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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微臣已经详细调查过,此时恐怕源于陛下登基之时。”陛下登基,自然要诏告天下,按照规矩,需要在神界皇城绕行一圈。以星月沧澜的个性,其实并不把所谓的“规矩”放在眼里,但偶尔心血来潮,他也会做一些他不以为然的事。河罗虽然级别不低,但并未入宫为官。那次星月沧澜出宫,便是河罗第一次见到他,一见钟情。当时,他非常清楚他与星月沧澜之间的距离,不光是因为身份,还因为容貌。尊帝本身就是绝美之人,河罗的姿色并不足以让他放在眼里。河罗也曾想过放弃,但是却没有成功地说服自己。更重要的却是,他觉得自己心高气傲,有资格成为尊帝心中的唯一。所以,他的不甘让他开始策划这一切。他的计划说复杂也并不复杂。他就像是把自己分成两半,一半代表他自己,另一半则代表尊帝陛下。每一次他布下一局,就会想一想尊帝发现了会如何应对……他的心思之缜密让他确定了最后的计划:开通六界之间的时空隧道,威胁尊帝陛下接受自己。至于其他的,他相信只要陛下愿意接受自己,他就有信心得到陛下的心……“等等,不用说了。”不惊皱眉打断他的话。星月沧澜毕竟是高高在上的尊帝,地位摆在那里,所以星夜的用词非常委婉。但还是让不惊难以接受,所不清楚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对河罗的厌恶却是更上一层楼。在他看来,河罗对星月沧澜的感情已经成为一种病态。这样的人,太过可怜,也太过可恨。干脆一刀杀了,对他自己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星月沧澜见他不悦,无奈地笑叹一声:“父皇不让你cao心那么多,你偏要好奇。”不惊嘟囔道:“我讨厌他。”孩子气的话语逗得在场几人都是忍不住一笑。星月沧澜道:“父皇这就让人把他带来,任你处理。”不多时,两个侍卫带着河罗进来。河罗的眼神落在星月沧澜身上,无尽地痴迷。不知是否是因为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所以才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他没有跪下,也没有求饶,仿佛看不够似的看着星月沧澜。虽然此时星月沧澜的脸在除了不惊以外的人眼中都是另外一张脸,但河罗并不在意,仍是一味地盯着。星月沧澜冷哼一声,并不见怒意,脸上浮起一个邪魅的笑容,轻弹食指,两道金光笔直地刺入河罗的双眼。花园叱咤对于星月沧澜的举动并不觉得意外,因为原本他也是如星月沧澜一样无情冷酷的人,面不改色,只是担心自己的宝贝看不惯,握着花轩昂的手紧了紧。河罗尖叫一声,跪倒在地上,惊恐的表情几乎凝固,忽而苦笑几声。“陛,陛下……果然是无情尊帝吗……呵,呵呵……”他说完,忽然又道:“十二殿下,您一定很愤怒吧?一定很想亲手杀了我吧?但我偏不如你的意!而且我还要告诉你,这件事还没有完,哈哈!”说完,他口中吐出鲜血,竟然咬舌自尽了!“该死!”不惊噌的站起来。星夜快步走过去探查他的鼻息,拱手道:“陛下,已经断气。”星月沧澜冷笑一声:“想死,没那么容易。宣鬼王。”不多时,外面传来侍卫的禀报:“鬼王到——”一个英俊的男人快步迈入殿内,与鬼影有三四分相似,肤色过白,穿着一身阴沉的黑色服饰,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朗之气。“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免礼,”星月沧澜淡淡道,“鬼王,本皇让你找回河罗的魂魄,你可能做到?”“陛下,这有何难?”鬼王儒雅地一笑。只见他单手结印,向空中一抓,一个淡淡的人形出现在众人面前。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几乎和真人一模一样。见到星月沧澜,河罗眼中又流露出惊恐。月夜厉声道:“河罗,你刚才说‘这件事还没有完’是何意?”河罗轻声一笑,毫不在意地道:“我不会告诉你们的。我只能说,星月不惊必须死。”“喔?”星月沧澜看着不惊的头发,低声一笑,俯视着他,“本皇倒要看看,谁敢对小家伙不敬。鬼王。”“在。”星月沧澜漫不经心地道:“你可有办法让他回到他的身体并和死前无异?”“可以。”鬼王恭敬地道。河罗大惊,想要逃跑却无路可循,心神一晃,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竟然真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残留的痛苦仍然在持续。星月沧澜淡淡道:“阿星,把所有折磨人的酷刑都试一遍。他这么有骨气,本皇倒是很好奇,他究竟能扛多久。”“陛下,是否先问清楚刚才他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佳?”月夜立即道。河罗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觉得筹码还是在自己手里。岂料,星月沧澜却轻声一笑,吐出两个让他意外的字——“不急”。河罗的脸色顿时又变得苍白如雪,双瞳出血,着实诡异,虽然看不见,却能想象出坐在宝座之上的邪魅男人和表情淡然的少年的不屑的眼神。只听星月沧澜继续道:“本皇还是对他的骨头有多硬更加好奇。小家伙你呢?”不惊淡定一笑,斜靠在扶手上,单臂支颔,就差没有翘着二郎腿,声音懒洋洋的:“本公子附议。”第七卷铿锵四人行第401章以狠治狠“你——”河罗惊惧,想要破口大骂。星夜岂容他在大殿之上如此放肆,一甩袖子,已封住他的喉咙。若非还有疑问不清楚,他早杀了河罗。月夜亲自走过去,在河罗的胸口点了两下。河罗立即忍不住疼痛在地上打起滚来,优雅的形象此刻消失殆尽,哪儿还有之前楚楚动人的气质?星夜好不同情地,慢悠悠底道:“河罗,你现在没有办法开口。受不住了就跪下,不然的话本神护可不知道你想求饶。”河罗闷不吭声,两只淌下血痕的眼睛,让人看了脚底生寒,唇瓣已经被咬破,喉咙里不时溢出几声闷哼。星月沧澜脸上挂着淡笑,偏头望着不惊。小家伙仍旧是一副慵懒的神情,歪着身子,全身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趴在宝座的扶手上,又长又密的眼睫毛下,如水双眸兴致盎然地盯着河罗瞧,墨色的发丝从他肩上滑下,此时倒是比平时多