内似乎有一种热流向四肢百骸荡漾,浑身上下因此而暖洋洋的。他心下大喜,尝试地以极小的力道弹出一道神气,左面墙壁立即破了一个直径大约为六七尺的大洞。真的突破了!他不由自主地握住石玉佩,恨不得马上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星月沧澜。他心知对方再也无法用笛音饶人心神,停止摇动梦玲,将梦玲变小,收回乾坤袋内,连声音也变得轻快起来。“小黑,走。既然他们不想出来,本宫也懒得等他们。我们快些与父皇会和!”土阁老冲出门外,直奔不惊所在的方向,没有想到却被拦住了。他惊恐地后退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你,你不是被困在五行阵里吗?”星月沧澜摇扇轻笑,淡定从容的目光飘飘然落在土阁老身上,语气不紧不慢。“你们是太瞧不起本皇,还是太看得起自己?”土阁老喃喃自语:“不可能,刚才出来是,老夫还看见你仍然在五行阵里……”“嗯?”星月沧澜低低一笑,并不急着动手,“‘看见’?土阁老指的莫非是通关金盆?”“不错!”土阁老暗自戒备,摒然道。星月沧澜叹息地啧了一声,并不急着动手,大方地引导到:“却不知道那通关金盆是从何处得来?”土阁老皱眉,极力维持一身傲气:“佛陀老祖。”“那佛陀老祖和先皇是何关系?”星月沧澜现在的耐心非常好,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土阁老一怔,随即颓然道:“先皇……先皇……先皇最好的朋友就是他……”星月沧澜点头轻笑,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土阁老自言自语道:“尊帝陛下定然已将通关金盆的奥秘问得一清二楚,想要做出假象便非难事……老夫早该想得到的,早该想到的……”星月沧澜轻哼一身,转身正对着的他,冷声道:“你以为未做过完全准备,本皇轻易踏入你们的陷阱吗?”土阁老讽刺道:“尊帝陛下费尽心思地防备着我们,还真是看得起我们兄弟五人啊!”星月沧澜,盈盈一笑,“哗”的一声打开折扇:“应该的。无论何时,你们曾经是有功之臣。若随便几招就将诸位拿下,旁人兴许会说本皇目中无人。”土阁老一张老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少说废话,看招!”“哗啦”一声,星月沧澜手中折扇挡住他意欲结印的右手。“土阁老,若是束手就擒,本皇兴许会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二哥和四哥都死在你们父子手里,我们三人跟你们势不两立!”语毕,土阁老就向星月沧澜冲去。星月沧澜站在远处未动,淡定地看着他面带憎恨地飞向自己。457章尊帝中计土阁老双掌齐发,魔气宛如长枪,刺向星月沧澜。星月沧澜飘然一动,宽袖生风,金色光芒从袖中一闪而过,轻易阻拦黑色魔气。土阁老非常有自知之明,并未妄想只一招就制住星月沧澜,口中轻念咒语,星月沧澜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从中钻出一只巨大的怪兽,张着血盆大口,嘶吼着向他冲去,意图咬住他的脚腕。星月沧澜微微一笑,身形微晃,如同闲暇时舞剑消磨时光一般,速度不疾不徐,姿势优雅而充满贵气,瞬间已飘至怪兽背后。他手中折扇“哗”的一声合上,从扇尖射出阵阵金光,嗖嗖地飞向怪兽。怪兽发出凄凉的怒吼,暴跳数下,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瞬间化成一滩黑水。“你——”土阁老大惊,话未说话,一道金光拍中他胸口。他从胸膛发出一声闷哼,难以置信地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身躯渐渐发软,终于贴着墙壁缓缓地倒下。“你......”“安心,”星月沧澜淡淡一笑,在离开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和气十足地道,“本皇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的,顶多全身无力罢了。”土阁老睁大双眼,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一个字也说不出。寂静的长廊尽头,黝黑的洞口像是怪兽的大口。星月沧澜轻而易举便找到金阁老与水阁二人。两人对于他的出现丝毫不感觉意外,仿佛认命一般静立原处,两双眼看着殿门的方向,面前摆放着通关金盆。“还是要打。”这并非询问,而是笃定,带着嘲弄的意味。星月沧澜掸掸长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慢条斯理地走近金阁老与水阁老,在二人前方五、六步之遥的地方站定。“当然!”水阁老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