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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阿月,你们知道该怎么做。”星月沧澜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星夜和月夜称一声“是”,赶紧拖着河罗离开,临走前还回头给徒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花渊叱咤对星月沧澜和不惊促狭一笑:“尊帝陛下,还请节制。”“不惊,保重。”花轩昂也不放过取笑不惊的机会。不惊羞愤地捂着脸。枫林暗笑一下,带着鬼王、花渊叱咤和花轩昂三人消失。“爹爹,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不惊嬉皮笑脸地将他压在椅背上,伸手挠挠他的下颚。那里是尊帝陛下的敏感带之一。星月沧澜不为所动,一把拽下他的手,板着脸道:“为何瞒着父皇?”不惊连忙大叫冤枉:“我没有打算瞒着你!怕你生气嘛,只是想着过几天再告诉你而已。这不算‘瞒’吧?”他掀起眼睑,偷偷地瞄他一眼,还是心虚。星月沧澜一巴掌拍在他的小屁股上,冷声道:“喔?过几天?三百六十五天?还是七百三十天?”七百三十天?不惊觉得这数字有点怪异,默默在心里算了一下才发现七百三十天是三百六十五天的两倍;三百六十五天是一年,那七百三十天也就是两年……“星月不惊!”星月沧澜一眼瞧出他在走神,气的俊脸一黑1,怒吼一声。他跟这小家伙在说正经事,他竟然敢当着他的面给他走神?“啊?”不惊吓了一跳,这才回神,自知不该走神,连忙讨好地献上两吻,在他的薄唇上重重地亲一口,再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柔柔地印下一吻,脸蛋在他脖颈处蹭蹭,轻声道,“父皇,我现在不是没事吗?”三重柔情攻势,即使是百炼钢也能化为绕指柔。“不要妄想混过去,”星月沧澜其实已经被诱惑得晕乎乎的,浑身发热,恨不得立即把他压倒,但为了保住面子却假装不为所动,依旧面无表情,“老实告诉父皇,为何隐瞒?”“反正我已经破解了他的术法,也毫发无伤,我不想让你担心。父皇,别生气,我真的没事。”不惊再蹭,右手手指在他胸口划几个圈。“即使如此也不该隐瞒父皇,若是万一受伤该当如何?”星月沧澜终于还是忍不住抓住他的手,亲吻他调皮的手指。“父皇,当时我相信你才能破解术法;父皇也该相信我,不是吗?我有这里。”不惊指指自己的大脑,再接再厉地蹭,臀部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动。星月沧澜自是不会真的生气,心早就软了,一手紧紧地扣着他的后腰,另一手轻拍着背,微凉的唇在他额头上和脸颊上一连轻吻几下,如叹息般低语,却又带着满足的笑意:“小家伙,把当时说的话,在说给父皇听听。”不惊的身子一顿,星月沧澜感觉到小家伙贴在自己脖颈上的面颊变得热热的,心知小家伙害羞了,唇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再次低语:“快,说过父皇听。”他的大学威胁地滑到小家伙的臀上,轻佻地按压了一下。不惊不满地哼哼一声,抬头在他的下颔上亲了一口,认真地道:“‘我相信爹爹一定会找到我,所以我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不会丢下我;他,不会被别人所伤;他,不会不要我’……即使真的无法破解术法,我相信父皇也会发现。”星月沧澜只觉得胸腔里涌起阵阵暖流,一颗心似乎融化成一滩水。这惹人疼的小家伙,让父皇如何不爱你?仅是从他的话中,星月沧澜也可以想象小家伙看到了怎么样恐怖而失望的幻想,慢慢地将他压倒在足够宽大的宝座上,俯视着他,手指轻柔地摩挲细嫩的脸蛋,唇边溢出的笑意一直没有消失:“可是哭了?”不惊觉得脸上更热了,回视着他的目光,难得笑得腼腆,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却一直未松。“回答父皇,这一次,父皇允许你说谎。”星月沧澜怜爱地拨开他额头上的发丝,嗓音低沉微哑,呼吸洒在不惊脸上,惹得他轻颤。“没有。”他垂下眼帘,撅着嘴嘟囔。“呵,小傻瓜……”星月沧澜的吻印在他的额头上,印在他的鼻子上,印在他的脸颊上,“乖,以后也要相信父皇,可好?”“不相信你,相信谁?”不惊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嗔怪地瞪他一眼,似乎在怪他吻得不干脆。星月沧澜低笑,拉开他的衣衫,动作变得急切起来……第403章拜访四师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会不会和恶行有关呢?又或者说宝贝确实是因为特殊的灵魂才会无意中被牵扯进来?花渊叱咤带着花轩昂回到他们暂住的行宫后,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但肯定的是,不管是那一种可能性,宝贝都极其无辜,他也绝无可能放过对方。遗憾的是,尊帝已经插手,他亲手对付那些人的机会不大,更何况,不知这背后是否隐藏着更大的阴谋,小到神界,大到三空六界,若真是那般,自己更是没有插手的余地。沧澜那家伙,有得忙了。“父皇,喝茶。”耳边响起少年清醇的嗓音,花渊叱咤回过神,看见少年很随意地将双手置于桌面上,下颌则搁在手臂上,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那双清亮的黑眸静静地看着他,带着些笑意,又带着关切。“宝贝,过来。”花渊叱咤不由一笑,对他招招手。花轩昂起身走到他身边,还未开口,就被他拽住,不由自主坐在他的膝盖上。特没有矫情,放纵地靠在胸前:“父皇,怎么了?”花渊叱咤摇头:“之前的事,可有吓到宝贝?方才父皇一直没机会问你。”花轩昂抿唇一笑:“父皇和星月叔叔的计划滴水不漏,怎么会伤到我?星月叔叔若是听到父皇这个问。只怕会认为你不相信他呢。”“那倒是,”花渊叱咤低头亲亲他的额头,“不过,即使如此,父皇仍旧会担心你;你可是父皇的宝贝,你我父子二人极少分开,哪怕离开父皇身边,父皇也会担心的。”花轩昂呵呵一笑,枕在他肩上那个,轻声问:“父皇刚才在想什么?”“在想河罗所说的老人是谁。”花轩昂抬起头,为他按摩太阳xue,眸子里的笑意有些无奈:“父皇,这件事有星月叔叔担心,不是正好?我们可是乐得轻松。”“宝贝说的倒也不错,”花渊叱咤微笑。“先休息一下,稍后父皇带你出去走走。”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